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么?
夏静婉,出身政法世家,律界泰山夏元松的孙女。
与她有着云泥之别,怎么可能相像?
“来了?”夏静婉在对面坐下,几年未见,一头乌黑长发烫成了蓬松的大波浪卷,依然清丽婉转,唯一的变化,身上多了一些已为人妇的妩色。
当她看向梁西,脸上也挂起浅笑:“公司有点事耽搁,有没有等很久?”
客套的寒暄,一如当年。
梁西合上饮品单递给服务员,“一杯美式不加糖。”
等服务员走远,夏静婉才又开口:“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
见梁西拿着手机发信息,不接自己的话,夏静婉的笑容无声退散,似不经意的聊起:“五年过去,你的样子倒没什么变化。”
梁西终于抬起头来。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现在看来,或许是我低估了你对感情的执着。”
夏静婉盯着梁西年轻的面容,微微一笑:“你和我大学那会儿,确实有四五分相似。”
“那时候,我和东廷因为工作上的分歧闹分手,他回到国内,遇见你,难免想起我们大学时候的相处,又因为你是他继母的女儿,多照顾你一点,也是无可厚非。”
梁西没打断,任由夏静婉说下去:“东廷素来心善,看见流浪的小动物都会照顾一二,只是,时间一长,有些动物就想跟他回家,有些话东廷不好直说,只能由我来代劳。”
不同于多年前的难堪而逃,梁西对视着夏静婉,笑容浅薄:“既然是阿猫阿狗,恐怕听不懂人话。”
夏静婉的视线未从梁西身上挪开。
闻言,倏地一笑:“薇薇说你泼她咖啡,本来我还不信。”
“五年过去,你还是变了不少。”
那个被阮薇薇联合同学扒衣服堵在厕所欺凌、又在校长办公室被自己母亲连扇三个巴掌的女孩,仿佛从来不曾在岁月里存在过。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东廷的生日会上,当晚你穿了一条黑色裙子。”
那一天,也是她选定的回国日。
当生日歌结束,镁光灯亮,她出现在阮东廷面前。
复合,是水到渠成的事。
就在那晚,她记住这个叫梁西的女孩。
因为梁西凝视阮东廷的眼神,隐藏了太多最难启齿的少女心事。
往事被提及,梁西脸上平静如初,不见狼狈。
夏静婉继续道:“你是个不错的女孩,与其活在别人影子里,不如好好做自己。”
梁西回了夏静婉淡淡一笑。
随后,她站起身,目光重新投向夏静婉:“虽然我爸去世得早,我妈忙着替别人养女儿,不过,教我做人这种事,还轮不到阮少奶奶,还有,自信过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饶是夏静婉的素养再好,这一刻也有所破功。
“今天赴约是想请你带句话给阮大少,那几年谢谢他的照顾,还有陪伴。”
夏静婉收起了笑容。
五年前,她对十八岁的女孩说:我不在的时候,谢谢你陪着东廷。
现在,这句话被如数奉还。
梁西拿起背包,离开位置往外走。
没走多远,她又折回来,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同为女人,还是想给阮少奶奶一点忠告,婚后女人太疑神疑鬼,离变成黄脸婆也就不远了。”
话落,一杯开水也泼到她脸上。
梁西被泼得闭上眼。
即便是给人难堪,夏静婉也是做得优雅不乱。
“没有一个称职的妈教你什么是寡廉鲜耻,不怪你。”夏静婉又想起什么,高姿态地望向女孩:“你妈靠做小三进阮家的大门,你倒是继承了她得好衣钵。”
梁西未反驳,只是望着夏静婉身后。
“……”
夏静婉察觉到什么,也回头,看到的便是阮东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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