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励宴会随身带着结婚证,是昨夜突然想起那女人说在卧房找到了结婚证,希望他们去离婚的事。
于是昨夜离开别墅,他下意识的就将结婚证拿出来带在了身上。
然而这些他是不会告诉温暖暖的,他打了把方向盘,将车掉了头。
“去哪儿?”
温暖暖略诧异,这时候封励宴已经停车。
他倾身过来,打开了女人的安全带,眸光晦暗,吐出两个字。
“开房。”
他说着打开车门出去了,温暖暖惊愕的往外看,当看到外面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时,脑子嗡的一下。
可不等她拒绝,封励宴已经打开车门,弯腰将她被抱了出去。
“你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这男人竟然真的要带她去开房,温暖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女人不老实,封励宴有些无奈,低头道:“你是还嫌我们这样不够引人注目吗?”
温暖暖看向四周,就见自他们进来,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看,眼神古怪。
温暖暖浑身一僵,又听封励宴冷声道:“这么臭的女人,我也下不去嘴!”
“……”
温暖暖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封励宴明显是找了最近的酒店清洗换衣服。
两人很快就被带进了总统套房,封励宴直接将温暖暖抱进了浴室,男人将她抱到浴池边儿,温暖暖却摆手,面露慌乱。
“我不用浴池!”
封励宴微微蹙眉,这才想起来这女人现在怕水的事。
从前她游泳挺好的,那次落入游泳池却差点溺毙。
他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怕到了这种程度,连浴池都不能用。
“麻烦把我抱到那边,谢谢。”
温暖暖指了指淋雨的方向,封励宴将女人抱了过去,却扫了她受伤的脚踝一眼。
“你可以?需不需要帮忙?”
这女人脚踝受伤,他担心她会滑倒。
温暖暖闻言却匆忙摇头,“我可以!我的脚今天好多了!”
封励宴盯着女人惊慌的模样,嗤笑了一声,他将她放在地上,温暖暖忙扶墙站稳,谁知道下一秒男人抬起手撑在墙上便给了她一个壁咚。
“确定不一起洗?”
他倾身,嗓音暗哑低沉,好似透着诱惑一般。
温暖暖背脊紧紧贴着墙壁,整个都惊悚了,她面红耳赤,感觉是被吓的,心脏飞速跳动。
她抬手便重重的推了封励宴一下,“你出去!不是说对臭女人下不去嘴吗,千万别自打脸!”
封励宴被她推了下肩膀,身影竟纹丝不动,他垂眸睥着那女人睫毛颤抖,羞愤难言的模样,菲薄唇角微勾。
“只是单纯一起洗澡而已,你就想这么多?”
温暖暖,“……”
封励宴直起身,轻嗤了声,抬手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却又在温暖暖越来越惊慌失措的眼神下转身出去了。
浴室的门关上,温暖暖只觉恼怒。
她确定,这个狗男人刚刚是故意急她的!
真是幼稚死了!
她低头解着衬衣纽扣,愤懑的想着,刚刚将上衣脱掉,正打算弯腰去脱裙子,谁知浴室的门竟突然又被打开了。
“啊!你干什么,出去!”
温暖暖顿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迅速抱着胸往墙角缩。
男人迈步,高大挺拔的身体进入浴室,却在温暖暖的瞪大的惊吓眼眸中,从身后拎出一个小圆凳,放在了淋浴头的下面。
放好凳子,他才直起身,用他高冷又不屑的眼神淡淡扫了她一眼,接着转身就出去了。
温暖暖轻易解读出了男人那个眼神。
别自作多情了,臭女人。
她看着那个凳子,顿时连感谢的心都没了,她一碰一跳的挪到门边,将门反锁这才安心些。
而封励宴刚刚离开浴室就听到了落锁声,他唇角微抿。
这个蠢女人,该不会以为一扇薄薄的门就能挡住他吧?
他真想做什么,上锁有个鬼用!
讥讽的勾了勾唇角,封励宴才迈步进了另一个浴室。
而封琳琳也不知道去哪儿弄的臭墨,顽固的很,温暖暖折腾了好久才觉得身上那股味道少了。
也幸好封励宴搬了椅子给她,不然长时间站立,受伤的脚还真承受不住。
她裹上浴巾,挪步到门口,手伸向门把,却听到外头男人正在讲电话。
温暖暖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吩咐,让送一辆车和衣物过来,还吩咐停了冯琳琳的卡,让她在封家老宅禁足反省。
温暖暖动作顿了顿,封琳琳大小姐脾气,每天的日常就是刷卡逛街,跟小姐妹到处疯玩,这下被停了卡又禁了足,还不得气疯了?
她在外面没了声音后,才敲了两下门,扬声道。
“能不能帮我拿下浴袍?”
她洗完澡才发现浴室里竟然没浴袍,只有浴巾,浴巾裹缠着胸口,遮挡的地方实在不多,她可不能这样出去。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温暖暖扬声,“这么快?谢谢哦,你把浴袍塞门把上就行……”
谁知道她话没说完,就听门锁咔嚓一声,接着竟直接被推开了。
温暖暖目瞪口呆的退后了一步,男人高大身影挤进来,挑眉扫了她一眼,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啊!”
温暖暖惊呼着,双臂缩在身前,脸色再度红起来。
只因狗男人也没穿浴袍,身上竟然只裹着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在腰间,他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后的热度和水汽。
微微起伏的胸腔贴着她的手臂,传来灼热又丝滑的触感,温暖暖根本不知道要将手往哪儿放!
她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暖烘烘的干净清爽的,混着荷尔蒙的味道,侵略感十足。
温暖暖大气不敢喘,总感觉自己稍微一挣扎,说不定男人腰腹间挂着的浴巾就会吧嗒掉地上去,那就更危险了。
她低着头,声音都小不可闻,透着不解和郁结。
“我明明上锁了的……”
封励宴低头扫了女人黑乎乎的小脑袋一眼,目光却不妨被她裸在浴巾外的大片风光吸引,瓷白柔腻的肌肤被热气烘的粉嫩嫩的,看起来极为可口。
他眼神沉暗,抱着女人进了卧房,将她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