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轻,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厉耀大喊着,随手抓了一把长剑就朝叶风轻而来。
只是厉耀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叶风轻的对手,压根连她一根手指头都碰不了。
叶风轻隔空将厉耀踹了一脚,他便又再次倒地。
城门下看热闹的人指着厉耀讨论着,不知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哥竟然敢和叶小姐为敌。
“这几人是谁?连叶小姐都敢得罪?”
“不知道,这下可有好果子吃了!不过看他们也不像是好人,叶小姐这是在行侠仗义呢!”
厉耀显然也是听到了这些谈论之声,脸上是憋屈不已。
他还以为和叶风轻是朋友了呢,没想到叶风轻对付起他来竟然毫不留情!
但他可是离魂宗少主,若是就此离去岂不是会被这江湖中人当作笑话传述?
水云书院不过是一个教书的地方,怎么可能与他们离魂宗相比?
想着厉耀逼着身侧几人上前对付叶风轻,不管如何气势可不能丢!
然后这些人的武功给她当靶子的资格都不够,叶风轻未曾出一丝力气便将几人打得找不着北。
离魂宗的实力不该如此,厉耀资质差还能说得过去,不至于宗门内给他派的人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叶风轻正准备伸手教训厉耀,忽而一股气息朝她右侧席卷而来。
叶风轻往后一躲,拉着易苏到了别处。
待停下而望,便见厉耀挂在那人的腿上,哭天喊地道,“三叔,这个那些人欺负我,你可要帮我报仇啊!”
离魂宗右副使——厉灵。
厉灵乃是宗主厉天三弟,为宗派右副使。而左副使是其二弟,名为厉地。
爷爷同她解释过,因为前任厉宗主想要聚天地之灵气……
厉灵模样与厉天相似,但厉天生得粗鲁了些,而这厉灵生得模样倒是清秀,却也是过分苍白,显得有些虚弱。
他们兄弟二人年岁也是差了十几有余,看上去他似更像厉天的儿子。
或许真是这样也不一定!
厉灵好生安抚了厉耀番,让手下之人将其扶起带走。
他对叶风轻施礼道歉,“厉某侄儿本性玩劣,不过心思不坏,还请叶小姐饶了他这次,厉某回去后定会好生管教。”
都是客套话而已,她相信就是傻子了!
“厉右副使不必说这些,该教训的我都已经教训过了。如今是在水云管辖之地,蹴鞠大会期间还请厉右副使看好贵宗少主,否则犯了水云的规矩,本小姐可不会看什么人面子!”
这些年她在外活动的不少,江湖上之人都该知道她叶风轻是什么人,厉灵也不例外。
当然,除了那些心有阴暗之人会怕会恨会扭曲于她。
厉灵点头说是,叶风轻也不跟他多说带着易苏进了城。
她道,“厉灵的武功不低,你要小心。”
“为何?”
“嗯……厉天我倒是见过,他人挺和善可亲,但这厉灵我也是第一次见面,不知性情如何。四宗所来之人如今都进了水云,至今也没听说过他们在路上遇到袭击,你说这血寒阁接下来是想做什么?”叶风轻问道。
易苏摇了摇头,血寒阁在江湖上散布这么多书信让他们来水云,他也想不明白。
难道是有“生意”要在水云动手?
“阿轻,我们可要好生准备。”易苏望着叶风轻淡道。
此次血寒阁若来,势必是带着生意的。
叶风轻胸有成竹道,“放心吧,一切都准备着呢!”
血寒阁无论想干什么,都别想在水云城闹事!
他们不是想重现江湖吗?那再将他们打回去好了!
两人正往书院方向而去,忽而许若枫出现在他们眼前。
叶风轻下意识便出拳打在他的脸上,可怜其人还什么都没说眼睛上便平白无故挨了一拳。
许若枫捂着单眼,咬牙切齿喊道,“叶风轻!”
叶风轻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之意,舒展着手道,“习武之人条件反射,你也学过武功该知道的,下次可别这么突然出现哦!”
许若枫痛苦哀嚎着,他这是什么命啊?
叶风轻微微一笑牵着小安的手继续往前走,易苏则在其后递给许若枫一瓶药膏。
“每隔两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就会好的。”易苏道。
许若枫接过易苏手中的药膏就差感激涕零,抓着他的手臂道,“还是易苏兄好!”
“刚才是阿轻出手重了,药膏算是歉意。”
许若枫捂着心口自觉不能呼吸,怎么心上有种被人挨了拳头之感,比这鼻子眼睛上的还疼!
待他稍微缓和了脸上的疼痛,低声与易苏说道,“易苏兄,听说你是风安派的掌门……夫人?”
易苏怔愕,抬头凝视前头走着的女子孩童,只见她在一摊前停下,正准备与摊主买些梨子。
女子低头,半披着的黑长之发随着动作垂落在一边,脸上露出笑意与那卖梨之人相谈甚欢,而孩童也蹲着仔细挑着。
易苏望着轻笑点头。
许若枫捂着嘴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之事,原来小安是没有骗他的。
这样的话他就有救了!
“易兄,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吗?”
“请说。”
“我……我可不可以加入风安派?”
易苏转头奇怪看着许若枫,看得许若枫感觉浑身很是不自在,好像被他看透了般。
“梨要不要?很甜的!”不远处叶风轻对着两人喊道。
易苏自然是要的,许若枫也跟着不明不白点了点头。
叶风轻拿了怀中抱着的梨朝他们扔去,拿下口中咬着的梨子继续朝前走着,自然也是少不了小安。
不仅易苏有些恍惚,许若枫也是呆滞了许久忘记动弹。
叶风轻确实好看,少了一般女子那股柔弱之气,反倒是吸引人。
许若枫突然摇了摇头,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进风安派这事!
他这也是无奈之举,要不是他爹马上就要来了,他也不至于慌不择路想要投入叶风轻门下。
他爹是送他来书院读书的,而自从到了书院之后直至现在,他所做的事情可没有一件是与读书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