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吴若棠妩媚一笑,道:“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吴若棠:“~~~!”
吴若棠凝望着她毫无瑕疵的脸庞,很是好奇!惊讶道:“我们真的见过面吗?为什么我不觉得呢?一般来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之后一定不会忘记的。”
“呵呵!”那女人眼若秋水望向吴若棠,吃吃笑道:“真的吗?你再仔细想想罢。”说完,玉手轻舒,搭上吴若棠的肩膀,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轻轻对着吴若棠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吴若棠:“~~~!”
“额~~!”吴若棠一时间迷迷糊糊的,有点醺醺欲醉的感觉。突然,体内天魔气躁动起来,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的异常躁动越来越激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越来越浓烈。媚功?苏小小?吴若棠再度凝望着那女人的脸庞。终于,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这双眼睛所露出的妖媚神情正是苏小小的招牌。但令吴若棠不解的是,除了这双眼睛,这个女人的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半分地方像苏小小了。苏小小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相比,简直是老母鸡和凤凰之比,还是一只掉了毛的老母鸡。她们真的是一个人吗?就算打死吴若棠,吴若棠也不可能相信。
这时,那女人嗓音一变,轻轻笑道:“这下你总该记起来了罢?你如果还记不起来的话,我就生气了。”
“哎~~!”吴若棠长叹一口气:“我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我也不知道你原来这般美丽。如果你上次就用真面目来勾引我的话,你早就成功了,苏姑娘。”
苏小小咯咯笑道:“总算你还有良心,还记得我的声音。不过,我的真名并不叫苏小小,我也不是姑娘了。我叫蒙彩衣,是天山剑派当家主霍天都一年前新娶的妾室。”
吴若棠:“~~~!”
“呵呵~~我晕~~我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好事,原来是霍夫人。只是夫人你是有夫之妇,这般紧紧地搂着我只怕有损于夫人的清誉。你也知道我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浪子,这轻薄好色的名声虽不能说是街知巷闻,却也是略有虚名。我们这种状况若是传扬出去,对夫人实在是不利。”吴若棠摸着鼻子苦笑道。
苏小小,或者更应该叫做蒙彩衣,闻言嬉笑道:“有什么打紧?反正在上次的小店里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遍了,现在这般搂搂抱抱又算得上什么?”
吴若棠:“~~~!
“既然你喜欢,就由着你好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不过实话跟你说,你要的天魔令早已不在我的手中了,你就算死缠着我也没用。”吴若棠无奈道。
“嘿嘿!”蒙彩衣突然从怀中拿出一件玉坠在吴若棠眼前一晃道:“是不是这个东西?”
吴若棠看去,见那玉坠的色泽大小形状,正是天魔令。这天魔令挂在吴若棠脖中也曾有一段时间了,由于它是思楚送的定情信物,吴若棠在有闲暇之时常常拿出来抚mo一番,故而,他一眼看去便知道蒙彩衣手中的玉坠的确是真正的天魔令。但令吴若棠奇怪的是,天魔令早已被自己遗失在天魔宫禁地,可为什么如今会出现在蒙彩衣的手中呢?
“为什么它会在你的手中?”吴若棠惊讶道。
“哈哈!我想要,自然会有人送到我的手中。不过,我听人说这玉坠是你的小情人送给你的,你是不是很想拿回去呢?”吴若棠微笑道。
吴若棠当然想将天魔令拿回来,但他也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
“你当日不是很想要这天魔令吗?为什么今天这么大方,要送还给我?”吴若棠摇头道。
蒙彩衣娇笑道:“我要这破烂玩意干什么?只是听人说道这天魔令是天魔宫教主的信物,所以想要来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我看过了,觉得也没什么神奇的地方,不好玩。所以,我现在将它还给你也不要紧,谁叫人家喜欢你呢?”
“你不会这么好心罢?你究竟想打什么主意?老实说,看你这种诡异的笑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吴若棠狐疑道。
蒙彩衣嘟着小嘴道:“自那日一别之后,彩衣对公子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满心里只想再见公子一面。谁知道公子对彩衣竟然有这么深的误会,以为彩衣对公子有所图谋。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说着,她的脸庞滑下两行清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吴若棠虽然知道蒙彩衣只是在装腔作势扮可怜,但见她这般说哭便哭的本领也不禁暗暗佩服。
“这种粗浅的媚功去对付刚出道的傻小子还行,但对我根本就没有作用。你还是老老实实说罢,你究竟想怎样?”吴若棠叹息道。
蒙彩衣立时雨过天晴,微笑道:“公子果非常人,彩衣真是班门弄斧了。好吧,如果你想要回天魔令,必须答应我三件事。只要你办完这三件事,我立刻将天魔令交给你。”
吴若棠望着蒙彩衣犹自挂着泪珠的笑脸,心里暗生警惕之心。这蒙彩衣实在是自己遇见过的最厉害的角色,因为她从始到终一直在用媚功想要控制自己,她哭也罢笑也罢,均是一种极厉害的媚功功法,所幸自己身上的天魔气天生是媚功的克星,否则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还不知道。
“你先说说是哪三件事?”吴若棠淡定道。
蒙彩衣眼睛一转,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转头往亭外一望低声道:“你有朋友来了。这样吧,反正你要去天山做客,等你到了天山我们再谈。”说完,她将天魔令放回怀中,对着吴若棠灿烂一笑,仰头在他唇上一吻,便飞掠出亭而去了。
吴若棠凝望着蒙彩衣远去的身影,皱眉陷入沉思之中。她究竟要自己做什么呢?
红豆气急败坏地跑进凉亭。她东张西望地看了看道:“那女人呢?跑去哪里了?”
吴若棠心里哀叹几声,装作道:“什么女人?”
红豆怒目相向:“我刚才明明看到的,你们两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看到我来了就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