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向北(1 / 1)

readx();临走前,左书琴也没忘记吩咐大家,“这些事情就别对外传了,影响不好。。”

‘女’生们都点头,就林宝卿和秦放歌分手的事情她自己还有点犹豫,滕舒婷左书琴她们却是直接帮她做了决定,“你已经甩了他,就这样!他都这样‘乱’来难道你还想护着他照顾他的面子,你是找男朋友又不是要找儿子!要他真能悔改和其他‘女’人断绝关系,重新追你的话,你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就好。”

林宝卿也只能苦笑,而左书琴她们关心她,都不让她开车,左书琴甚至说,“要不宝卿晚上就别回去了,跟我一起。”

“没那么夸张的!”林宝卿连忙回答道,她们的这份情谊还是让她特别感动。左书琴也真没让她开车,由左书琴开车送她到家,又仔细叮嘱了一阵之后才离开。要滕舒婷的话,肯定会更啰嗦,当然,她肯定也巴不得放鞭炮庆祝林宝卿甩掉秦放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林宝卿自己没滕舒婷那样有心情,关于秦放歌的一些事情哪怕是她的这些好姐妹们,她也没有讲出去。他这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也肯定不是她们所认为的,为逃避责任而逃跑。主要还是整理他的心情,看看能否解开依旧还萦绕在他心中的那份心结。曾经的过往,是否还郁结心间,他过去的妻儿,究竟还占有怎样重要的地位。

可对她来说,多想亦是无益。

林妈倒是很奇怪,今天‘女’儿回家‘挺’早不说,‘精’神状态似乎也不怎么好的样子。她关心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林宝卿只摇摇头说没事,然后就先去洗漱。

林妈倒也没多想,因为林宝卿一贯是她们的骄傲,也是她们最放心的,可惜自打和秦放歌‘交’往之后,似乎就多了些说不出的愁苦。尤其在传出他和席晚晴的关系暧昧之后,她们做家长的也关心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林宝卿这姑娘‘挺’有主见,也很倔强,面对风言风语,也没有说跟秦放歌分手。尽管家长们都觉得,他要真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话,分手是最正确的选择。要她们现在知道林宝卿真的跟秦放歌分手的话,心中不知道得多开心。

只是,看到‘女’儿洗浴之后,眉头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林妈不由得又揪心起来,询问她究竟怎么回事。林宝卿还是说没什么,林妈妈就说要打电话问书琴和舒婷,林宝卿就伸手抱住了妈妈,无声‘抽’泣起来。

“乖‘女’儿,别哭啦!究竟怎么回事,谁欺负你啦!跟妈妈说,妈妈找他算账去!”林妈心目中的头号嫌疑人就是秦放歌了,也只有这‘混’小子才能伤得了宝贝‘女’儿的心。

“我和他分手了……”林宝卿的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分手?不是还好好的吗?”林妈尽管也盼着这天,但还是觉得来得有点突然,“是不是他又在外面勾搭其他‘女’孩子了?”

林宝卿回答道,“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罢了……”

“这难道还不够?”林妈也是不解,“宝卿你这姑娘就是太实心眼,他也没好到让你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地步吧!好啦,别哭了,分手就分手呗,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专一的‘性’格,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还是会感觉很难过嘛!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走进过他的心底,更不清楚曾经占过什么样的位置,能排到第几……”林宝卿依旧哽咽,但说出来的感觉还是好了很多,尽管很多话,即便是在面对最亲爱的母亲的时候,她感觉也不方便讲。

“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他都不知道珍惜,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世上好男人那么多,不缺他一个,我们宝卿这么美丽聪明,不怕找不到比他好的男人。”林妈安慰她说。

林宝卿内心依旧充满着纠结和不舍,“可再没有一个人,会像他这样给我写曲子了!”

“他又不是光为你一个写……”林妈这话倒是事实,可也让林宝卿的哭声变得更大起来,她也连忙拍拍她的背说,“好啦好啦,尽管你可能不爱听,但这就是事实来着。告诉妈妈,是你主动要分手还是他喜新厌旧?”dudu1();

“他很贪心和‘花’心,但对我也真的很好,除了没办法给我完整的爱之外,其他都做得很好!”林宝卿更像是在对自己说,这其中,韩薇和陈天虹两人态度也很影响她。

“‘花’心的男人都是不靠谱的,没结婚都这样,将来还了得,你甩了他也是最明智的选择,要一昧纵容他的话,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书琴她们都知道了吧!”林妈问。

林宝卿点点头,“也是她们帮我下定决心的!”

“那就好,哎,要书琴或者舒婷是男孩子该有多好,当然,你们好姐妹一起也不差!哭过之后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初恋的难过不舍可是成长道路上的必修课程呢!”林妈说,“妈妈的初恋也不是你爸,他也差不多,人都是在慢慢成熟起来的。”

后面林妈也拉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来,母‘女’俩一起讨论了很多,林宝卿在哭过之后,也把心中的委屈忧伤都发泄了出来,感觉还真是好了不少。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秦放歌同学,此刻其实也没好过到哪里去。他凌晨开车从燕京出发,先去了当初和林宝卿一起看星星,也是她跟他表白两人在一起的地方。可惜物是人非,他心中很清楚,一旦分开的话,想要再复活就很难。而且,他也真的没脸再和她在一起拿她当挡箭牌。他甚至在想,要滕舒婷知道事情真相的话,不知道得有多开心还有愤怒。开心的自然是好姐妹林宝卿终于甩了他,愤怒的肯定就是他如此不检点,勾搭了那么多‘女’人,害林宝卿受尽了委屈。

可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后悔什么的已是来不及,秦放歌也没想着去后悔。或许是命运的使然,也或许是万千之一的偶然,总之,他就这样从一个世界来到了这个世界,遭遇很多事情,也经历了不少风雨,身边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女’孩子。他要么伤林宝卿的心,要么就伤其他所有‘女’人的心,都是很让人为难的事情。

当然,他也确实是博爱或者说是风流多情甚至是无耻下流的,有这具强壮身体的旺盛‘精’力作祟,也有源自他内心深处的强烈**,就像是那些中的主角一样,他的离奇经历,也很符合这样的设定。还有他心中的大男人主义作祟,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再投其他男人怀抱。

至于回不去的过往,未曾不是他心底永远的痛,也是造就他心灵扭曲和变态的重要因素之一。他要是能一梦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倒是可以放弃现在的生活,但现实是残酷的,他的灵魂在飘‘荡’了不知几千上万年之后,只能在这个世界落脚。尽管不愿放弃一丝微弱的希望,但他心底却是清楚得很,老天给他开了这么大的外挂,肯定是没想着把他给送回去的。

反抗吗?感觉很无力,而且无从着手!

做一分钟的英雄还是一辈子的懦夫?

就像他跟林宝卿说的那样,他并没有作死的勇气,从山崖上跳下去能够一了百了,但显然好死不如赖活,对于这个世界,他还没有绝望到自杀这样的地步。

祭拜过逝去的情感之后,秦放歌驱车一路向北,漫无目标的前行,他似乎在忽然之间,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目标。音乐,美‘女’,金钱,权利,名声,地位?后面这些似乎远没有前面两样让他觉得有意思,当然,金钱肯定是不可或缺的,但也肯定没有重要到费劲一切心思去追寻的地步。

可这会,秦放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哪怕是两世都一直陪伴着他的音乐。

想来也是可笑,在林宝卿面前,承认他所“创作”出来绝大部分‘精’彩音乐,其实都是抄别人的音乐之后,他甚至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除了这些他还剩下些什么?他所孜孜追求的东西,究竟有没有意义?

就算将来真的青史留名,这功劳又该算在谁身上。他可以骗得过别人,但却瞒不过自己的内心,哪怕他是以不忍心看经典音乐埋没无人知晓的借口,把这些音乐大师的作品拿出来的。

唯一让他觉得不那么别扭的是,这些作品都是算在秦放歌这个名字上的。他曾经承诺过那个少年,要帮他考上全国最顶尖的音乐学院,并让他名扬四海,也答应过他好好孝敬父母长辈。dudu2();

现在就只有最后一条没有做到,这也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完成的。即便他只是个普通人,也可以做到,前提是他自己不作死!哪怕他一无所有,声名狼藉,最能接受的他,也就是这具身体的父母家人了!

漂泊多年,他那孤独寂寞的灵魂,也确实有感受到家的温馨和关心,也让他在很多时候都不知不觉的卸下心防,享受这份难得的,没有什么‘私’心的美好亲情。

或许,做个普通人会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当然,他不会去问宁秀佩秦华凯,要你们的儿子哪天不是天才了,你们还会这样对我吗?

在林宝卿跟前的时候,他坦承了抄袭经典作品的事情,但她还是认为,他是天才也为她们创作了真正的原创作品。可这,和他本身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吗?除开这些,他还剩下些什么?

他不断纠结于此,自我否定,夹杂着自卑自贱羞愧,以及自我放逐,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自己给自己难堪,感觉就像走入了死胡同,不停的循环,挣脱不开。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完全可以说是一种‘精’神病。

秦放歌看着路边飞驰过的风景自嘲道,“看来离艺术家不远了,这不正在向真正的天才蜕变!”

一路向北,秦放歌却并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满脑子转动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虽没把他搞疯,却也折磨得够呛。

“或许应该尝试放下那些放不下的东西,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

心底冒出这样的念头之后,秦放歌就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并付诸于实践行动。

他没往大草原去,在那里,他可以是自由的,但同时也是孤独寂寞的,方圆百里可能都没人烟,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一人。天蓝草绿,牛羊遍地,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孤独寂寞的滋味他已经品尝得够多,甚至让他有种骨子里的恐惧,仿佛又回到那无尽的黑暗无尽幽闭,灵魂仿佛进入到时间牢笼中的幽暗岁月里,那种感觉,他真的不愿再多体验!

他拼命做事,接受一个又一个的美‘女’,又何尝不是害怕孤独寂寞的表现!

放下音乐,做个普通人!

抱着这样的念头,秦放歌一路开车寻觅,他不走大路,想着去山林里做个野人也是极好的,或者当个山民,干些体力活。

可风声呼啸,流水潺潺,树叶哗啦,甚至他自己的心跳,他敏锐的耳朵都一五一十的,全数接受,让他颇为恼火。

这似乎也在时刻提醒他,他现在就是天才的事实。也让对莫扎特理解得更深刻,天才都有个‘性’失调的时候——天才很少是“正常的”。

莫扎特曾经手足无措坐立不安,他的嘴里经常冒出孩子式的笑话和双关语。直到十岁上下,他还害怕小号是音响,音不准的乐器也给他的耳朵带来**上的痛苦。莫扎特在维也纳的很多住所都是‘乱’糟糟的,他经常在‘床’上边吃饭变作曲。而且,莫扎特的生活也是相当重口的,他有恋屎癖,经常拿来开玩笑,在他的书信中,更是多有提及。他很喜欢大便,他给父亲,情人的信里不断出现“大便,真好吃”“再见,保重,要拉屎在‘床’上喔。”之类的话,他在给堂妹的一封信中写道:“哦,我的屁股像火在烧!……也许是有粪便要出来了!……那是什么?——也许是……哦,天哪!……我怎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呢?是的,的确是这样——多么长,多么另人忧伤的一声响!……我把我的‘尿’拉在你的鼻子上,它会往下流,一直流到你的嘴巴里……你还爱我吗?”莫扎特的书简集里一共出现了关于大便的字眼100多处……在电影《莫扎特传》里,对这点也多有体现,他喜欢用双关语,说“人们倒着走路,倒着唱歌,倒着跳舞,甚至倒着说话,倒着放屁”,他还‘诱’使妻子倒着说“我生病了”,其实就是“亲我屁股”的意思,莫扎特玩得乐此不疲,但别人却相当尴尬。他还经常发出奇怪的笑声,让场面越发的不可收拾。dudu3();

之前林宝卿也有提及很多音乐家的梅.毒的事情,重口味的莫扎特甚至喜欢梅.毒。他得了梅.毒之后很兴奋地写日记“我得了梅.毒!终于…真的是梅.毒!不是不屑一顾的淋病、菜‘花’之类的。是梅.毒,弗朗西斯一世就是死于梅.毒,雄伟的梅.毒,纯粹简单、优美的梅.毒……我得了梅.毒,我觉得很骄傲,去他的布尔乔亚,哈利路亚我得了梅.毒!”

而纵观西方音乐艺术史,梅.毒似乎都成了催化艺术的好东西,也难怪莫扎特如此欢欣,他的短命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莫扎特自己的藏书很少,阅读也很少,他几乎只痴‘迷’于音乐。当他被音乐所占有时,他就忘却了身边的一切烦扰。奇怪的是,从他创作的作品来看,他的音乐的内在世界是完全平衡的,有序的和完美的。

莫扎特的重口,秦放歌自然是不需要去学习的,但他的这种天才,对音乐平衡完美的掌握,却是他可以去努力的目标。真说起来,他现在的音乐天赋也不算差。

从过往的音乐家艺术家中,秦放歌也能找到很多他的影子。就拿强烈的**来说吧,像李斯特瓦格纳这样的人参‘淫’家不说,魔鬼小提琴家帕格尼尼,那是泡在青.楼妓.院里连演出都迟到,甚至是直接放买票观众鸽子的狂人。

生前不被认可,穷困潦倒,感情生活也遭受巨大挫折的梵高,有着炙热的情感与灵魂,当这样的**遭到了人间的放逐,梵高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妓‘女’。梵高对于妓‘女’的看法,《梵高传》里是这样写的:“……农民在土地上耕耘。妓‘女’在**上耕耘,这是一个主题……”梵高最终感染了梅.毒。1888年,梵高来到了法国南部的小城阿尔,在这里他与画家高更共用一个叫做拉舍尔的妓‘女’。最后发生了著名的“割耳事件”,梵高割下来自己的耳朵,把它送给了妓‘女’拉舍尔。这个事件让梵高难以见容于当地居民,梵高被迫离开阿尔,前往圣雷米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最终在1890年7月27日在圣雷米的一个小河边开枪自杀。

压抑会变态,放纵会变坏——梵高的好友高更放‘浪’形骸过了好几年,在塔希提岛,高更几乎每天都要换个土人‘女’孩与他同‘床’,据说这是当地风俗,‘女’孩以与远方客人共眠为荣。他也被岛上原住民传染了梅.毒,最后几次自杀未遂,死于梅.毒。

贝多芬终生没有结婚,但是在他成名后贝多芬有了‘花’不完的金钱和‘女’‘性’崇拜者,他一方面不停地去妓院,另外一方面也不断地和自己的崇拜者发生关系。“贝多芬随时准备接受任何一个‘女’‘性’对自己表示的崇敬,”贝多芬的朋友兰兹写道。贝多芬对于去妓院也充满了矛盾和自责,“只有**的欢愉,没有灵魂的‘交’流总是粗鄙的;之后,丝毫没有高尚的感觉,只有遗憾悔恨。……”

这样的生活,让他很顺利地就感染了梅.毒,1797年贝多芬就出现了梅.毒引起的耳聋症状,但是当时他没有想到是梅.毒。经过长时间治疗没有效果,一直到最后贝多芬彻底丧失了听力。

贝多芬曾经说过舒伯特心中有天才的火‘花’,而在贝多芬的葬礼上舒伯特也是持火炬者之一。当然,舒伯特也没有让我们失望,他本身也是一个梅.毒患者。舒伯特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作为职业病,他被感染了梅.毒。梅.毒导致舒伯特在31岁的时候就死去,他被葬在了贝多芬的身旁。

法国家福楼拜,一生未婚,从年少时期开始,他便时常出入妓。十八岁生日之后两个月,他写给朋友一封信,说起自己逛鲁昂一家妓院的情形。

他后来坦承,他或许在二十岁进巴黎法学院之前就已染上了梅.毒。福楼拜临终时也出现了梅.毒‘精’神病症状,他的学生莫泊桑写道:“这是好死,令人羡慕的大‘棒’一击,这使我也希望这样,也希望我所爱的人都这样,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指掐死一只昆虫那样死去。”

作为福楼拜的学生,莫泊桑继承了老师放‘荡’的衣钵。他一生有三大喜好——写作、游艇、美‘女’——他酷爱‘女’‘色’,热衷于和包括饭馆‘侍’‘女’、农庄姑娘、寡‘妇’、黑人‘女’‘性’、成熟‘女’市民在内的‘女’人鬼‘混’,妓院更是他流连忘返的地方。

最终,醉生梦死的纵‘欲’生活,让他染上了梅.毒。他的人生最后18个月,是在疯人院里度过的。

而且莫泊桑对自己的耐力毫不含糊,直言不讳,坚持连续不断的‘性’回合搞不垮他。当福楼拜对他的持久‘性’提出质疑时,莫泊桑让一个记帐人作证陪他去巴黎的一家妓院。在这里,他“一小时玩了6个姑娘”。另一次,为了给俄国访问作家博尔金留下深刻印象并让他“震惊”,莫泊桑在舞厅里挑了个舞‘女’,将其带到附近一家妓院,当着客人的面干了她6次,完事后,径直穿过大厅,和一名雏妓又干了3次。

在我大天朝,民间音乐家阿炳也是一个梅.毒患者。阿炳是道观的一个乐师和一个富家小姐的‘私’生子,他出生后跟着父亲在道观长大,长大后也成为一名乐师。他年轻时**不慎染上了梅.毒,眼睛瞎了以后不能继续在道观当乐师,于是沦落到街头卖艺。《二泉映月》等传世名曲就是那时候谱成的。

这些名人大师的背后故事,完完全全的让人三观尽毁,也充分说明天才艺术家们不疯魔不成活的一面。

秦放歌这个原本由普通人转变过来的艺术天才,似乎也要在不知不觉中,走上同样的老路,这也是让他纠结不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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