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tonny来到别墅二层14号房间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地上男人的衣服和女孩的衣服随意铺开,床上的女孩静静沉睡,脸颊翻着红晕,浴室里是刷刷的水声。
那一刻,冷静如他也呆了许久,甚至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这真的是他那个对女性毫无兴趣的朋友牧北的家吗?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接着,开门声响起,tonny转过头看去,只见他的好友牧北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纯黑色的浴袍松垮垮地罩在身上,显得他越发的挺拔,发丝上湿漉漉的水珠缓缓地往下淌,顺着精致的锁骨,滴入浴袍领子里,隐没不见。
这家伙越来越妖孽了,tonny淡淡地想着,撇过头看向床上的女孩,声音无起伏地问道:“被你做晕了?”
牧北倒也不生气,拿出毛巾随意扒了几下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只有andy做得出这种缺德事儿。”话音落下,意料之中看到tonny的脸色微微黑沉,牧北的心里隐隐的愉悦。
床上的女孩微微嘟囔了两声,虽听不清说了什么,但显然是十分不舒服的,牧北眼色一凛,“她发烧了,给弄点药。”
tonny轻轻嗤了一声,“这种小事你竟然叫我来?”说着,倒也不再怠慢,正儿八经地配起药来。
牧北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毛巾随手扔掉,下楼,进厨房。
他先烧了些热水,然后用电饭煲煲粥,水开了,拿杯子盛满,端上楼。
楼上,tonny配好的药放在床头,他正懒懒地倚在墙边打着盹儿,见牧北竟殷勤地端了水上来,眉头微微一挑,环着胳膊静静看着他们。
牧北将木浅的身子缓缓抬起来,将药喂到她的嘴里,灌了口水进去,木浅倒也是个乖巧的,竟就乖乖地将药物咽了下去。
到底还是迷糊的,有些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被子上,牧北竟也不嫌弃,还用拇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液体。
tonny看得惊奇,谁都知道这个家伙有轻微的洁癖,此刻倒是一点都不嫌弃了。
他心里了然,看着木浅,淡淡吐出两个字。
“弟妹?”
这个称呼似乎挺好听的,可是也不能这么叫,牧北的嘴角勾起,淡淡道:“是嫂子。”
tonny轻轻哼了一声,“你比我晚出生四个小时。”
牧北轻轻将木浅放平躺下来,用被子将她捂住,淡淡道:“andy比我晚出生两年,嫁鸡随鸡,你该叫我哥。”
“该死。”tonny低咒一声,狠狠剜他一眼,“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火烧火燎地一个电话将他唤过来,他以为他出了什么事,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谁知道就是一个简单的发烧。
真是该死,这世界上有就只有两个家伙敢这样浪费他的时间了。
“嗯,走的时候记得关门。”牧北也不挽留,正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刘sir的电话,牧北接起,听了几秒后挂了电话,转身对tonny说道:“要不要去凑热闹?”
tonny瞬间猜到是工作上的事情,想想今晚似乎没什么要事,欣然点头。
ps:这两个家伙都是性情诡异…写他们的对手戏真累啊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