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星,唐天化,秦文浩三人对楚阳发起了攻击。
刘金泰则是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唐天星等人,心中暗暗说道:“这三个蠢货,以为人多就能阻止的了楚阳吗?”
“单凭他们几个的实力,又怎么会是楚阳的对手。”
“嘿嘿,不过只要你们阻拦楚阳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可以逃出次厅,到时候再混入人数很多的大厅,哼!到了那个时候,楚阳再想找到我,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此时。
秦文浩,唐天星,唐天化三人已经来到了楚阳身前。
他们三人面色自信,眼神倨傲:“楚阳,这一次你插翅难逃。”
“哼!没有了秦云峰的支持,你就是一条狗,给我跪下。”
“往日的屈辱和仇恨,我要百倍千倍讨回来。”
唐天星,秦文浩,唐天化三人大声怒吼,同时攻向楚阳。
楚阳面无表情,淡漠说道:“手下败将,也敢对我动手,不自量力的东西。”
“给我滚!”
楚阳一声怒吼,手掌一挥。
砰!
砰!
砰!
唐天星,唐天化,秦文浩三人被楚阳击中,喷出数口血箭,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撞翻了桌椅板凳,撞碎了酒瓶水杯,一片狼藉。
楚阳在电光火石之间击倒唐天星,唐天化,秦文浩三人,时间非常的短,刘金泰还没有来得及逃出去。
“想要逃?”
“哼,你走得掉吗?”楚阳脚步一点地面,身体一掠而出,闪电般出现在了刘金泰身前。
刘金泰看着次厅的大门就在身前,只需再迈出一步,他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骤然!
楚阳出现在次厅门口,挡住了刘金泰去路。
心中升起希望的刘金泰,再次绝望,神色疯狂,面色狰狞:“啊啊啊……楚阳……你给我滚啊……”
刘金泰大声怒吼扑向楚阳。
砰!
楚阳随手一挥,震飞刘金泰。
噗!
刘金泰倒飞出去十几米远,狠狠摔落到地上。
楚阳一步步朝着刘金泰走了过去。
刘金泰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努力往后面爬,一直爬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楚阳站在刘金泰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刘金泰:“刘金泰,你是刘家家主刘振山儿子,又是刘家下一任的继承人,平日自诩为身份尊贵,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幕吧。”
刘金泰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水,呵呵笑了几声:“楚阳,你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出身高贵,从小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自然天生高人一等。”
“而你只是农民出身,身份地位卑贱,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
刘金泰话语一变,继续说道:“楚阳,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
“老实说像你这样农民出身的人,能够走到这一步,力抗云水市唐家,刘家,秦家,华家等等诸多家族,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古代,那你就是当世枭雄,有帝王之风。”
“一个出身卑微的小人物,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为好。”
楚阳淡淡的扫了一眼刘金泰:“什么意思?”
刘金泰嘿嘿笑了笑:“楚阳,我是什么身份你最为清楚。”
“我父亲是刘家家主刘振山,而且我不但是刘家大公子,还是刘家下一任继承人,你若是杀了我,那么刘家跟你之间,再无任何缓和可能。”
“你实力虽然很强,但是我刘家在云水市苦心经营数十年,底蕴之深厚,高手之多,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刘金泰声音一顿继续说道:“你若是杀了我,我刘家定会与你鱼死网破。”
“到时候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对于咱们来说都不利。”
“不如你我二人讲和,我回去劝劝我父亲,让他不要在针对你,追杀你。”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证,刘家跟你的恩怨一笔勾销,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笔天文数字的钱财。”
楚阳呵呵笑了笑,深深的看了刘金泰一眼:“哦?你要跟我讲和?并且保证,只要我放了你,我和刘家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刘金泰猛的点头:“对对对!!!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笔天文数字的赔偿费,绝对让你满意。”
楚阳问道:“那你要给我多少钱?”
刘金泰马上说道:“我可以给你三个亿……哦……不……五个亿……”
“只要你答应不杀我,我现场就可以给你转钱。”
楚阳盯着刘金泰:“五个亿……真是很多很多的钱啊。”
刘金泰立即说道:“一个普通人,他就算是用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都挣不了五个亿……”
“现在只要你放了我,就可以得到五个亿。”
“有了这五个亿,你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豪车美女,别墅庄园,应有尽有,完全可以安享你的后半生。”
楚阳呵呵冷笑一声,眼中冷芒闪动:“刘金泰,这五个亿,都是那些被你致残了的孩童给你赚的吧?”
“这种带血的钱,你花的安心,我可用的不安心啊!”
刘金泰面色大变:“楚阳……你什么意思?”
楚阳冷冰冰的看着刘金泰,一字一句的说道:“血债终需血来偿。”
“你若不死,那些被你致残而死的孩童,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刘金泰大叫:“不……我不想死……”
“你不能杀我……我是刘家家主刘振山唯一的儿子……我是刘家大公子……我是刘家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刘金泰神色疯狂,面色狰狞,浑身上下爆发出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扑向了楚阳,要做最后的反扑。
可惜刘金泰最后的反扑,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楚阳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啪!
楚阳毫不犹豫挥出一掌,击中了刘金泰额头。
噗!
刘金泰喷出一口血箭,七窍流血,倒在地上,像是一条脱了水的死鱼一般,身体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