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你一次就要做几年?这我哪受得了?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肯定会被你糟蹋死。”
夏远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可不是无事之人,哪里有空做几年?再说我不是说了吗,有元气往复护持,就算做上几年,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夏远好说歹说,终于安抚了月荷。
月荷今天被夏远折腾坏了,她身为立鼎后期的大修者,片刻之后,居然窝在夏远怀里睡着了。
夏远抱着月荷,闻着美人清冷的幽香,柔情满怀,就这样坐了一夜。
清晨,月荷醒来,她挪了挪身子,迷糊地说道:“我怎么睡着了?”
夏远笑道:“有我这么舒服的肉垫,你安逸了,自然就睡着了。”
月荷眨眨眼,有些清醒了,问道:“我睡了多久?”
夏远柔声道:“你这小懒猫,睡了足足一夜,这都清晨了。”
“啊!”月荷惊呼出口,一下从夏远怀里蹦了起来。
夏远抱了月荷一夜,月荷温软的身子让他迷醉,现在怀里骤然一空,夏远有些不适应,嘟囔道:“你这是怎么了,慌什么?”
月荷急吼吼地去拽夏远:“你快走吧,我们在这待了一夜,这要是被雪儿她们发现,可不得了。”
夏远无奈地起身,道:“你啊,就是面皮薄,其实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有什么?”
月荷双手推着夏远往门口去:“现在别说这些了,你快走。”
到了门口,夏远正准备收掉屏蔽阵,月荷叫道:“等会儿。”
夏远道:“又怎么了?”
月荷道:“我看你还是隐匿了身形再出去,这样稳当点儿。”
夏远看了看一脸紧张的月荷,点点头,道:“好吧。”
夏远隐匿了身形,走出绘符室,回到他的修炼静室。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等三小都有了动静,夏远装模作样地从静室里走出来,来到院中,开始早锻炼。
院子里有一口深井,其中的井水甘美,白雪很喜欢这井水。一大早,白雪就来到井旁,开心地饮用井水。
白雪有立鼎后期的修为,取用井水,自然不用轱辘水桶那些。她趴在井沿,轻轻一吸,深井的井水就摄入口中,十分方便。
白雪畅快地喝饱了井水,看了看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的夏远,取笑道:“少爷,您这上蹿下跳的,能练出个啥?”
夏远斜瞥了白雪一眼,道:“你懂个啥?少爷我是在炼心呢,你层次太低,理解不了的。”
白雪笑道:“少爷你别蒙我了,你这样神识不动,元气不转,炼的哪门子心?”
夏远道:“我都说了,你层次不够,只知道神识元气,我这是在炼心之觉。”
月荷这时拿着扫帚走到院子里,准备清扫院子,听到夏远瞎吹,插话道:“少爷,您别糊弄雪儿了,万一她当真,可就误了她了。”
夏远有空就做早锻炼,这种奇怪的行为,一心扑在夏远身上的月荷自然问过,知道这早锻炼没什么用处,只是夏远古怪的嗜好而已。
白雪接口道:“荷姐你别担心,少爷这人我已经看穿了,他蒙骗不了我的。”
夏远道:“嘿,小白你长本事了,居然看穿了少爷我?”
白雪洋洋得意地道:“那是,我被您蒙了很多次,现在学聪明了,您再难蒙到我了。”
夏远笑道:“我承认,蒙过你多次,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蒙你。”
白雪好奇地道:“您说说看,有什么事情没蒙我?”
夏远道:“我说你会塑形成个胖丫头,这事我可没蒙你。”
白雪急道:“少爷您又骗我,未来的事,您现在哪能知道?我肯定会塑形成个窈窕淑女的,绝不会是胖丫头。”
夏远道:“你也知道少爷我的本事,你又是我教你,预测一下有什么难的?你自己说说,你好吃成性,现在肥头肥脑的,有什么理由不塑形成个胖丫头?”
白雪语塞,只能干着急,她在井沿上蹦来蹦去,满心焦躁,喃喃道:“不会的,我不会塑形成胖丫头的,我要做淑女,窈窕淑女啊。”
月荷道:“雪儿,塑形可是身体再造,其中的变化玄奥难测,少爷就是本事再大,哪能预测得了?你才聪明了一回,怎么转眼就又上当了?”
白雪一愣,迅速想了想,觉得月荷言之有理,心里顿时轻松下来。她朝夏远呲牙道:“少爷您太坏了,又骗人。”
夏远哈哈一笑,道:“不错,我是在骗你,我要你知道,你是逃不过本少的手掌心的,你还自以为看穿了本少,真是大言不惭。”
白雪这时已回过味来了,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气愤地道:“您不过是利用我关心则乱,才侥幸得逞,我只要警惕点儿,您骗不了我的。”
夏远用手指了指头,道:“少爷我这里,有着无数的主意,就你那可怜的小脑瓜,想和我比,真是太天真了。”
白雪不服,正待反击,一旁扫地的月荷,不满道:“好了,你们两个,一大清早吵什么吵,都收声吧。”
月荷发话了,夏远和白雪只好住嘴,不过这两位沉默地互相瞪眼,用眼神鄙视对方。
月荷扫完院子,去前厅取来早点。这些早点,都出自抡才院附近有名的店铺摊子,是月荷安排赵总管每日采买的,以满足夏远的口腹之欲。
家里的几人,除了黄莺之外,其实都不需要进食,不过夏远喜欢团聚的氛围,安排大家每天齐聚在堂屋,一起享用早点。
一家人围坐在圆桌旁,开始早餐。白雪依然是拿了个碟子,盛上几株灵草,蹲在圆桌一角凑热闹。白雪恼怒未熄,一边享用灵草,一边朝夏远瞪眼。夏远自然不甘示弱,边吃边瞪眼回敬。其他几位姑娘则是边吃边闲聊,无视了这瞪来瞪去的两位。夏远和白雪隔三岔五就要闹上一回,月荷她们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吃完早点,几位姑娘打了个招呼,一一离开,去忙各自的事情,只剩下夏远一人独坐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