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拿着相机打开要看,郭易阳连忙夺了过来:“没什么好看的,免得脏了你的眼,等明天我找人洗出来再给你。”
云清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好。”
“咳咳。”郭易阳掩饰性地轻咳了两声:“到时咱们把这照片贴到学校的公告栏上去.......”
想到到时那热闹的情景,郭易阳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咱们等着看好戏吧!”
这次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丢尽脸,滚出学校,甚至滚出清溪镇。
两人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笑笑谈谈地继续往上游走。
郭易阳举起了相机:“对了,我来再给你拍两张吧?”
云清连忙举手挡住自己的脸:“今天不怕了。”
“怎么?心情不好?”
想到刚才的事,郭易阳不免有些怀疑地看向了前面的云清:“你该不会还掂记着杨轩那白眼狼吧?”
身后河梗上的庄越伸长了耳朵。
虽说这么跟在后面,有些不光明,但他就是想知道,丫头对杨轩那臭小子,是不是还......还有些忘不掉。
他可是让成虎打听清楚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对那姓杨的小子确实动过真情。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这心里头就很不是滋味。
尽管他知道,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丫头现在对杨轩那小子的态度也不太好。
但他.......他怎么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老是看杨轩那臭子不顺眼呢?
庄越捂住了眼睛,耳尖有些红。
他可是庄越,他可是一个成熟又睿智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幼稚?心胸怎么能这么小?
好吧,他承认,他心胸就从来没有大过。
在丫头这件事情上,他的心胸可能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至于幼稚,只要能追到媳妇儿,能天天抱着媳妇睡大觉,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幼稚就幼稚吧!
‘哼,我不管,反正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谁也别想跟老子来抢。’
谁抢就打断谁的腿!
云清还不知道,背后有头狼正幼稚地想着些有的没的,她回头白了郭易阳一眼:“你想哪去了?”
“那就好,这种蠢得跟猪似的陈世美,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对于杨轩这个人,从入学开始,郭易阳就没瞧得起过。
倒不是看不起他的身份,而是讨厌他身上那股子虚伪小家子样。
在河边找了个有石头的地方坐下,云清从背篓里拿出了一个汽水瓶子递给他:“喝点水吧。”
“你还带水了呀?难怪这背篓这么重呢。”
郭易阳也没有多想,接过水,扭开木塞子,仰头就灌了两大口。
喝完后,抹了一把嘴,又大大地吐了一口气,这才感慨:“好甜,突然感觉一股浊气冲出了胸口。”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云清自己也拿起了另一瓶,慢慢地拧开自已做的木头塞子,喝了一口。
水在口里边打了个转,回味了一下。
味道确实还行,如果仔细的话,还是能感觉出一丝药味儿的。
这是她用那株四十年份的野山参提炼药液,再加水稀释出来的水。
既然昨天用了她的药后,医生和于老都说他体质强了不少,这说明她昨天给他用的药,对他的身体还是很有好处的。
不管他考不考京都的大学,只希望他喝了这些之后,身体底子能强一点吧。
也算是她给他,还有他哥上辈子对自己的几次援手的一点回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