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避无可避,被一步一脱的柳蝶芷逼到了墙角,一副鲜嫩的胴体就这样□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朱富尴尬极了,看都不敢看她,推着两手,不住摇摆,示意她离开:
“你,你别这样。女孩子家的身体可不是这般糟践的,快把衣服穿起来。”
朱富欲哭无泪,充分认识到自己为了不让表妹走上歧途,特意想找她来谈一谈,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这位表妹的品性,果然如媳妇说的那般……
“蝶芷,你等等,我有话说……”
“富哥哥,别说了,你的心思蝶芷从小就明白的,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在等什么?”柳蝶芷张开双臂,毫无羞耻般对朱富展露着她诱人的胴体。
朱富闭上双眼,非礼勿视。天哪,要是媳妇知道他看了别的女人的身体,会想出多少方法惩罚他呀,想想都觉得可怕。
柳蝶芷看朱富急得满头是汗,动作有些迟疑,正准备扑上去干点实质性的事时,雅间的门被一踢而开,十几个穿着正经兵服的男人在阿秋的带领下闯了进来。
柳蝶芷被这个情景愣住了,直到听见不知谁的口中传出的一声调戏般的口哨时,她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呢。
“呀!”
意识到这个问题,柳蝶芷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开始找自己的衣服,谁知整个雅间内一下子涌入这么些人,她的衣服正被他们踩在脚下……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朱富捂着双眼,从阿秋身上扒下了一件衣服丢给了蹲在地上,面红耳赤的蝶芷表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我刚才就想跟你说,我担心你在烟柳巷中遇到麻烦,所以特地叫了城防营的兄弟过来……”
“啊——”
刺耳的尖叫声自二楼雅间传出,凄厉惨寰……——
待表妹颜面尽失,裹着长衫冲出雅间后,朱富一人十两银子,对城防营的兄弟们道谢,那些哥们欣然接受朱富赏的茶水钱:“真不好意思,没出什么事还麻烦各位跑一趟。”
哥俩好的拍着朱富的肩膀直说:
“不不不,下回若还有今日这般好事,驸马不必客气,咱们兄弟随叫随到。”平白看了那么一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就是不给钱,他们也会跑的比冲锋还快的,更何况那娘儿们长得也漂亮……
朱富抓着头,憨笑道:“哈哈,这种事……估计不会再有下次了。”
城防营的兄弟们一个个挂着意淫的笑容走出了雅间。
待清场之后,阿秋兀自坐下,就着朱富喝过的杯子,倒了满满三四杯水,一饮而下,硬是赖着不肯走,朱富不得已只能采取武力将人拎了出去。
阿秋去叫城防营的兄弟时,将朱富的马送回了律勤馆,因此现在他就比较轻松了,从雅间里抓了好几把瓜子放在衣襟里面,边走边嗑:
“驸马,你是怎么知道,表姑娘会……那样引诱你的啊?”
他家驸马一向老实,对人有太多的怜悯之心,这一回他这般果断的解决了那个有些水性杨花的表姑娘,着实让阿秋对他刮目相看。
朱富耸了耸肩:“不是我知道的。是媳妇。”
“什么?”阿秋没听明白,刚才的情形,公主怎么可能未卜先知?难不成驸马在他离开的空当用轻功回去请示过?
那也不对呀,公主此时应该不在府里,在宫里才对呀。
正纳闷之际,只见朱富从怀中掏出一本小红本本,翻开了第三页,照着字里行间阅读道:
“驸马守则第八条:任何异性靠近身边三尺以内,都要警惕!必要时,可以采取武力措施。”
“……”阿秋看着朱富,连嘴里的瓜子壳都忘记吐出来,质疑道:“驸马守则?”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