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霸占新鲜小妻!
“喂喂喂……黄奇发,呼叫黄奇发……”舒乐乐在厕所捂着耳朵里的隐形耳机汇报情况。
“喂喂喂……怎么没声,难道坏了!”
“听到了!”终于有回声了。
“你还可以再大点声,你是要把我们的耳朵震聋吗!”听上去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舒乐乐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编号xx4058报告,我已经成功进入君临!榛”
听到那边传来重重叹息声,“丫头,你现在在哪里汇报?”
“君临的洗手间!”
那边叹息声更重了,“那你能不能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再这么明目张胆的喊出警员编号汇报情况啊?!”可以想像那边长官一副抓狂的表情颐。
“噢——”然后,舒乐乐出去看了下,确定厕所没有其他人。
“报告黄队,厕所没人!”
那边长官要撞墙了,“这个不用跟我汇报!”
“噢——”
“你已经成功进入君临了吗?”
“是!”
“他们有没有看出破绽?”
“应该……没有……”
“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
“这怎么可能!”派这么个菜鸟去都没有被看出破绽?!其实他们接到消息的时候就知道是大家族的内斗,两边他们都得罪不起,所以,他们就想了个折中的方法。卧底,他们派去,却是挑了个初出茅庐,什么经验都没有还有些小迷糊,正义感爆棚的菜鸟去,这样一来,两边都不得罪!而且,越是这种有点小笨笨,小迷糊的人去才安全,郁少怕是一眼就看穿,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对一个小丫头出手的!
“啊?什么!”舒乐乐不知这中间缘由,她还当维护正义的光荣使命!
“不是……我是说你,做得好!”那边及时圆回话。
“谢谢组织的信任!”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今天跟敌人打过照面了,非常凶狠、残暴还无耻,我作为卧底,非常极其以及十分的危险!所以,我希望在完成任务后,组织能给我发一枚勋章,还有我想申请公务员住房,还有……”
“组织等着你凯旋的那一天,就这样啊,加油!”然后,就断了线。
“喂……还有,我还没说完啦!”舒乐乐无奈叹了口气,“怎么这样,起码要给我安排个暂时住所吧!”
从洗手间出来,正好遇到简思。她之所以记得简思,是因为以她刚才在包厢与郁夜臣的亲密程度,她应该是郁夜臣的女人。可是,她似乎和想象中‘老大’的女人不太一样!(妹纸,你想像力太丰富了。。。。)
舒乐乐及时收回探究的目光,与她擦肩而过。
简思却喊住她,“舒小姐。”
“嗯?”她倒是怔住。
简思微笑,“这里不适合你,太复杂,很危险!”她极力提醒她。
“啊?”她突然这样说,舒乐乐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种地方有危险是正常的,我觉得我还可以应付!”
简思着急,又不能跟她说得太明白。
“这里真的很危险,你……”
舒乐乐忽然就拉她到暗角,压低声音,“我明白的!”
简思大大呼出一口气,“明白就好,现在走还来得及!”
“现在不行!”她四周看了看,“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们逼那啥为那啥的,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相信我,相信组织!呐,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一定要互相帮助,争取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简思扶额,还是个正义感爆棚的新人,这样的人最不好劝,一般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夹答列伤
“对了,你叫什么?”说了半天,舒乐乐还不知她的名字,而且,她都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就跟她说这么多(汗滴滴~~),不过,简思一看就不是坏人,那双纯澈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我叫简思。”
舒乐乐突然就握住她的手,“简小姐,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要坚强,坏人一定会得到法律的制裁!”真诚,坚定。
简思有些无奈地笑起来,还是真心的说了声,“谢谢。”
“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也要小心哦,一起加油!”舒乐乐对她作了个加油的手势,转身走开。
简思看着女孩背影叹了口气,她与她也没什么交情,只是,不想到看到如此鲜活的女孩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终究是无能为力。
“不是去洗手间?”郁夜臣的声音突然自她背后响起,着实有惊吓的效果。
简思的背一下就僵直,僵硬着转过身。
郁夜臣一步一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尖。有一丝慌乱,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她和那女孩说话了?他听到了吗?他起疑了?
郁夜臣走近,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淡淡的声音。
“我……”简思慌得一时找不到借口,面上依旧表现得平静。
郁夜臣伸手,就揽她入怀,“带你去认个人!”
认人?简思心更慌了!
一路忐忑到化妆间,浓妆素抹的美女站了一屋子,偌大的化妆间一片死寂。
照道理,大boss这样纡尊降贵来化妆间,那些女孩早该兴奋得晕过去,这会儿,却每个都站得直直,大气都不敢出,面色凝重的样子。
经理也只是知道,这里有一位小姐不自量力,闯了大祸,至于说闯的什么祸,他也不得而知。
郁夜臣带着简思进来的时候,那个心知肚明的小姐忍不住心头一跳,一股凉气自脚底升起,不禁往人群里缩了缩,往后躲。
郁夜臣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寒眸扫了众人一眼,简思安静在他臂弯,不知他要干什么。
薄唇轻启,“那天,欺负你的人是谁?”问她。
简思一时反应不过来,似乎没听懂他的话。
“什么?”
郁夜臣淡淡抬眸,“泼她冰水的是谁,自己站出来!”声音没有起伏,就是听得人心一阵一阵的发冷。
经理站在一旁,默默擦汗,那个小姐谁不好惹,竟敢惹郁少的女人!
房间更加死寂!郁夜臣掀掀了眼帘,“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
一个惊慌的声音终于抵抗不住这种强大的压力,开口承认:“是……是我……”
人群让开,其他的人似乎都松了口气。
女孩害怕得厉害,头都不敢抬,她本来以为简思就是一个郁少玩腻扔了的女人,哪曾想竟是闯了大祸,瑟缩着身子,后背都是冷汗,尽管房间空调已经打得很低了,还止不住她额头流下的冷汗。
郁夜臣折身搂着简思坐进休息区的沙发,幽幽开口,“既然你自己出来承认,我就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跟君临签十年‘卖身契’,或者我打个电话到p大跟你们校长聊聊!”这女孩背景,他早就查清楚,只是不得空料理!
这场‘泼冰门’事件之后,大家都深深的明白,得罪郁少,如果运气好,也就过去了,得罪他的女人,下场绝对不会有轻的!
女孩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惶恐不已,忍不住哭起来,“我知道错了,郁少,求求你,你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郁夜臣搂住简思,唇堪堪滑过她耳畔,“你想要她怎么道歉?”
女孩立马开口求简思,已哭得泣不成声,“简小姐,我错了,再也不敢,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我为筹学费才来这里做事,要是让学校知道,我这辈子就完了……求求你,简小姐……”泪如雨下。
简思心软,抬眸看着郁夜臣,“她已经知道错了,我也没什么事,算了。”
“有些事,不是认个错就能完!”郁夜臣的声音阴沉得慑人。
女孩吓得跪在地上,“郁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
郁夜臣起身,什么话都没说,搂着简思往外走,经过经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拿五年的合约给她签,她再多说一个字,你知道怎么做!”
经理点头,“是。”
简思在他怀里揪紧他衣服,还想替女孩说话,郁夜臣早一步开口,“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简思仰望着他,迷离的灯光在他冷酷上的脸好似镀上一层柔柔的光,眼前似氤氲了一片朦胧,雾里看花般,清晰地感觉到心里的那份悸动。
回别墅,郁夜臣在院子接电话,简思在浴室,手边放着衣袋取出的翠玉,灯光下,沾了水珠的玉,愈发的明净柔润。
想着老爷子说的话,“他从不轻易将人放在心里,所以一旦动心就会付出全部!答应爷爷,你们两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好一点!”
她上床,拥着被子,闭上眼睛,‘对他好一点……’这几个字,回音般在她脑海一遍一遍地响起来,搅乱她全部思绪。
“咔——”房门开了,郁夜臣进来。
这样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简思还是不自觉的紧张。
他进去,脱了外套,径直去了浴室,然后,简思听到哗哗的水声,就更紧张了。
少倾,浴室滑门打开,郁夜臣围着浴巾出来,没有上床,而是去衣柜拿了一套家居服出来穿上。拿出笔记本,过去窗边矮桌,关了房间大灯,背对她坐下。只有电脑屏幕泛着白色的荧光,漏过缕缕光线。
简思偷偷看着他背影,眉心微微蹙起。
“我今天很多事做,你睡觉!”他的声音不冷不淡,头都没回。
“嗯。”简思淡淡回应。
夜色融融,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柔和的光晕。
只有时钟嘀嗒和偶尔的键盘声。
简思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睛,就看见郁夜臣的背影,那样孤清的背影,遗世独立于静夜巨大的黑幕,两人之间能有这样的安静,不是梦,却比梦,更虚幻。
郁夜臣不知在看什么,修长的手指不自觉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薄唇抿得很紧。
夜色凉如水,夜风穿透窗帘灌进去。
简思往被子里窝了窝,看着郁夜臣,他不会冷吗?
她被自己的反应惊到,她……在关心他!
脑袋蒙进被子,心突然乱了一下。
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是阳台滑门开的声音。
她探出头,郁夜臣已经出去阳台打电话,一直背对她。
她看见矮桌上凌乱文件间的那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又看了看郁夜臣,抿了抿唇,起身,轻声下床。
下楼,重新冲了杯热热的咖啡端上来。
他还没打完电话。
她轻轻过去他电脑边,放下。
眼睛轻扫,就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君临财务报表!而且那帐面做得很奇怪,除了正常的收入支出,还有很多很奇怪的标识,像是什么代码!
“在看什么!”
吓!
郁夜臣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双手撑着桌沿就将她罩进胸怀。
简思惊得手一抖,那杯准备撤下去的冷咖啡就全部泼到他笔记本上。
“对不起……”她手忙脚乱拉纸巾擦,机器已经挂掉!
郁夜臣终于是看到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了,伸手端起,喝了口,竟是他习惯的口味,她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对味道的要求近乎苛刻,所以家里的厨子和负责煮咖啡的佣人都是特定的,饶是这样,他们都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摸准他的口味。
简思看着他办公桌上已是狼籍一片,咖啡洒在文件上点点污渍,擦都擦不干净。
“对不起。”
郁夜臣唇角微翘,“咖啡不错。”
“嗯?”她在他怀里转身望他。
他大手捏着她下巴,拇指细细摩挲她柔软唇瓣,“睡不着?”眸中波光流转。
她似被他蛊惑般,就那样望着他,“冷。”
郁夜臣的笑容似水晶粉碎的那一瞬,流光异彩,璀璨耀眼。
放下咖啡杯,就抱起她,她身子果真冰凉得很,她身子一向偏冷。
放她上床,他合衣拥着她睡进被子,抱她的手收紧。
“还冷吗?”
他身子一向温暖,此刻好似温度更高,煨得她眼眶一阵发胀,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不禁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笑了,闭上眼睛,很疲惫的样子。
她枕着他胸口,被他煨得有些发烫,她感受到头顶的呼吸浊重,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仰起脸,下意识伸手,诺诺探向他额际,蹙眉,这个温度……他在发烧!
是的,郁夜臣千年不遇的,感冒了,最近工作强度太大,加上这个女人三天两头气他,刚才站在凉风里打了那么久电话,不感冒才怪了。
头昏昏沉沉,感觉有细微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简思已经从他怀里起身,看着他眉心轻蹙,嘴唇微微泛白,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伸手就要开灯,他微睁着眼,握住她的手不准她动,复又拉回怀里。
晚凉的风抚起窗帘,清白的月光流泻进来,拖曳了一地,渐渐爬上他清俊的侧颜,月白照着他,他的唇,竟比月白还要淡几分。
“你在发烧。”她轻声开口,声音里透着担心。
他阖着眼,眉目松弛,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不说话,抱她更紧。
“我去找药!”她在他臂弯里动了动,力度不敢太大。
他缓缓睁开眼睛,她就趴在他胸口,他看着她笑。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瞿黑的瞳仁儿里,只觉他的目光像他的体温一样炽热,她有一丝慌乱的别开眼,“这会儿不赶紧吃药,到明早就严重了。”
他清白的唇轻启,“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