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梦,在前世岛国甚至全球范围内都是不可绕过的一位动漫人物。
自1960年代藤子·f·不二雄用他的笔画出这位不倒翁及猫结合体的动漫人物之后,哆啦a梦便快速的席卷了岛国及全球各地,成为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动漫人物之一。
不仅如此,在2000年千禧年来临之际,哆啦a梦30周年庆祝活动在tw和xg等地举办。2000年哆啦a梦成为了岛国千喜年晚会唯一登场的动漫人物。
另外在2002年,哆啦a梦还被米国《时代周刊》评选为亚洲英雄,而它不仅是获得该荣誉的唯一虚拟人物,也是唯一走进《时代周刊》的岛国动漫人物。
当然有关于哆啦a梦的传说还有太多太多,这些都足以证明这只蓝胖子所拥有的魅力。
所以江北觉得把这只蓝胖子画出来应该能够解决凉凉被学校劝退的事情。
事实也如他所料,在回到学校的第二天,凉凉就兴奋地跑了回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位国际友人——野泽香菜。
“哥,这位是来自岛国京都动画的负责人野泽香菜,她想要来购买哆啦a梦的著作版权。”凉凉指着野泽香菜说道。
“江先生您好,这是我的名片。”野泽香菜恭敬地拿出一张朴素的名片双手递上。
“著作版权?你要卖剧本了?”李幼清捋了捋衣裳,狐疑地问道。
“就是之前凉凉画的那只蓝胖子。”江北回了一句,然后接过野泽香菜手里的名片看了看,眼里难免露出几分惊讶。
京阿尼?
好熟悉的名字。
这可是前世岛国大名鼎鼎的动画公司,名下曾经制作出过不少畅销的动漫,不过最让它最出名的是旗下第一工作室遭遇恶意纵火事件导致死伤数十人,烧毁众多作品原画无数。
但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京都动画的存在。
“凉凉画的角色被动画公司看中了?”李幼清到不太清楚京都动画,倒是听明白了有人要买版权,一脸惊讶的看向凉凉。
“那可不,我是谁?无所不能的安城赌王,随便画个动漫人物就能刮起一阵风潮。”安城赌王不仅赌技高超,脸皮也十分厚实,直接把画出蓝胖子的功劳归功到自己身上。
江北可没有时间听她吹牛,看向野泽香菜笑道:“实在是抱歉野泽小姐,哆啦a梦的著作版权我们是不会售卖的,它只能属于张九凉一个人。”
别人不知道哆啦a梦能造成什么样的轰动,但他自己清楚,现在选择直接把版权卖出去不是傻子嘛?
哪怕是他不打算进军动漫产业,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一位经典动漫角色就这样‘送’给别人。
野泽香菜一开始并不明白江北的想法,以为他只是想抬高价格,便诚恳的说道:“江先生,我们京都动画愿意出一百万华币买下哆啦a梦的著作版权,而且如果后续哆啦a梦会大卖的话我们京都动画还会额外给予张九凉小姐三年不低于千分之一的利润分成。”
一百万买一个还没有出名的动漫角色。
并且盈利后还有连续三年不低于千分之一的利润分成。
这个条件属实不低,事实上哪怕是出名的动画大家刚画出一位动漫角色,在没有漫画及动画故事背景的衬托下,这位动漫角色的价值也不会太高。
其实就连李幼清听完眼里都满是惊讶,悄悄凑到江北耳朵旁呼哧呼哧说道:“北北,一百万一幅画!这可是国画大家才有的待遇啊!卖它!”
“是啊是啊,哥。一百万呢,卖完咱们五五分账,这波不亏。”赌王满眼睛都是小星星,琢磨着这五十万要能拿到手就能赌一场五十万的局了。
多带劲。
可是不管姑嫂俩如何吹耳边风,老男人就是不肯答应卖这只蓝胖子,李幼清和张九凉见他这么执着便也就不再提,乖乖躲到一旁坐着。
野泽香菜一看金钱没办法打动江北,便只能留下一句话遗憾离场:“江先生,我们京都动画是真的非常有诚意,还希望您能够多多考虑一下。”
野泽香菜离开后,李幼清和张九凉又立马凑上来追问。
“哥,为什么不卖?我看野泽香菜小姐挺有诚意的,还亲自跑来咱们家当面谈事情呢。”
“就是,凉凉的画一幅能卖一百万,我简直就不敢想。现在有人愿意买单,你居然还拒绝了。”
江北被问的无奈,只好摊手回道:“我说这只蓝胖子价值连城你们信不信?”
李幼清和张九凉对视一眼,继而纷纷摇头:“不信。”
“不信的话就试试吧。”想了想,江北说道。
既然这只蓝胖子已经出现,那就应该对它负责到底,让它在蔚蓝星重现昔日光彩,给蔚蓝星动漫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然,顺便也给张九凉规划一下今后的人生路线,避免一天天只想着赌博。
“你要做什么?”李幼清好奇地问道。
“给凉凉攒足嫁妆。”
一只蓝胖子能给张九凉攒足嫁妆?
江北这句话说的李幼清不信。
就连张九凉自己也不信。
她们的不相信不是认为蓝胖子赚不到钱,而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谁赚钱的速度能有安城赌王花钱的速度快。
不相信没办法,总有一天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安城赌王花钱如流水?
那又怎样,蓝胖子赚钱也如流水。
到时候二者碰一碰不就知道了?
……
文创娱乐办公大楼,李幼清、岁夕、纪英子正坐在一间休息室里喝着咖啡吃着点心。
“听说幼幼你最近都没有接到资源,一直被闲置?”纪英子手里握着瓜子,随意靠在沙发上问道。
李幼清捧着奶茶抿了一口,微微点头回道:“是的,公司说今年国内影视剧市场行情不好,没有多余的资源给我,让我多等等。”
“你正值大火时期,就算二京影视资源紧缺也不应该少了你的才对啊?”岁夕拿着勺轻轻匀着咖啡,闻言皱着眉头问道。
她是清楚一些秘密的,很笃定哪怕是二京影视旗下其他艺人都没有资源,也不可能亏待这位实际上的老板娘才对。
“就是,百亿票房女王,出道至今参与拍摄的影视剧部部大火,难不成那些投资方和导演瞎不成?能不找你这个票房保证?”纪英子说话比较放的开,有什么便张口即来,丝毫不在意是不是会得罪别人。
不过话粗理不粗,作为如今华国第一位百亿票房女王,没有资源找上门来确实有点不正常。
“可能公司有其他的考虑吧,反正我现在也在忙火锅店宣传的事情,没有资源反倒是件好事,至少不用两边兼顾。”李幼清勉强笑了笑,主动转移话题。
这方面的事情,她也觉得奇怪。
但又苦于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避而不谈。
“我听说江先生成了餐饮公司,是要做火锅品牌连锁?”岁夕见李幼清不想讨论这件事便识趣的跟着引向新的话题。
其实相比较前者,不知为何她反倒是希望能聊一聊火锅品牌连锁的事情,至于原因…或许是想知道江先生的动向吧……
“是的,北北说他要把火锅店经营成全国乃至世界的知名品牌连锁。”李幼清如实说道。
“看来江老板不仅有才华,还有雄心壮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混娱乐圈要比混商界要更合适一点,毕竟好像他之前开了一家农家乐…倒闭了。”纪英子一开始说的话还是赞誉,但到最后画风却是突然一转,带有几分调侃味道。
当然这话谁也没有跟她讨论,岁夕更是直接问向李幼清:“火锅店准备什么时候营业呢?”
“定是定在十一月一日,只是现在我们连宣传片和广告语都没有搞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李幼清一脸担忧地回道。
马上就要进入到十月份,距离预定火锅店开业时间越来越短,可之前所制定的计划目前一样都没有开始启动,所以从时间上来看未必能赶得上在十一月之前完成。
“还有搞宣传片和广告语?”岁夕眉头一挑,略有些疑惑。
开火锅店宣传可以理解,但是搞宣传片就没有必要了吧……又不是拍影视剧。
李幼清点点头,回道:“我们准备把火锅店进行品牌化,所以不仅要制作宣传片、广告语,还得有代言人。”
“有点品牌的那味了。”纪英子吃了口点心评价道。
“所以你们打算找谁代言呢?”岁夕问道。
“代言方面的我自己目前还有点知名度,所以打算自己担任形象大使。广告语方面会由北北来润色,但目前还没有找到拍摄宣传片的导演。”
李幼清说完,目光下意识就瞥向正在吃点心的纪英子。
这位可是华国大名鼎鼎号称‘打开了科幻大门一扇窗然后又给焊死的’科幻导演。
要是能来帮忙拍个宣传片,想必是绰绰有余。
“你看我做什么?我是一名科幻电影导演,又不是mv导演。”纪英子一眼就看出李幼清内心的想法,摆摆手拒绝道。
无论哪一行都有一种通病,生存在行业技术顶端的人才们总有着一股傲气,意思就是已经爬到山顶的人不会愿意下到山底。
纪英子虽然没有著名导演的名气,却得了著名导演的病,自然不愿意降低身份去拍一个小小的宣传片。
李幼清听完倒也没什么失落感,说到底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并没有抱什么大的期望。
不过岁夕却不这么想,端起已经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江先生才华横溢,诗歌剧本信手拈来,想来一句广告语应该也不是问题。”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说给李幼清的,但纪英子听到后却是内心一动,神情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连点心都不吃了,双手交叉坐在那里低头思考。
反倒是李幼清自己没看出纪英子的异样,苦恼回道:“岁夕姐你就别夸他了,就这么一句广告语,他想快一周都没能想出来,真是愁死人了。”
“放心吧,江先生肯定能想出来的。”岁夕笑着看了一眼纪英子,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李幼清轻应了一声,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岁夕姐、纪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岁夕点点头就要回话,纪英子却抢先一步问道:“幼幼啊,你那宣传片打算拍成什么风格?”
“啊?”
“啊什么啊,你是我学生,老师支持学生事业是应该的,别说是拍个宣传片,就是让我去扮演背景板也不是问题。”
……
纪英子的态度转变让李幼清觉得有些惊讶,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难免跟自家老公提起这件事。
“你请了纪英子来帮火锅店拍宣传片?难道你就不怕她到时候给你拍成在宇宙飞船上吃火锅吗?”江北亲了一口老婆的额头,调侃道。
别看这是句调侃的话,要是纪英子来拍摄宣传片,搞不好还真能这么弄。
谁让这位导演脑子不太好使呢,总有着‘别具一格’的想法。
“那有什么,只要效果好,就是在火星上吃火锅也没所谓。”李幼清却不以为意,一脸认真地说道:“纪老师导演功力摆在那里,如果由她来拍摄宣传片一定是能保证宣传片质量的,而且我们还能借助一点她的热度呢,何乐而不为?”
这么说确实没毛病。
江北一边搂住老婆的腰,一边点头赞同。
“对了,让你想的广告语怎么还没想出来?纪老师那边马上就要筹备开拍事项了,你得给个词她们才好发挥。”
拍宣传片可不是乱拍,除去制定主题之外还得紧扣广告词,两者需要完美的衔接在一起才行,否则搞个四不像就容易尴尬。
“想好了,明天发给你。”
“现在发不行嘛?”
“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就是……”
“呀!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