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游戏,他很挑衅,问她敢不敢玩下去。
如许觉得自己脸颊的温度应该要赶上他手的温度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咽了咽口水。
有色心没色胆,她想要引诱江棠野,但只限于爱,暂时没想到做爱。
但男色迷人。
只是摸一摸的话…
好难。
面对着少女的纠结,江棠野早已主动握着她的手钻进领口,摸着摸着,方向往下了。
如许须臾瞪大眼睛,眼眶被赧意湿润,结结巴巴道:“小…小叔叔,要不然就…就摸到这儿吧。”
男人太喜欢她身上的这股味道了,愈闻愈迷,愈迷愈醉,几乎要上瘾。
发展到后来,已然分不清是谁摸谁了。
气氛太暧昧。
他咬着她耳朵,语调模糊:“怎么能停呢?最好的你还没摸呢?”
…
最好的。
如许脸红的透顶,从他身上挣脱,没跑两步就被捉回来,轻而易举地压在沙发上。
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
他的那双大长腿都太占优势了。
江棠野也想起来上次事,俯下身,扣她扣的紧紧的,几乎要将她含在嘴里。
“你上次怎么喊的?”
那句“江棠野”,太勾人了。
好听。
如许打定主意不开口,他就开始亲她,一点点地撬开唇舌,抵住她的舌根,轻轻柔柔地舔舐她可爱的虎牙,再到后来又咬又吸,她柔软的粉唇红了,微微肿起,他也不放过,含着那点儿翘,怕化了一样地舔着。
太磨人,实在太磨人了。
一点不夸张,如许被亲哭了,浑身颤栗,软成一摊春水。
好敏感。
眼泪无声地从脸庞滑落,他伸手抚过,笑着,好温柔的样子:“我想听。”
“江棠野,王八蛋!”
她咬着牙,语气比上次更甚,鲜活又明媚,哭着骂他,娇俏的要命。
十七岁的少女啊。
世界上最漂亮的那朵花。
是他的小如许。
他太爱这样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的沉溺,可以一直一直陷下去,迷恋从头到脚笼罩他,像疾病一样席卷他,可他还笑着,说,千万别救我,溺死才好呢。
因为那个少女粉润似花的眉眼,嬉笑嗔怒的模样,就是他的药。
“我是王八蛋啊。”
他做习惯了没皮没脸的姿态,无谓也无怒,笑眯眯的,衣衫凌乱,把玩着她的手,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侵略性十足,欲的要命。
“那你敢摸摸王八蛋吗?”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出自《胭脂扣》
啊?语言开车了
划重点:最好的?王八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纯洁的胖花
半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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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敢摸摸王八蛋吗?”
他一语双关。
如许眼湿脸红,手被他攥在手里,挣不开,可又不想服软,于是仰着头,眼眸明亮,怒气冲冲道:“有什么不敢摸的…”
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他的手滚烫,牵着她的手,摸到冰凉的皮带,解扣时发出微微碰撞声,听的如许面红耳赤。
少女湿濡的手心被塞了一个硬物,纤细的五指被迫合拢,它的温度很高,炙热又嚣张,甚至有不停变大,挣脱手心的趋势。
逃离控制。
“它…它有点不对……”
如许吓得要松手,却听见江棠野一声喟叹,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怎么不对…”
她鼻尖萦绕着淡淡烟草味和酒气,仿佛也入了嘴,跟着醉,哪里还说得出来。
她的手青涩又生疏,甚至是不知所措,强行被他引导着完成这场自渎,可他却觉得她哪里都带着香气,足以催熟欲望,释放欲望。
他抒发完,如许懵怔间,看他用纸巾擦净自己酸软的手指,一根根,连指缝也没放过,神态很清醒。
“你…你……”
如许咬着牙,眉眼如玉,白皙的肌肤染上绯红的颜色,在淡淡亮光里活色生香。
夜色正深。
江棠野轻笑,单手扯掉领带,绑了少女两只纤细手腕,喝完杯子里的水,又伏过去,掐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口,喂给她。
“润润喉,再骂。”
他舔了舔染上一层水渍的薄唇,只觉残留着淡淡甜味,于是他又凑过去亲亲,等如许一张口,他就亲,玩游戏似的,乐不思蜀。
“你到底想干嘛?”
江棠野笑弯一双桃花眼,不知为何还有点淬毒的温柔。
“我能干嘛。”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少女的领口处,一点点向下拉,盯着那儿露出的大片春光,语气不慌不忙,神色温和。
“我什么也干不了。”
众所周知,男人的话不可信。
他说干不了,就是一定要干点什么。
少女手腕被绑着,缩在浴缸里,僵硬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解下手上的腕表,放到一边。
事已至此,如许根本分辨不出江棠野到底醉还是没醉,但是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这些过分的事他做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像个变态。
“小叔叔”,如许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挑衅他,小声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未成年吗?”
男人坐在浴缸边,试着水的温度,听她讲话。
“知道啊。”
“那你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吗?”
他笑了起来,好看的让人半天没回过神来,似醉非醉的模样,想靠近又心生惧意。
“那你知道……”
江棠野顿了顿,笑意愈胜,美色愈盛。
“我耍起酒疯来,谁也摁不住我吗?”
这下,如许又突然觉得,他醉了,而且醉的很厉害。
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了。
又或者,疯魔而已。
他今夜存了心要得点什么甜。
谁也摁不住。
浴室里热气弥漫,雾气氤氲在磨砂玻璃门上,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只想让人看个究竟。
引诱的时候,如许的确想过两人的亲密行为,可是她还太小,太青涩,连那些所谓的爱情动作片也没看过几次。
比起这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太弱太弱了。
他追,她就只有逃的份儿。
身体浸在温热的水里,意识逐渐涣散,看眼前的事物一点点模糊晕晃。
只有他最鲜明,搂着她,亲她,低低笑起来的时候震动着耳膜,激起心跳与颤栗。
“小…小叔叔。”
他将她从头到脚吻了个遍,手抓着她纤瘦秀气的脚踝,落在轻吻,一路吻上去,吻到大腿内侧时轻轻吮吸,那处娇嫩的肌肤留下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