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去了叙亚后了解到陆曜带领部队所驻扎的地区之前因为战火升级,电缆和信号塔都被雇佣兵破坏,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她第一时间给温言发消息:“陆上将好着呢!他那个地只是没信号,我来到这边并没听到传出伤亡。”
温言听后,心里绷紧了长达半个多月的那根线才算松了下来。
又过了一周,手机振动响起,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哥哥”,立刻拿起划了接听,“哥。”
“言言,对不起。”温臣嗓音低哑,“都怪哥没用。”
“……”
……
都是当一名军嫂就要做好自己老公上阵杀敌的心理准备,有召必回是每一个军人的使命,因为有国才有家。
但温言更多时候都只有一个自私的想法:不想让陆曜当军人。
她只想让陆曜当一个普通的人。
当三天后,跟陆家人以及总统尚珺彦在机场等候从叙亚飞来的专机,机舱打开,看到躺在担架上由人抬下来的陆曜时,温言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四哥,我们回家。”
为救温臣和医疗队,陆曜受了很重的伤,下身被炸,双腿接近残废。
陆曜反握住温言的手,欲言又止的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温臣眼神自责,根本无颜面难以面对自己妹妹。
温言却反过来安慰他:“哥,我不怪你,四哥会好起来的。”
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受了重伤,陆万林心里也不是滋味,林英回家后躲起来哭了很久,其余三个儿子得知消息后纷纷赶回家里看望四弟。
温言站在一边,看到陆曜躲闪的眼神,知道他不想被人当成异类,曾经像太阳那样耀眼,永远自信满满的他,如今连跟人对视都有些躲闪。
所以当三个哥哥走后,温言将门关上,趴在床边,拉起陆曜的手贴在脸上,“四哥,你变了。”
陆曜沉默许久,掌心轻轻抚摸她的脸,笑容有些苦涩。
自从叙亚回来后,他就很少会再说话,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或者看向窗外发呆,温言跟他聊天,他总说累了,想休息。
温言觉得不是他累了,是他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经受不住这种落差感,因为有一天晚上醒来,看到他竟趴在地上往洗手间的方向爬,看到他满头大汗,伸手要扶他,他去拒绝说:“我自己可以。”
温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爬过去。
事后她觉得自己跟陆曜之间因为这场意外关系疏远了,自己拼命的想要靠近,走进他的世界,这个男人却一再的将她往外推。
……
得知陆曜受了重伤,温家那边也来了人,除了父亲温山和母亲和刘芸,还有年迈的爷爷。
刘芸见过陆曜后,将温言拉到次卧,“言言,你给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我听你哥说陆曜余生可能都要一直瘫痪在床……”
“我会一直守着四哥。”温言眼神坚决,“四哥余生在哪儿,我就在在哪儿。”
“言言,妈不是让你离开的意思。”刘芸叹气,“陆曜是为了救你哥才这样的,不管别人说什么,妈都希望你能不受影响,毕竟你跟陆曜的日子还长,你才30岁。”
温言听出来了,母亲是担心自己会撑不下去。
“妈,四哥会好的,等年年六个月我就断奶陪四哥去治疗复健,就算治疗不好,他一直瘫痪在床,我也会一直陪着他,因为我不止爱他,他已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刘芸点头,眼眶已经湿润,“有你陪着他,陆曜一定会好的。”
温家人住在客房,要在北城待两天才回湘城。
夜幕降临,儿子由保姆照顾后,温言端了盆温水,为陆曜擦拭双腿和脚,擦完要帮他捏捏,又再次被陆曜拒绝。
温言觉得他们之间不能再这样下去,“四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想看到我?”
(之前四哥是言言的太阳,现在言言要当四哥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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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0四哥赶言言回温家。
陆曜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温言素白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过去就知道她的手好看,手指纤长,嫩白丝滑,这样一双手却要给自己捏脚,……
“言言,你要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内心对你越有负罪感。”
温言收回手,将椅子拉到他面前坐下,“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四哥以前也帮我洗脚捏脚。”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温言追问的语气明显生气了,“就因为我没受伤?”
“……”陆曜再次选择沉默。
温言看到他这样,没再继续追问,端起盆子进了洗手间后就再没出来。
明明就隔着一道门,自己却无法像以前那样走进去哄她,陆曜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残废。
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受伤后过于敏感,家人越是照顾,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就连面对温言,他都没了往日的自信。
等温言出来后,看到她两眼泛红,知道她刚才把自己关里面是在哭,“言言,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先回温家住。”
温言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分开后呢?”
“我痊愈后去接你和年年。”
“四哥是要赶我走吗?”心里难受的同时,温言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泪腺,刚才在洗手间就哭了很久,“对四哥而言,夫妻只能同甘不能共患难是吗?还是说要大难临头了就要各自飞?”
陆曜伸手为她抹去眼泪,“别哭。”
“我都要被自己老公赶走了,难道我还要一直笑着挥手说再见吗?”
“不是赶你走,我只是不想以这种状态面对你。”
“如果换成是我受伤躺床上,是不是也会被四哥赶走。”
陆曜立刻否决,“我不会让你受伤!”
“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不会有任何万一!”
“四哥你太双标了。”温言拉住他的手,亲吻了下他的掌心,“只能允许你照顾我,对我好,却不让我对你好,还要赶我走,你这次要是把我赶走,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再找不到我和年年,就算你康复痊愈,我也不会再见你。”
她眼神认真,“四哥要想好,到底是让我留下,还是赶我走。”
……
温言没回主卧,跟儿子一起睡在了次卧。
保姆偷偷告诉了林英,“四少爷和太太好像吵架了,太太昨晚都没回主卧睡。”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们耀儿?我们耀儿之前那么疼她,现在只是受伤了就被这样嫌弃!”林英气的不行,误以为是温言嫌弃自己儿子,“耀儿可是为了救她哥哥才受伤的!”
“夫人,太太没有嫌弃过少爷。”保姆听出是夫人误会了,赶紧解释,“是少爷要赶太太走。”
“耀儿赶她走?”林英立刻放下梳子站起身,“这孩子还真是跟他爸一样死犟!”
……
林英对小儿子陆曜一顿批评,看到面前儿子没半点回应,急得不行,“你让自己老婆带着儿子走!你这不是赶是什么?走了后呢?你真以为温家还会再让你进门?好不容易才追回家的媳妇儿!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我要是言言!我昨晚上被你赶的时候就直接带着年年跟娘家人走!让你后悔去!”
陆曜知道自己的方式不对,伤了温言的心,但他却觉得必须这样做,“我可能再站不起来,不能让她留下照顾我一辈子。”
(黑白颠倒了,一大早就醒了,发现手机码字比电脑还有感觉……)
(四哥会想通的,言言也不会赌气离开的,他俩这类剧情不算虐!反过来看,又何尝不是言言宠四哥呢?)
番外21胯间的性器被成功唤醒。
陆曜失眠了。
从叙亚回来后已经习惯了每晚都有温言在枕边,今晚她不在,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她白天失望的神情。
陆曜知道问题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太过敏感,心理上的落差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接受这种转变,但他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这样颓废下去,他要重新站起来走到温言面前,当她的太阳,保护她和儿子。
门在此刻从外面拧开,那抹熟悉的倩影背光而站,仔细一看,她怀里还抱着枕头。
温言鼻尖通红,表情十分的委屈,本来她要赌气不见这个男人,但躺下后却十分想念他温暖的怀抱,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把头埋他胸膛间,嗓音哽咽的抱怨道:“我告诉你陆曜!你赶不走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过去对我太好,我现在一天不见你就想你,没有你搂着我,我根本就睡不着,就算你要赶我走,也得等我戒掉了这种习惯后再赶我。”
黑暗中,陆曜无奈的扯了下嘴角,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不能戒掉。”
“你未免太霸道了?都要赶我走了,还不让我戒掉这种习惯?”温言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巴,咬的很用力。
“……”陆曜疼的肌肉绷紧,任由她咬着解气。
送开口后,温言又咬了下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吸咬他的锁骨后,又抬起头亲吻他的薄唇;又亲又咬的伸舌头到他口腔中,用吻发泄着这一整天的压抑。
嘴里都是咸湿的眼泪,陆曜勾住她的舌头回吻,双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趴在身上,单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不断的吮吸她口腔中的津液,直到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胯间的性器被成功唤醒,隔着衣服顶在她腿心的私密地带。
想起她那里的紧致和湿热,阴茎涨疼。
温言感觉到了他的欲火,气喘吁吁的中断了这个吻,贴着他的唇急促呼吸,“四哥还赶我走吗?”
“没有赶你。”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额头相抵,“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尚珺彦那边已经为我联系好了医疗团队,最迟下周我就会去英国接受治疗。”
“我也要跟四哥一起去。”为了不让他拒绝,温言抚摸着他的脸,委屈说道:“没有四哥我一点也睡不着。”
陆曜沉默了一分钟,最终选择了妥协,“带着儿子一起过去,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治疗。”
他想通了,没必要因为敏感的心理而将最亲近的人往外推,明明内心最渴望的就是他们在身边。
“知道吗?说完那些我就后悔了。”重新亲吻她的唇,手掌在她腰窝磨挲着,“明明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却还嘴硬的把你往外推,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怎么可能舍得让你走。”
(我都说了不会虐,就是最近码字废,我今天尽量多更送福利!让四哥和言言继续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