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了半天,两个人这才想起来他们来到这里的最初目的。
他们两个人到这里来是为了挂签文,怎么开始探讨起这种事情来了?
“啊,一不小心就差点忘了呢!”司思赶紧把签文从自己的怀里面拿出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一块红绸布系在木牌之上,在在木牌上写下二人的名字,转身交到了陆延的手里面。
“夫君,你把这个挂上去吧。”
“嗯。”
陆延结果拿木牌看到上面两个人并排的名字之后,眼神不由自主的软了许多。
微微的踮起脚尖,用着轻功,一下子便就飞到了树枝上,找到一个比较高的而且无人挂的树枝,将木牌牢牢的系在树枝上之后,便就下来了。
“好了。开心吗?”
“我当然是开心的啊。”司思在他刚刚绑木牌的时候,可是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棵树,发现这棵树其实是有名字的。
“这棵树的名字原来叫相思树啊,真好听。”
司思指着那名字说道:“是因为‘有情人叙相思’吗?”
“唔,大概吧!”
陆延自己以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只是听邵武以前说过,这次带着司思过来倒没有准备那么多。
他摸了一下自己怀里面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对着司思说道:“司思,把手伸出来。”
“嗯?伸手?伸手干嘛呀?”
司思脸上疑惑,但是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然后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样东西。
“镯子?哇这个镯子好好看,你什么时候买的?”司思几乎是第一眼看到手上那个镯子的时候,便就一眼爱上了。
明明只是一个银镯子,但是上面刻着两只凤凰,而且凤凰中间还有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看着小巧精致,却又不显得小家子气。
“这是我前些日子联系了陆家的一个旧人,才把这镯子拿回来的。”
陆延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牵着司思的手,说道:“因着被人陷害的缘故,我差点被人杀死,且先不说,父母也因为这件事情被人推出去当了挡箭牌,冤死在了天牢里面,想我陆家上下许多人口,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东西不多,这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记得我娘以前说过,说是这手镯是我们陆家的传家宝,只传给儿媳的,还说等我以后成亲了,就把这个给我未来夫人。”
陆延眼中似是带着许多怀念的样子,“现在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这东西理应交到你的手上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司思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自己从未见过自己的公婆,也不知道他二人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
平常为人处事怎样?是不是很随和?是不是很好相处?
这些一概不知。珑珑
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来安慰陆延才好。
司思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回去以后跟我讲讲爹娘的事情吧,我虽没见过他们,但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儿媳妇,也要了解一下他们的喜好,也好……”
司思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正有些词穷的时候,陆延突然一把把她抱入了怀中,下巴轻轻的靠在她的额头,摩擦了两下,突然便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司思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夫人怎么这么好啊,联系一下最好的夫人是我的了,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很快心,就想笑。”陆延声音里面还隐约的带着些许的笑意,“走吧,事情也做完了,看也看完了,我们回去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爹娘的事情吗?回去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
司思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又被陆延抱了起来,就像过来时一样,用着轻功很快的回到了客栈里面。
直到躺在了床上,被亲吻得浑身发软的时候,司思有些迷糊的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家伙该不会是蓄谋已久的吧?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还没有等司思多想,陆延便就附身上来。
“怎么,这个时候居然走神了,看来还是为夫不够卖力呀?”
“不是,我……”
司思话还没有说完,便就被人给打断了来。
“没有关系的,为夫定会更加努力,一定会让夫人你满意的。”
什么嘛这个流氓!
司思这一会儿连想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迫随着陆延的动作起起伏伏,脑袋里面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房间里面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许多人在这个时候早已经熟熟的睡了过去。
只是还有一个人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真是的,我为什么当初要挑这个房间住,我就应该住得远远的才对。”绵绵的房间就在自家主子的隔壁,为了方便伺候,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尴尬的境地。
绵绵是习武之人,听觉本就敏锐,更何况隔壁的那对夫妻根本就没有想要压抑的样子。
算了,反正睡也睡不着了,还是起来烧点热水,一会儿给主子送过去吧!他们应该完事了之后要用到的。
绵绵这样的想着,索性并就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一件外套,打着哈欠,去厨房烧热水去了。
司思还不知道自己发出来的这些声音,都被身边的人给听了去,否则的话还不得羞愧欲死。
陆延自然是有想到这些的,但是也没有顾及许多,反正他们隔壁也就只有绵绵而已,绵绵身为自己的侍女,这些事情理应是都要做的,当然了,只要不让自家夫人知道就好了,免得夫人知道之后,脸皮薄觉得难为情,迁怒自己就不好了。
屋子里面羞人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绵绵烧的水也已经热过了好几遍,随时保持主子一叫就能有热水用的状态。
结束的时候,司思已经是累得筋疲力尽,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着自己就这样的昏睡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