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很想去找找乔雁雪,看看她的情况如何,只是现在自己稍微挪动一下,浑身也会痛得要命。
无奈之下,许东只得忍着胸口疼痛,大叫了一阵:“乔小姐……乔小姐……”
只是乔雁雪那一声低微的**之后,就再也沒有了声息。
许东不能动,又很是虚弱,叫了一阵之后,不见乔雁雪回应,许东暗自叹了一口气,想要看看乔雁雪落在什么地方的,却又因为雾气凝重,实在是看不到,就算是许东勉强用异化的眼睛去搜索,想要看到乔雁雪一些气息,也做不到。
心有余而力不足之下,许东也就只好暂时作罢。
如此,许东躺坐在平台之上,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昏睡了一次,醒过來又再吃了一次干粮之后,许东身上的疼痛便减弱了许多,而且,右腿摔伤的地方,也已经由疼痛转为麻痒,这是摔伤的地方在开始恢复的迹象。
到了这时,许东才开始认认真真的检查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不过,这种检查,也仅仅就是勉强挪动一下身子,尽最大可能的用眼睛去收集信息。
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也就是一个不到一米宽,却不知道有多长,绝壁中间,栈道一般的小平台,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活动空间。
不过,所幸的是,自己落到这个地方,好歹还算是捡了一条命,只是等自己伤好之后,想要回去,却可能要花费一番周折。
胡思乱想了一声,许东忽然间又听到一声很是轻微的**。
“乔小姐……”许东立刻再次大叫起來。
只是,无论许东如何大叫,乔雁雪在也沒有了半点儿声息。
许东想了一阵,把需要用的食物,一股脑儿从乾坤袋里取了出來,装进一个备用的大背包之中,放在一边,又取出來一床毯子……等等必须要的用具。
处理好这些,许东就已经疲惫不堪,又歇息了好一阵,许东这才勉强站起來,打算顺着这条栈道一般的平台,去找找乔雁雪。
根据听到的**声,许东推测,乔雁雪应该摔落在左边不远的地方。
但是许东勉强挪动着身子,艰难的顺着平台找了出去将近三十米,直到平台的尽头,又叫又喊,又用异化的眼睛去看,但却始终沒找到乔雁雪的踪迹。
这让许东很是奇怪,乔雁雪在这边,应该是不会听错的,可是怎么就会找不到人呢。
可实在找不到人,许东也沒别的办法,只得又慢慢地回到自己放置物资的地方。
经过这一阵折腾,许东又累又痛,疲累不堪,用毯子将自己裹了,想要好还的睡上一觉,只是许东刚刚很是艰难的躺了下去,却看到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那张黄皮子的毛皮。
一看到这个,许东心里一阵愤恨,就是以因为这东西,才让鲁刚活活的被群狼咬死的,葬身狼腹的,让自己跟乔雁雪两个人坠落峡谷,以致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许东心中愤恨,将这张皮抓了过來。
殊不知许东刚刚抓起这张毛皮,突然间却生了一件很是怪异的事情,从这张毛皮里,掉下出來一件金属块儿,银灰色,巴掌來大小的一块,很薄,边缘上有明显的烧蚀痕迹。
这让许东的脑子里倏然冒出两个字,,弹皮,就像是一颗炸弹爆炸之后残留的弹皮。
现在,电视上时不时的有报道展示这一类的东西,所以许东并不觉得陌生。
这一刻,许东就奇怪了起來,这块金属块,真心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带來的任何器具,而且,自己也记得清清楚楚的,生爆炸那一刻,那爆炸物,应该就在自己的身边,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怪异之极的黄皮子。
奇怪的地方就是,如果是黄皮子生的爆炸,这张皮上,却怎么会沒有被其它碎片炸开的裂口破损。
许东呆呆的看着这张皮子,将生爆炸的情形,仔仔细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将那块金属残片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一会儿。
这块金属残片很是柔软,几乎跟许东身上的衣服布料差不多,可以随便折叠成任何形状,只是将折叠成任何形状的金属块放开之后,这块金属却又会慢慢的恢复到原來的样子。
,,薄薄的一块。
许东的脑子里再一次冒出來一个比较时髦的名词“记忆金属”。
就许东所知,带有记忆的金属,那绝对是高科技的代名词,就目前來说,世界虽然已经提出了这种理论,甚至是已经开始研究,甚至是易经研究出來一些产品,但是相对这一块已经残损的金属片來说,那绝对低了不少的档次。
也就是说,这块金属片儿,至少过现代科技不止几个数量级。
黄皮子的体内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所谓的“黄皮子”,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东的捏着这片金属块儿,不由得怔怔的望向头顶,那烟雾迷蒙的虚空,脑子里一下子乱到了极点。
一阵山风吹了过來,许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低头再來看手里金属片时,许东吃了一惊。
不知不觉间,自己放开了那一块金属片,而这一阵山风,却恰恰吹过,带着拿一块金属片,仿若一张纸片,一只蝴蝶,飘飘摇摇,正飞向深不见的峡谷之中,那金属产片在风中打了几个滚儿,瞬间消失不见。
这就将这么一块极为诡异的金属残片丢失了,许东的一双眼睛空洞洞的看着深谷,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咳咳……”
迷迷糊糊之间,许东又听到乔雁雪在咳嗽。
许东猛地惊醒过來,赶紧撑起身子,大叫道:“乔小姐……乔小姐……”
“咳咳……许……东……”
这一次许东算是听得真真切切的了,声音的确是乔雁雪的,半点儿也沒错,在自己的左边不远,也沒错,不过,这一次乔雁雪出來的声音,是在左边的上方。
许东兴奋至极,赶紧撑起身子來,大叫道:“乔小姐,是我……你怎么样了……还能坚持住吗……”
乔雁雪又咳嗽了几声,这才很是有点儿艰难的答道:“挂在树上了……肋骨断了几根……你怎么样……”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乔雁雪气息有些喘,看样子同样也是受了很重的伤,不过,所幸的是沒掉下谷底,直接被摔死。
“我的腿被摔折了一条,不过还好,我自己有药,乔小姐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许东一兴奋,说话也不大利索起來。
乔雁雪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在一根树杈上,石壁上沒什么地方可以落脚,我也还不能动,很痛……”
许东一边跟乔雁雪说着话,一边扶着崖壁,再次艰难的往左边找寻过去。
大约在许东放东西的地方二十來米远的距离,乔雁雪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了下來。
不过,这个位置,许东旁边的石壁,就如同一块阳台一般,将地下的平台都遮住了,也怪不得许东先前就算是用异化了的眼睛去看,也沒看到乔雁雪的身上出來的气息,原來是被阳台一般的石壁给遮住了。
知道了乔雁雪就再投的某个地方的一棵树杈上,许东仰起脑袋,问道:“乔小姐,你能不能想办法下來,我就在你的脚下。”
乔雁雪很是虚弱的说道:“我背包里有绳子……只是我现在还动不了……”
“好,现在动不了,你就别动,好好的休息一下,待会儿我想办法來接你……”许东说道。
现在,许东也是浑身伤痛不已,何况又伤到了一条腿,再说,这里是深不见底如同刀削一般的峭壁之上,想办法去接乔雁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许东不这样说,也是不可能的了,毕竟,乔雁雪在上面的树杈上呆着,总部能让乔雁雪连一点儿希望也给断绝了吧。
乔雁雪应了几声,随后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毕竟身上有伤,刚刚才醒过來,说了这么久的话,也很是疲倦了。
许东估计是这样的情况,心里却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來,不管怎么样,乔雁雪在树杈上昏睡过去,对乔雁雪來说,反而会更加安全一些,毕竟,“昏迷”本來就是人的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
许东在平台上靠着石壁坐了下來,脑子里开始急的运转起來,倘若是好脚好手的,在这样的地方,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许东或许也还有把握做得到,但现在这个情况下,要将乔雁雪救下來,当真是跟登天一般艰难。
只是许东却也不敢耽误太久,靠着石壁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强撑着站了起來,从乾坤袋里拿出绳子,以及那根棍子,另外还有两把登山镐。
许东先拿起棍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平台上一戳,棍子立刻就像是插进了松软的泥土一般,一下子**出來三十來公分深的一个洞。
许东将一把登山镐打开,然后将登山镐的镐柄插进洞里,然后稍微摇动了一下登山镐,感觉很紧,能够吃得住不小的力气。
只是许东还是不放心,随即又依葫芦画瓢,用棍子戳出來第二个洞,放上第二把登山镐,再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然后,许东拿出两个保险扣,分别扣在两把登山镐的镐柄上,这才拿绳子用保险扣扣牢,随即,许东喘了口气,又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间。
做完这些,许东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除了本來就还很是虚弱之外,许东也还很焦急,不管怎么样,乔雁雪现在还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带着头顶上的一根树杈上,不赶紧想办法将她救下來,那后果,许东真不敢想象。
准备妥当之后,许东再次坐了下來,认认真真的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咬牙,拿起棍子,在自己平胸的石壁上,戳出两个洞來。
先前,在平台上戳洞,许东也还不觉得,这个时候,许东猛力一戳,顿时火星四溅、石屑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