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鸳鸯浴。”易水寒笑道,没等戴月反映过来,某个色胆冲天的刁民早已一把揭掉被子,抱起满脸羞涩的戴月下床而去。
被易水寒抱在怀里的戴月把头紧紧地贴在易水寒的胸膛上,不敢抬头正视这个色胆冲天的刁民,只能任由其胡作非为。
顶级酒店的设施自然是最豪华的,连洗澡都是浴盆,某个色胆包天的刁民抱着单纯的小妮子放进浴盆里;刚开始戴月依旧有些羞涩,经过一会的磨合,早已摒除了那种羞涩;宛然一副良家小媳妇的状态,为某个欺男霸女的刁民搓背洗澡,做的甚是自然。
“小月月,想梅开二度吗?”恬不知耻的刁民厚颜无耻道。
“不要。”一想到刚刚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击,戴月细声细语道。戴月单纯,但并不意味着不知道‘梅开二度’的意思,身为北影的学生,这种事情自然是听多了,尤其是她宿舍的其他几位女子,在宿舍不是谈论男女,就是谈论奢侈品之类的东西。戴月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也知道很多。
心有坏念的刁民双手一直游离在戴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侧头看着戴月挺拔的胸部,想想捏在手里时候的感觉,堪称完美。心里不由地起了坏念,伸出手指,在戴月胸部上点来点去道:
“点兵点将,谁是我的大兵大将就跟我走。”色胆包天的刁民坏笑着,手指早已点在戴月山峰上娇娇欲滴的两点上。
“小月,除了你的声音好听外,我还喜欢你的这里。”易水寒右手忽然想上抱住戴月挺拔的山峰道:
“还有这里。”一句说罢,顺手而下,扶在了戴月那片水汪汪的桃花地带。
“讨厌。”戴月娇喊一声,随着易水寒伸手触摸处,曼妙的身子一阵颤抖。
揉揉,揉那里?
聪明的小妮子怎么会不明白易水寒这个刁民的花花肠子,羞红着诱人的脸蛋,轻轻摇着脑袋。
“小月,舒服吗?”卑鄙无耻下流的某个刁民竟然恬不知耻地在戴月耳旁笑道。戴月娇嫩的脸蛋又是一阵绯红鲜艳,紧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不敢回头,只听被窝里又传来细不可闻的语调:
“寒哥,有点痛。”虽说是痛,但是那语调里却蕴含着无比的幸福,明亮的眼眸在被窝里一眨一眨,流露着一个单纯小女子初尝禁果后无比的愉悦朕。
戴月依旧紧紧环抱着易水寒,下身轻微动了动,满脸的羞红之色。凤眉微皱,眼角挂着一滴滴金莹的泪珠。呢喃道:
“寒哥,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永远跟随着你。”
易水寒身子微微一动,进行了最后一次猛烈的攻城略地;戴月雪白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天籁般的娇喘声中满是陶醉和喜悦;雪白的娇躯微微泛着些许红润,香汗淋漓。两人在最后一次的猛烈交融中达到了的顶峰。
“第一次做都是这样的,要不我来给你揉揉好吗?”易水寒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拦腰抱住戴月玲珑的身躯柔声道。
“小月月。”易水寒环抱着戴月傲人的娇躯低声道。
“流氓。”刚回过神的戴月,不由地想起在寒流时候的一举一动应声而出。
“嗯。”戴月应声道。
“你的声真好听,比电视里那些主持人的嗓音好听多了。”貌似某个刁民还沉浸在戴月如天籁般的娇喘声中。
“小月月,我会照顾好你的,除了我之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易水寒低头在戴月羞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道汊。
戴月原本羞红的脸颊此时更加的羞红,松开双手,迅速地拉过被单裹住傲人的娇躯。双手抱着被单,把头藏将起来不敢见人。
戴月刚开始还在坚持忍受着,到后面实在扛不住某个刁民的调;一朵傲人的百合花趴在易水寒身上羞涩地低下头,双手缓缓地环抱住易水寒。
戴月、戴月;披星戴月,清亮单纯的女孩,终于要绽放异彩。
闻着戴月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传来的芬香,易水寒嘿嘿一笑,双手在她诱人的身体上游荡,都说江山与美人最难抉择释怀;美人亦是江山,江山亦是美人。征服美人何尝不是在征服一座大大的江山。易水寒双手抚摸着不只是美人,更是一座大大地江山;他何尝不是在进行着另一种形式的君临天下?
戴月轻咬着嘴唇,诱人的小嘴微微启动,天籁般的娇喘声在鼻孔里嗡嗡传出。
易水寒为戴月披上浴袍,让其吸收戴月身躯上的水珠;接着将其抱上床铺,低头吻上她娇小的嘴唇,右手缓缓伸进浴袍,碰触着那一对挺拔的山峰。戴月娇喘的声音有些加剧了起来,易水寒俯首在其耳旁坏笑道:
“小月月,喜欢吗?”
虽然已经有过第一次的肌肤之亲,但是单纯的小妮子听到某个刁民毫无遮拦的挑语调,依旧有些羞涩,只见其细声细语地呢喃道:
“嗯嗯。”
“————————”
见言语调戏的差不多了,易水寒右手顺着戴月挺拔的山峰缓缓而下,随即停靠在戴月纤细滑腻的小蛮腰处,另一只手却放在了戴月的私密处开始作孽起来。
低头在山峰间,嘴巴含住山峰上那一点杏红品尝了起来,已成女人的小妮子再也忍受不住这般作孽,双臂环住易水寒的脖子,在其后背上抚摸了起来;原本加紧的双腿也缓缓地张开,某个刁民两腿间的棍子一柱冲天,顶在了戴月的肚皮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戴月放开了许多;右手向下,伸进两个早已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中间,纤纤玉手握住易水寒的那里,有些笨拙地上下推拿着。易水寒弓着身子不停地吸吮着戴月胸前两点。
吸吮片刻之后,把下身朝向戴月的头部,傻傻的小妮子自然懂得某个刁民的色心;伸出粉舌,轻轻地在易水寒的那里舔了起来——————
可恶的刁民使出十八般武艺,不停地调着戴月;单纯的小妮子早已媚眼朦胧,如天籁般的呻吟声急促了起来。身怀利箭的易水寒缓缓地进入,经过第一次的水火交融,早已有了些许经验,并且身子格外敏感的戴月越发地兴奋起来,连带着身体都剧烈颤栗起来——————
在最后一次的冲关拔寨中,两人的身子同时一阵颤抖,随即一同瘫软在床上,大汗淋漓。
梅开二度之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没过多久,或许是劳累过度,单纯的小妮子早已沉沉睡去;看着爬在自己怀里睡的像个孩子般的戴月,易水寒内心一阵温暖,扶着戴月诱人的脸庞,在其耳旁轻轻地哼起了黄舒骏的一首《单纯的孩子》:
如果他是个单纯的孩子
那就让他单纯一辈子
如果他是个善良的孩子
那就让他善良一辈子
如果他是个快乐的孩子
那就让他快乐一辈子
如果他是个痴情的孩子
那就让他痴情一辈子
不要教他的太多事
不要说他太多不是
不要让你的无知
惊动他的心思
不要教他的太多事
不要说他太多不是
、、、、、、、、、、、、
易水寒眼神难得地温暖,注视着戴月睡意朦胧的幸福脸蛋,一脸的关切。
帮其盖好被子之后,易水寒穿起浴袍,瞥了一眼酣睡着的单纯女孩。不,应该是女人。然后轻轻地下床,经过两场大战,依旧没有一点困意的易水寒点着一支烟,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你就是一只猛虎,想掉我也要蹦出几颗牙,更何况世事无常,胜负尚是未知之事;别以为遇到我就是你大展身手的福气,没准是你厄运的开始。”易水寒掐掉烟头,站起身走到窗口,缓缓拉开落地窗的窗帘。
后头撇了眼睡的香甜的戴月,方才安心地笑笑,环胸站立在落地窗口。登高望远,视野开阔。他看着繁华的京城,眼神里充满了坚毅和刚强。
他要在北京城彻底地崛起,为了自己,为了身边的人。如今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生活依旧让他走上了一条崎岖而艰难的道路。
“鹏娃,曾经你站在北京最高的是怎样的心境,现如今在天堂幸福吗?”沉默许久的易水寒眼神有些涣散地望着夜空自语道。其实他怎么知道康鹏第一次站在北京的至高点想的并非是名动天下,而是和依然快乐地在一起,回到那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
“朋娃,我们都想你。”易水寒缓缓道,曾经年轻的少年,如今别人眼中腹黑的上位者。
那年我们十八岁,很穷很二,很开心;可是曾经的少年,现在都去了哪里;一起逃课的少年,一起欺负老师的少年,一起追女孩的少年,一起去游泳的少年,一起上课下课的少年;你们都去了那里,我们不是说好了:来日,我们相会于世纪之巅的吗?
那年他二十五岁,那年他初来北京,那年他一无所有。那年他名满京城——————
此刻,单纯的马尾辫女孩终于变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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