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祐一个人穿行在客栈的房屋上,就好像一个幽灵一样,客栈中这群守卫十分专业,不时的就会抬头看看四周的屋顶,看看有没有人监视。
不过白敬祐根本就不会让他们发现,正好这时有人送菜进屋,门口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手中拿的居然是西洋的击剑的领头人试吃了饭菜,确定没有毒后才让他们端了进去。
有如此待遇的当然只有魏忠贤,白敬祐见状立马跟着送饭人来到二楼,锁定了其中的一个房间,无声无息的几招隔空点穴就把送饭的和房间外的两个守卫点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做完这一切后白敬祐往下看了一眼,发现下面的人没有察觉,于是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门中,一个披头散发,白色长袖衣随意穿在身上,有些佝偻的背对着白敬祐的老头正坐在那里自己掷着一颗金骰子,旁边一个年轻书童端着茶在那里候着。
一见到白敬祐进来,这书童一看白敬祐的飞鱼服和腰间的绣春刀就要大喊,不过白敬祐更快,直接一指点了上去让这书童立马哑火。
“魏公公,闲情不错啊,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可千万别喊,不然我一害怕,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白敬祐看着自己出手点住了书童后魏忠贤的手只是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扔骰子,于是淡淡的说道。
魏忠贤这才停下手来转头看向白敬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原来是白总旗,居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入进来,手段神奇,看来天下果然有能人异士,不过摘了我这颗脑袋你们也交不了差啊!”
“杀了你,我们为何交不了差?话说你认识我?”白敬祐眯着眼睛说道。
“东厂乃朝廷心腹,便是要监视所有人,你们锦衣卫上到指挥使,下到小旗官,哪一个我不认得?”
魏忠贤一脸坦然的接着说道:“崇祯那小儿为何要杀我呀,难道是我恶贯满盈?哈哈哈哈,那你就把皇上想简单了”
魏忠贤一脸怪笑,好像在嘲笑着什么。
“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杀你,而是准备带你回去而已”白敬祐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
“我魏忠贤八年来大权在握,如今树倒猢狲散,别的没剩下,钱我有的是,西北匪患,辽东又有皇太极,皇上要的是军饷,至于我的钱,现在根本就不在这里,而且,活捉我?”
魏忠贤神经质的哈哈哈大笑,有恃无恐的说道:“只要你活捉我,你知道多少人会出手把你们灭在回京的路上吗?”
“我才懒得管你钱在哪,回京之后自有人审问,至于我们怎么回京,也不劳公公操心”白敬祐在意的说道。
“白总旗看来很有自信啊,不过我断定给你下命令的人应该是要你就地杀掉我才对吧?你活捉我,回去之后那人一样会灭你的口”
魏忠贤闻言终于是皱了皱眉头,刚才白敬祐的手段让他有些码不准,不过随即慢慢的走到桌子的另一边,边说边一把掀起了上面盖着的白布露出一堆碎黄金对白敬祐哈哈大笑道:
“也就是说,你杀我也是死,不杀我也是死,你死定了,以你的手段,这里是黄金四百两个,你一年才几个钱啊?这随便抓一把都是你三十年俸禄,放了我,黄金你拿了到江南去当个富家翁岂不逍遥?何必留在京城战战兢兢打打杀杀?”
“哼,想得美,抓了你,这些黄金我一样可以留下”白敬祐嗤笑道。
“活捉我,那些京城中没有暴露的阉党个个都会恨你们入骨,而且只要我稍稍在崇祯审问我的时候随便说点什么,你们就得死,值吗?”
魏忠贤见白敬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恼怒,而是不急不缓的讲诉着其中的凶险,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白敬祐这下有些犹豫了,的确,就像魏忠贤说的那样,一旦抓了他,自己和三位哥哥的日子将很不好过,现在白敬祐有些后悔为什么在魏忠贤面前露了行迹,应该一进来就点倒他的。
不过随后白敬祐就把这份担心抛了出去,只要不犯错,谁也很难拿他们怎么样,而且电影最后,崇祯皇帝明显觉得杀的人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扩大牵连范围免得自己没人可用,整个朝廷的官都要被杀光。
白敬祐想到这里,顿时不想再听,之所以让这魏忠贤说那么多,就是因为白敬祐对这个历史上都鼎鼎大名的阉党大佬有些好奇。
而且这魏忠贤见到自己的手段和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也一点不慌,所以才让他多说了几句,现在白敬祐做出了决定,于是就一指点在了魏忠贤的肋下的一处名为阎王穴上。
顾名思义阎王穴就是点了之后就得去见阎王,不过这个穴位很深,被身体保护的很好,一般是点不到的,而且力度合适的话也只是会让人陷入假死状态,这是葵花派一个前辈发现的,名字也是他取的。
魏忠贤被点到了阎王穴,顿时眼睛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而白敬祐则是拿着那块白布把桌子上的黄金一包,然后拴在身上,又把魏忠贤拴在了身上后就要走。
不过白敬祐突然想起了这书童,他可是全程听到尾的,而且通过对电影的回忆白敬祐知道这书童是赵靖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