“老子懒得和你争。”一句说罢,快速地从桌上抓起一瓶牛奶又狠狠地灌了起来。一口喝掉大半瓶,才感觉很舒服地长长地出了口气,道:
“小寒兄弟,戴月怎么不来吃啊,戴月可是一个好姑娘别欺负人家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傻子都能看到戴月是好姑娘。”杨腾白了其一脸道。
“给老子拿来,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
“嘿,我还真就相信你打不过我,要不去试试。”杨腾嘻皮赖脸地笑道。心有不甘的瘸子看了看杨腾那张城墙似的脸,不由地有些心虚道:
“神仙姐姐下来了。”瘸子本想狡辩,一旁的王朝抬起头发现戴月正在下楼,不由地笑道。
“就你知道,安心吃早餐,就算下来了也是小寒兄弟的事,关你屁事。”一直被杨腾打压的瘸子没好气地朝王朝的脑门上轻轻拍了拍道。王朝吓得缩了缩脖子立马安心吃饭,他可不想得罪眼前这个脾气有些古怪的中年男子,弄不好还没人交功夫。
易水寒笑了笑拿起一瓶牛奶首先喝了起来,见易水寒神态自然,面目平和,众人方才放下心来,瘸子一把抓过一瓶牛奶,一手抓着三个包子,生怕别人吃完似得。看的一旁的杨腾真想上去揣上一脚,只见其一口一个包子,就那样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十来个包子、两瓶牛奶下肚,忍无可忍的杨腾朝躲过其手中刚刚抓到的一瓶牛奶笑骂道:
“不怕吃死你啊。”
被人抢走了手中牛奶的瘸子极度愤怒地盯着杨腾道:
罗腾眼神有些湿润地振声道:
“寒哥,承蒙你和鹏哥的照顾,让我感受到兄弟之间至高无上的情谊,但是如果胆敢有人来伤害你,我罗腾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你安全。”
易水寒微笑着朝众人摆摆手,阳光照在银亮的白发上轻轻地晃动;他的笑容依旧如往日一样温馨地注视着众人笑道:
“你们都在这里,我很高兴;这一次的灾难让我失去了两个最好的朋友和兄弟,这笔帐我会慢慢跟他们算;所有参与着我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在出事,那样我真的会很难过。尿”
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几人,当看到易水寒那触目惊心的银发时,不知为何,所有的语言仿佛在此刻都变得枯竭,哽咽在了咽喉,杨腾眼神有些湿润地结巴道:
“小寒,事已至此,不要太过于伤心。”
就在易水寒说话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镇住了;易水寒那满头雪白的银发怵目惊心的映入众人的眼帘。舒残颚疈杨腾等人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同时发出‘啊’一声尖叫;易水寒那满头的银发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听着易水寒所说,众人重重地点头,在他清澈的双眸中,他们看到了眼前的青年对自己最真诚的关怀。更看到他已经彻底地成长了起来,少了一份曾经的少年轻狂,多了一份凝重,如今的他,就那样微笑着站在那里,竟也有不动如山的气势。
听着罗腾所说,众人皆重重地点头,罗腾所说也正是他们所要说的,这个对康鹏忠心耿耿的内蒙汉子,侥幸从植物人又苏醒过来;为了义气,为了兄弟,这一次他又愿意把自己的托付给另一个人。他就是易水寒。
听着易水寒所说,众人立即重重地点头。易水寒招呼众人坐下吃早餐,众人显然还没有从易水寒满头白发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相互看了看面露难色。
易水寒眼神温和地拍了拍罗腾的肩膀,他自然知道内蒙的汉子,一言九鼎,从不食言,随即缓缓笑道:
“阿滕,我知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己的,谁都不会死。我们要好好活着,活着看到一个个敌人倒在我们脚底下;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神仙哥哥,事情都过去了,您别难过——————”不知为何,当看到易水寒那满头银亮的白发,王朝声音嘶哑道,说道最后硬是没有再说下去,这个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尽干些偷鸡摸狗的青年竟然泪流满面濮。
“小寒兄弟,多保重自己,大伙儿都要跟着你去打天下呢?俺这个中年大叔可是跟定你了呀。”瘸子正色道,但是谁也能从这个亡命天涯几十年的中年男子的脸庞上看到坚毅,看到真诚。
看着瘸子那欺负王朝的模样,众人不由地大笑了起来。戴月下来之后坐下和众人一起吃早餐。
很快吃完的易水寒,点着一支烟,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自语道:
“春天来了,冬天就应该消失了。”
听出易水寒话外之音的杨腾正色问道:
“小寒,兰州那边怎么办?”
提到兰州,众人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耳仔细听了起来;震了片刻的易水寒吐了口烟圈平和道:
“完了我去兰州,你们坐镇北京。”
“小寒,兄弟,你一个人去怎么行,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怎么说兰州那一带我比较熟悉;更何况北京有大小腾在坐镇,没问题的。”瘸子立马放下手中的牛奶急切道。
“你们谁也不能去,我怀疑这一次的事与谭振脱不了关系,他肯定参与其中,负责凭借曹氏兄弟的势力应该不会傻到跟我们做对,除非他活腻了。”易水寒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阴狠,淡淡道。
“小寒,你一个人去决对不行。”杨腾解决道。其他几人皆是重重地点头。
易水寒侧头看了看众人,目光温和而深邃,随即缓缓笑道:
“就算我一个人去,也能吞了曹氏兄弟;量他一只跟在老虎身后狐假虎威的小狐狸能翻起多大的浪,更何况我会让老鬼和小正一起去兰州。在我去兰州之前,我就要看到他们两个站在我面前求饶。”
“如果老鬼和小正一起去兰州的话就可以。”杨腾点头道,有老鬼和林正在,一切事情定然能够安然解决。提到老鬼和林正,瘸子嘿嘿一笑道:
“有那两个家伙在,我还是不去的好。”一句说完,抽出一支烟点着,满是享受地开始吞云吐雾。
戴月眼里不舍地看着易水寒,始终没有言语,她虽然为他担心,但是她不会阻止他去做他喜欢的事情。
“今天我会和罗浮春以及张良谈谈其他的事,然后就去兰州。”易水寒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温和的阳光道。
众人相互看了看,抬头看着易水寒有些瘦弱的背影,但是在她们的心中,这个看似瘦弱的背影就像是一座山,让众人围绕在其身旁。
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洒在易水寒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迷离深奥了起来;戴月注视着这个在也熟悉不过的背影,忽然感觉和他拉进了很多很多,自己好像已经融化在了他的世界一般。傻傻的小妮子如痴如醉,眼前的男人为她遮起了一片蓝天,她想许眼前的男人一世荣华,一生相守。
当易水寒和罗浮春以及张良谈完,随后又给众人交代一番方才完毕,一切结束之时,时间已经晚上七八点钟。所幸和罗浮春、张亮的谈话一直比较顺利。两人当然被易水寒满头雪亮的白发所震撼,就算是在官场滚爬摸打几十年,城府极深的两人也被易水寒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势所震撼,在官场滚爬摸打几十年看人自然比较准确。从易水寒的身上他们看到了那种对朋友的真诚,以及那种阅尽世事沧桑过后留在眼神深处的那一抹温和和平静。
而那温和平静的目光下却潜藏着一个上位者必备的所有素养。但是不管如何,眼前的青年给他们真诚和阳光般的温暖,在他的身上,他们看到了温暖和希望。
晚间时分,王朝开车送易水寒去机场。
在去往机场路途的一座偏僻的大楼里,谭振手里夹着一个几万美金的巴西雪茄,怀里抱着一个姿色妖艳的女人。那粗旷的脸庞上流露着一股隐杀之气,大大的虎目里阴狠和***一起的膨胀。
只见其一手夹着雪茄,一只手抚摸进妖艳女人的衣服里笑道:
“小玲子,如果今晚就让易水寒那样死了的话;我还真有点悲伤啊。”
“振哥,您杀死他还不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想杀就杀不想杀就留着他多玩玩呗,等玩够了再杀也不迟啊。”被谭振换做小玲子的妖艳女子红着一张脸,声音娇达达地道。小玲子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熟女,身体发育的早已娇娇欲滴;懂得怎样去握紧一个男人。
能够称得上熟女,能够握紧一个男人;靠的是无尽的岁月慢慢地熏陶、浸染方才能达道那种诱惑人心的味道;更需要与无数的男人进行身体与精神上的深层次交流方才能够产生那种叫男人欲罢不能,玩而不腻的成熟;而这种成熟又能给这个女人带来开阔的视野和殷实的底蕴,而底蕴更能彰显出这个女人非同常人的城府。
昔日意气风发,充满着流氓气息的青年,如今竟然一夜白发,这种在那些无聊的三流小说里的情节竟然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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