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小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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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一梗,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这星云锦是她娘当了两个压箱底的嫁妆手镯,才扯了布料给她做衣裳的,本想让她今天能一举入得大皇子的眼,谁知道……

现在人家非要她衣服才能平事,“花孔雀”心疼的无法呼吸,脸憋的都要紫了。

卢淼看出这“花孔雀”是舍不得身上披的“被罩”,索性从袖口掏出一袋银珠子,塞在“花孔雀”怀里。

“算我借你的衣服,还有……”卢淼指着“花孔雀”插得一头乱七八糟的一头珠钗,“头饰,马车,丫鬟。我出去一趟办点事,选妃宴结束之前我就会回来,等我回来这些都还你,珠子也归你。”

卢淼这么一说,“花孔雀”有点开心,她家里虽然条件也算过得去,但是娘亲当了的两个镯子是当年爹爹送的嫁妆,她能看出来娘亲的不舍,她早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八成也入不得大皇子的眼,只是不忍心辜负娘亲的希望她嫁入高门的期望。

现在虽然还是辜负了娘亲的期望,但是若这宰相家的只是借用她的东西,还能得一袋银珠子,这倒是个合算的买卖,最起码她有了这袋珠子,就能把阿娘的镯子再赎回来,星云锦也只是暂借别人,如此简直甚好啊。

至于为什么宰相家的出行不用自己那辆豪华双人大马车,非要用她那躺不下个活人的小破车,只要能赎回娘亲的镯子,谁在乎她是去偷鸡还是摸狗,反正那小破车也是她在街上租来的。

两人愉快的达成协议,卢淼再三交代卢双,一定要严格按照她俩制定的计划去撩,一旦窦珏上了勾,不要贪恋一时亲热马上跑,至于以后……其实卢淼已经给卢双画了一册春.宫的花样一百式,已经完成了一半,但是这个要等她妹妹嫁给窦珏做正妃的时候,当成嫁妆送给她。

里面罗纳了各种现代片片儿里的花式,道具,,根据大皇子的特殊喜好来推断,卢双不用多,要是能熟练这其中几式,就足够让窦珏那个闷骚男下不去她妹妹的床。

这边卢双跟着窦珏派来的丫鬟去参加选妃夜宴,卢淼则一把将“花孔雀”拽进屋子,扒了“孔雀皮”自己披上。

披上之后,“花孔雀”被卢淼颜值给震的当场愣住,她自恃也是个美人,穿这花团锦簇的衣裳,虽然有点过于扎眼,但好歹也是能压住,没叫衣裳抢了风头去,但是卢淼先前穿的那一身“披麻戴孝”看着确实是清水芙蓉,但是未免寡淡了些。

“花孔雀”本以为卢淼的气质,穿上这衣服肯定会如牛身上长了马面,却没成想这明艳灼灼的花裙子一上身,不仅没压下卢淼身着白衣的清秀,反而将卢淼眼角眉梢的张狂渲染到了极致。

任是一身牡丹图案花团锦簇,却都像是有生命一般掩去光彩顺服在卢淼的身上,甘当了“绿叶”趁的她这朵霸王花越发的妖冶姝丽,可谓风姿无双。

“花孔雀”折服于卢淼的容色,却还是忍不住酸唧唧的找毛病,“胸也太小了啊!”

卢淼闻言蹙眉,确实是特么不够“波澜壮阔”。

前胸被显然是为“花孔雀”的尺寸定制的,卢淼一脸黑线,她穿上怎么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眼见着一句话宰相家的又要生气,“花孔雀”刚要再次向“恶势力”低头,道个歉。

但是话没出口,噎在喉咙,闭不上嘴,咽不下去。

“花孔雀”呆若木鸡的看着宰相家的四处转了一圈,先是从她原本的衣衫中掏出了两大包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衣裳的……胸口位置。

“花孔雀”:“……”确实鼓了点。

然后本想顺着杆子向上爬,夸上一句宰相家的聪明,就见这人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对着自己的胸口,先是抓了抓,再拍了拍,然后撅着嘴,嫌弃不够的抓起桌子上油纸包着的精致小点心,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个胸口塞了四块。

“花孔雀”再一看,好嘛,这下连她也要自愧不如了,她再是“波涛汹涌”好歹还是圆形,人家……是,是带方块凸起的。

卢淼对着自己“里出外进”的“波澜壮阔”拍了拍,满意的坐下,“花孔雀”手动合上自己的下巴,上前给卢淼梳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发式,又将头顶的头饰,都摘下来,一一给卢淼插好。

一切都挺好,衣裳漂亮,丰姿冶丽,如果忽略两个“晃里晃荡”还不断变形的人间胸器的话……

夜色已暗,屋里已经有人来点了灯,卢淼坐在桌边和“花孔雀”大眼瞪小眼。

长长的呼一口大气。

半个多月没见四哥哥了,半个多月啊啊啊啊啊啊啊!

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卢淼坐立不安,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冷茶水。

然而没什么用,她还是觉得整个人像是一尾被海浪搁浅的鱼,马上就要被焦灼烈日烤成咸鱼干了。

戊时一到,选妃宴开始,和窦小兔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卢淼在“花孔雀”一脸“你还有什么花样”的兴味眼神下,自她那件素色的衣衫中,又掏出一条纯白的丝帕。

卢淼紧张的原地跳了两跳,胸前的凹凸又跟着变了两次形状,深吸一口气。

马车上系白色的丝巾,是方便四哥哥辨认和迎接她,这是她交代彩蝶一定要跟窦璎说明的。

否则大皇子府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即便是四哥哥愿意出来迎她,也不好分辨她在那辆车上。

现在她万事俱备就要出发,临走前忍不住又威胁了一遍“花孔雀”“,待会你穿我的衣裳去床上躺着,千万不能出这间屋子……”卢淼说着阴森森的压低了声音:“要是被房顶上的侍卫,发现我穿着你的行头跑了,而屋内的不是本人,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卢淼说着一顿,学着卢双的口吻道:“添枝加叶的将你欺负我妹妹的事,告诉我父亲宰相大人!”

“花孔雀”一脸妈卖批的狂点头,认命的爬上床去躺尸。

卢淼则在“花孔雀”丫鬟的搀扶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走出了大皇子府。

房顶上的侍卫再是盯的紧,也想不到卢淼这一招偷龙转凤,而且还走的这样大摇大摆。

出了大皇子府,卢淼就将“花孔雀”的小丫鬟打发了,干着冒烟的嗓子,将攥着白手绢的手,自小车窗伸向窗外,她想了想,还是不要系在马车上,那样有点太扎眼。

因为早早就交代车夫,一会可能会有人来,让他不要害怕,车夫常年租车也算见多识广,淡定的应下,问了卢淼目的地之后,慢悠悠的驾着车在夜色中穿行。

马车仍旧是再慢也颠的人上窜下跳,卢淼今天却没心思去吐槽减震不减震,怀念什么一马平川的油漆路。

每过一秒,她就像被脱去了一些赖以生存的水分,燥热的沙滩,炙热的太阳,烤的她连摆个尾巴都艰辛异常。

随着马车距离天一楼越来越近,卢淼的心也越来越酸,虽然她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放弃她四哥哥,但是都这么久了,总还是希望能得到回应。

她是给四哥哥留了空间的,她叫彩蝶约窦璎,要窦璎派四哥哥来迎她,但是并不是死命令,四哥哥出来迎他,可以见她也可以不见她,这就要靠自愿了,也是卢淼有心测试一下,这段时间的疯狂,到底有没有效果。

但是看这种情况,她这是找虐啊……

卢淼靠在车壁上,叹了口气,难道真的要把人要到手里慢慢调.教才行么?

可是那样出来的会带着奴性,不是她想要的样子了啊……

卢淼憋了憋嘴,刚想把举得发酸的手收回来,冷不丁手中的丝帕被人抽走。

她的心像坐着一飞冲天还带三百六十五度倒空转的云霄飞车,骤然疾风暴雨的狂跳起来——人真的来了。

卢淼感觉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在车沿上几乎是无声的坐上一个人的时候,顾不得旁边的车夫用什么眼光看她,连帘都来不及掀起,直接从缝隙伸出了手,扣上来人的劲腰。

这人,注定是我的。

卢淼提着一边嘴角黑夜里无人的马车里,笑的一脸邪魅狂狷,风骚浪荡。

四哥哥其实跟着这飘着白绢的马车,已经很久了,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见人,他知道卢淼被禁足,因为他曾执行任务路过宰相府外,宰相府不仅侍卫多了一倍,甚至还有军队把守。

为了什么不言而喻,他没想到卢淼真的能在层层侍卫的眼皮下溜出来,并且算好了时间约主人饮酒,为的就是……见他一面吗

他已经不怀疑宰相嫡女真的爱慕他这件事,因为一个高门贵女,肯甘愿为一个地位低下的死士那样跪地侍候的做法,若说是假意也太豁出去。

但是他还是无法弄明白,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地方。

他实在是感激那日卢鑫突然闯进来,打断了这宰相嫡女将要出口的话,否则他也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可以想见,那日她要出口的,定是温柔无比的情话,反正她一向嘴甜的要命。

卢鑫是赫赫有名的边关主帅,他是听说过的,他们这群活在黑暗中的人,哪有一个会不羡慕像卢鑫那样,堂堂正正的正面迎敌,师出有名的为国为家而战,生在阳光中,长在烈日下,才是真男人。

他本来以为卢鑫会杀了他,他对杀意太熟悉,卢鑫从见了他开始眼中的杀意就弥漫不去。

但是卢鑫将他妹妹甩出门去,却并没有动手,而是一声不响的开始脱衣服给他,从头到尾就和他说了一句,“你离我妹妹远点,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还记得卢鑫当时的神情,像一条仿若被触了逆鳞就要暴起的龙,他生死边上挣扎长大,虽不害怕,却也能感觉的她家人对她的珍视。

他们是绝没可能的,就算他甘为小侍,也不可能。

他是打定了主意一路躲到底,不是恐惧谁的威胁,而是害怕麻烦。他本就是活在人间夹缝,日日做的都是给阎王送人的营生,谁也没办法确定,哪一次,他就会把自己也送出去。

他向来不做没必要的事,不惹没必要的麻烦,而她的身边每一个人,都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是事情似乎有点失控,在他见到那只细白的小手,抓着丝帕随着马车颠簸而上下飘荡,他似乎能顺着那丝帕上下跳跃的弧度,感到那攥着丝帕的人忐忑和雀跃的情绪。

那条无声摆动的丝帕,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他心中对她挥起的白旗。

他鬼使神差的接下丝帕,失控一样坐在了车沿上,任由她没什么力度的小手,轻轻一带,就随她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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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淼:“我坐着马车甩手绢,甩啊甩的甩啊甩!”

四哥哥邪魅狂狷的一把扯下来:“别特么甩了小骚货,爷来了!”

_(:3ゝ∠)_

警告警告:四哥哥已经上线,有要扑上来的请注意,保护好你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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