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眼神有些惊诧,没想到姬虹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情,看来姬虹还知道更多的秘密:“我们走吧,去见见姬虹。”
林千冰冷冰冰说道:“走吧。”
两人一同来到姬虹办公室。
姬虹冲着楚阳淡淡一笑,随后看了眼林千冰:“千冰,你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是。”林千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姬虹目光落到楚阳身上:“楚先生,请坐。”
楚阳坐下:“冯莺莺父亲的事情,多谢了。”
姬虹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冯莺莺父亲的事情,我并未帮上什么忙,主要是龙家主出面,派人围了吴世杰的家,所以吴世杰才不得不放人。”
“没想到楚先生竟然能够请得动龙行云,实在是让我很吃惊啊。”
“只可惜……后来冯莺莺一家人惨遭不测,真是令人惋惜痛心。”
楚阳眼神有些暗淡。
姬虹继续说道:“呵呵,不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放火烧死冯莺莺一家人的凶手吴尊和卫宏两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啊。”
楚阳心中惊诧,姬虹在他面前提起了这件事,难道是姬虹已经知道了是他除掉了吴尊和卫宏两人?
姬虹的话语紧接着一变:“呵呵,这次请楚先生过来,不是谈论这件事情,咱们开始说正事,韩晴晴失踪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楚先生,韩晴晴失踪和吴文娟有着很大关系。”
楚阳立即说道:“请详说。”
姬虹连连叹了口气:“这件事要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起,那个时候我和吴文娟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两个可以说无话不谈,直到吴文娟遇到了一个人,她和那个人偷偷的相恋相爱,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
“吴文娟怀孕后,她死也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吴文娟的亲戚朋友开始远离她,她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减少……”
“后来吴文娟未出生的孩子,得了一种血液类的怪病……这种血液怪病注定吴文娟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活不过一个月……我建议吴文娟把孩子给打了……”
“可吴文娟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最后吴文娟把孩子生了下过……可是这个孩子注定活不过一个月……吴文娟求遍了上京市几乎所有的神医大夫,专家学者,他们都救不了这个孩子。”
“再后来吴文娟就带着孩子失踪了……一年之后……吴文娟回来了……她性格大变,医术大涨,尤其是神秘莫测的苗疆蛊医,令人震惊。”
楚阳说道:“这些事情,我已经知晓。”
姬虹继续说道:“呵呵,我接下来说的事情,楚先生一定不知道。”
“楚先生可否知道吴文娟孩子的父亲是谁?”
楚阳摇了摇头。
姬虹说道:“吴文娟孩子的父亲就是刘书元。”
“而且吴文娟的孩子也没有死,他现在活的很好。”
楚阳面色惊讶,片刻之后,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我记得刘青云的父亲是刘书元,那么也就是说刘青云也是吴文娟的儿子?”
“刘青云就是当年吴文娟生下的那个孩子?”
姬虹应道:“不错,刘青云就是吴文娟生下的那个孩子。”
“当年吴文娟回来之后,便秘密把孩子交给了刘书元抚养,而她则是重新回到了吴家。”
楚阳问道:“为什么吴文娟不自己抚养孩子?反而要把孩子交给刘书元?”
姬虹苦笑几声:“楚先生有所不知,当年刘书元不过是一个普通教师,而吴文娟可是吴家之人,两人门不当,户不对,吴家根本不可能容忍刘书元。”
“吴文娟为什么不说出孩子的父亲是刘书元?因为她知道,一旦她说了出来,吴家肯定会杀了刘书元。”
“至于吴文娟为什么要把孩子交给刘书元抚养,也是为了保护刘书元和她儿子。”
“在吴家眼中,吴文娟的孩子,就是吴家的耻辱,如果吴文娟的孩子不死,那么吴家的耻辱便永远洗刷不掉,一旦吴家知道吴文娟的孩子没有死,肯定会想尽办法除掉吴文娟的孩子。”
“所以吴文娟将孩子交给刘书元抚养,让吴家误以为她的孩子已经死了。”
“吴家这才善罢甘休。”
楚阳皱着眉头问道:“这些事情跟韩晴晴又有什么关系?”
“吴文娟所遭遇的这不公,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为什么要害韩晴晴?”
姬虹叹息一声:“吴文娟的孩子未出生之前,便得了一种血液怪病,可是一年之后,吴文娟的孩子不仅没有死,反而能活了下来。”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楚阳点了点头。
姬虹继续说道:“后来我经过我的调查,吴文娟使用一种名为血虫蛊的奇术,在刘青云体内种下了血虫蛊,这种虫蛊可以暂时保住刘青云的性命。”
“但是二十五年之后,必须要将血虫蛊从刘青云体内移除,否侧刘青云会遭受到血虫蛊的反噬,五脏六腑,被血虫蛊一点点吃掉。”
“可要是想要将血虫蛊从刘青云体内移除,必须要为血虫蛊重新找到一名新的宿主。”
“新宿主必须要和刘青云有相同血缘,所以吴文娟就把目光落在了当年她姐姐吴美珍的女儿身上。”
“于是吴文娟开始查询她姐姐吴美珍女儿的下落,最终找到了韩晴晴,将她带回了上京市。”
楚阳深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韩晴晴就是吴文娟为自己的儿子刘青云体内的血虫蛊新找的宿主。”
姬虹点头应道:“不错。”
楚阳问道:“如果吴文娟将刘青云体内的血虫蛊移到韩晴晴体内,韩晴晴会怎么样?”
姬虹说道:“一旦吴文娟将刘青云体内血虫蛊移到韩晴晴体内,那么韩晴晴和血虫蛊将再也无法分开,血虫蛊会慢慢吃掉韩晴晴的血肉,五脏六腑。”
“而刘青云会平安无事,再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