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婉说着,朝醉酒般往封励宴怀里扑,带来一阵香风。
封励宴冷峻的眉峰拧起,闪了下身,那身影扑了个空,惊呼一声。
啪。
封励宴已经打开了灯,看着头发散乱,双眼微红的江静婉,他冷着脸转身就走。
江静婉却惊慌追上去,“阿宴,那孩子说的都不是真的,我知道,我相信你!”
她挡在封励宴的身前,抬手擦干眼泪,笑着看向他,端的是一副独吞委屈,温柔体贴的模样。
一般男人见女人如此,绝不会毫不动容。
然而封励宴站在那里,面容清冷,似无情无绪的神祗,让江静婉痴迷疯狂又绝望。
“你应该知道,即便没有小孩闹事,也不会有订婚宴。”
“为什么?!我爱你,一直爱你!我不信你对我无动于衷,你必定也爱我的,对不对?”江静婉眼泪掉了下来。
封励宴皱眉,“我爱的女人,我会娶回家。”
江静婉只觉心口被狠狠戳了一刀,她哭着惨笑,从茶几上端了杯红酒过来,“好,我明白了,是我痴心妄想。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不拦你!”
“让开!”
“呵呵,就这么绝情?五年前是你有愧我!这是你欠我的!今天我出这么大的丑,罚你杯酒不为过吧?”
封励宴见她一副纠缠到底的样子,实在不耐烦,索性冷着眸子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满意了?走开!”他冷冷将酒杯丢江静婉怀里,迈步就走。
谁知身后江静婉却解开睡衣衣带,衣下竟空无一物,她眼里闪着坚定光芒,扑过去就从身后抱住了封励宴。
“阿宴,别走!我要你,让我做你的女人!”
她给他的酒是专门调好的烈酒,五年了,她等不起了,今晚一定要得到这男人!
“啊!”
然而她却没能抱住那男人,反被他再次躲了过去,江静婉惊呼一声光溜溜摔在了地上,狼狈极了。
“少脏了我的眼!”
男人冷声说完,人已迈步离开,江静婉难以置信,浑身都羞辱的颤抖不停。
封励宴坐进车里就觉出了眩晕,他微微闭眼蹙眉,该死,应是刚刚酒喝的太急了。
罗杨小心问道:“总裁,去哪?”
后面封励宴迟迟没说话,罗杨又道:“总裁,之前那个小姐还关在凯斯特酒店,可要保镖放人?”
总不能一直把人关着。
封励宴睁开了眼睛,今天发生太多事,他都忘记那个可恶的女人了。
肖似温暖暖的女人,长的像他的小孩,他们在同一天出现,封励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脑子浑浑噩噩怎么也抓不住。
头疼欲裂,他冷声吩咐,“去酒店!”
他打开酒店房门进入,房间里安静的很,灯也没开,封励宴往里走去。
砰!
“唔。”
后颈突被狠狠砸了下,封励宴闷哼了声,往地上倒,紧急关头他眸光闪过锋芒,狠狠抓住了袭击他的人,两人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在上,女人在下!
她契合着他的身体,那样熟悉……
“啊!”
温暖暖闷呼,脑袋磕在地上,身上似压着一座大山,她本就饿了一天,此刻差点直接晕过去。
无力反抗的女人,在封励宴眼里便格外乖顺,月光霓虹蔓过轻纱洒落在女人面颊上,她眼含水雾,微张着嫣红唇瓣。
封励宴只觉酒气上头,头脑更不清楚了。
恍如好像在梦里,又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还有妻的时候。
温暖暖那女人每次在床上,就如同现在,乖的不行,让他总忍不住狠狠欺负她。
“老婆,你回来了?”
封励宴眯了眯眼眸,抬起手,掌心捂上眼前女人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声音暗哑。
他那一声老婆好像含着万千情绪,醉人极了,熟悉的嗓音拉扯着温暖暖回到过去,陷入他的深渊。
温暖暖一个激灵回过神,只想冷笑。
从前她嫁给狗男人两年,都没听到他唤上一声老婆,没想到时隔五年,竟听到了。
这可真是太讽刺了,狗男人怕不是将她当成江静婉了吧?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放开我!”
温暖暖心里像被扎了无数根刺,摸不到拔不出,她愤怒的推搡着男人。
封励宴却抓住了她的手,当真凝视着她的脸,认真打量像在确定什么。
“没错,似你这样狠心的坏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
男人发丝垂落在额间,有些凌乱,影绰光影下,比平时少了矜贵高冷,多了几分不羁邪魅,只是他看向她的眼神为什么那样炙热浓烈,复杂难言。
好似爱恨交织,冰火交融。
温暖暖怔住,接着她便瞪大了眼睛,只因他突然压下来,竟似乎想要吻她。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夹裹着酒味越靠越近,温暖暖睫毛颤动,心神都乱了。
男人浑身气息铺天盖地压向她,熟悉的像昨日她还在他身下过一般。
那些亲热的片段闪过,从前她便沉迷这男人的皮相和好身材,如今竟全无长进。
可是她不会再犯贱了,不会再任他施为摆弄!
“混蛋!色狼!滚开,别碰我!”
温暖暖眼眶通红,疯狂挣扎,封励宴却幽深魅惑,非但没放开,反而更紧密的贴上她,冷声道。
“为何不能碰?温暖暖,做了我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封励宴的鬼!你休想逃!”
她的反抗好像刺激到了这个男人,他眼底欲望翻涌,男人的本性觉醒,发疯的想要她。
撕拉。
温暖暖身上的蕾丝上衣被扯开领口,女人身前雪色肌肤更深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软玉温香,邪火直冒。
封励宴恍惚置身梦中,今日的梦格外真实,他又能抓到她碰到她了!
“我不是!你这是性骚扰,是强暴!”暖几乎是嘶喊出声。
她心里恐慌极了,她感觉这个男人像是没有的理智,更像是捕食的猎豹压着她,她无力挣扎,而他的利爪会随时撕裂她!
可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她早就不是他的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