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洛遥开始注意听路上的声响,结果却被人戴上了耳机,耳机里放的是一段舒缓的音乐和祷词,
洛遥听了没一会儿就感觉昏昏欲睡,便沉沉得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已经到了诺亚的基地了,自己穿上了一件洁白的袍子,躺在雪白柔软的大床上,手脚都被铁链子锁着,
房间的桌子旁坐着一个英俊优雅的男人,他穿的是红袍,脖子上戴着银十字架的项链,
“你就这么想加入诺亚?”
男人微笑地摩挲着洛遥的白皙的脸,从脸到脖颈,到锁骨,直至停留在左肩上的赤色麒麟印记上,
“那家伙还真舍得把儿子送给我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洛遥的锁骨上流连,
“要是我吃了你,他也许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生不如死。”
洛遥盯着男人游离在自己左肩上的手,像是要用眼神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似乎看出了洛遥暗藏眼底的戾气,男人戏谑地笑了笑,叫人端上工具,在赤色麒麟的旁边开始刺青,
这种痛不像父亲弄的那样尖锐,倒是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上面咬,
男人的手法娴熟,很快在洛遥左肩上刺下了一个方舟图形,
赤麒麟张牙舞爪地似在叫嚣,而方舟则是给人一种神秘感,带着古老悠久的味道,旁边的人走过来给洛遥解开了链子,
“大家都叫我红衣教父。”
男人走过来,把一粒白色扁平的药丸送到了洛遥嘴前,
“不必担心,这只是在测试你对我主是否怀有一颗真诚的心。”
男人笑得很优雅,洛遥半信半疑地从男人手里接过药丸,犹豫了片刻后,把药丸送进了嘴里,然后一些人就把洛遥带到了教徒们待的地方,
那是一个白色的大教堂,教堂前有一个巨大的圣母像,下面的烛台上燃着很多白色的蜡烛,天花板上的有色玻璃反射着七彩的光芒,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许多穿着白袍的教徒坐在位置上两掌交叠相握,闭着眼睛虔诚地念着祷词,洛遥被带到了一个靠后的位置,洛遥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滥竽充数,忽然,大家停止了祷告,一个黑袍老头站到了台上,两手张开还像抽筋似的抖动,嘴里念念有词,像极了一位老巫师,
这时候,四个白袍教徒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台子上来,台面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人,他手脚都被捆着,嘴巴也被胶布粘着,
老巫师往男人身上洒了点圣水,又闭着眼睛念了一串什么,
接下来,洛遥亲眼目睹老巫师把六根大铁钉分别钉在男人的双手,双脚,头颅,和心脏上,鲜红的血淌了一地,仿佛玷污了圣洁的殿堂,
在坐的教徒们熟视无睹,一堂恶心的课伴随着钟声结束了,不过在走之前,黑袍的巫师还发了一样东西给所有教徒,
轮到洛遥了,他接过巫师给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又是那种白色药丸……
178玩个游戏
这时候,巫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洛遥把药丸放进嘴里,看见洛遥的喉结滚动了才又继续把药丸颁发给下一位教徒。
洛遥跟着那些教徒们离开,一路上左右张望,留心观察,他发现教堂出来的门口那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口井,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大门或后门之类的东西,而所有建筑的上空都是封顶的,
宿舍楼下走廊连接着教堂,所以教徒们的生活模式是两点一线的,再看下去也没别的了,这座教堂简直密不透风,怪不得大家都说它隐蔽,这里根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黑袍巫师捧着本书从前面经过,那书跟他在乔治家看到的那本不一样,洛遥看得入了神,没注意脚下,结果踩到长袍的衣摆往前一栽,摔了个大马趴,
“哎呦!”
洛遥摸了摸摔疼的膝盖,一骨碌爬起来,继续跟上队伍,但走路却是一提一提的,很是滑稽,巫师瞄了他一眼,淡定地离开了。
洛遥跟着大家来到宿舍区,诺亚对内部成员看管得很严,每一层的走廊上都安排了六个人把守,而且走廊上有高倍监控摄像头,
洛遥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本书,还有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的柜子里,生活用品一律齐全,所有布置都是古典风格的,
洛遥把房间反锁好,到处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摄像头才放心地把含在嘴里的两颗药丸吐了出来,
这东西不能扔,可以拿回去做检测,看看里边都含有些什么成分,洛遥抬头检查了一下天花板,通风口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绝对不可能塞进一个人,到底怎样才能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