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在挑战书上注明早晨六点在黄昏河不见不赛,结果他在黄昏河等了一天,都不见一只虫影出现......
而在蓝域如果下了挑战书,一定是午时三刻在挑战台上不见不赛。蓝珊怒气冲天,深邃的瞳孔漫天的怒火:“杂虫果然是杂虫,自己定下的约定竟然无力来承担!”
蓝珊是气的肺都要炸了,当然秦晋诚然也是。只是秦晋有些城府,自不会将神情都摆放在脸上。傍晚十分,一阵凉风吹过,天气忽然转变。望着雨势欲下的边际,秦晋的眼眸也越发的冰冷,嘴边荡起一抹冷笑,“这是看不起自己吗?”
空中开始落起颗粒的雨珠,秦晋深呼吸一口气,将压抑在心间的不爽都埋藏在了心间。如果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么为何要接下自己的挑战书呢?
顶着愈发大的雨势,秦晋一步步沉稳的向蓝珊的域主住宅走去。秦晋靠近蓝珊洞穴的时候,自然出现了奴隶的阻拦,秦晋黑眉一扬,黑眸里是无尽的怒意:“不想死就滚开!”
既然是奴隶,自然就不会有什么虫权可言,在战争中永远也都是炮灰的存在。奴隶挡不住秦晋的步伐,这时,蓝珊的亲卫兵出现。
“阁下,域主已经休息了,如果有什么大事可以我们明天再商量。”亲卫兵们又不傻,看着冒着大雨来势汹汹的秦晋,自然知道这只雌子的不好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亲卫兵们自然也不愿得罪秦晋。当然这样的无名小卒也不值得他们过分的去关注,因为他们可是蓝域域主的亲卫兵!
“呵~”秦晋嘲讽的一声冷笑,果然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自己守约的在黄昏河等待他的到来,他却在洞穴总呼呼大睡,是什么给他这样嚣张的态度呢?秦晋怒意横生,压低嗓音:“在说一边是滚开还是死亡?!”
亲卫兵们相互看一下,嘲讽的看着秦晋:“小杂虫,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离开比较好,趁着域主没有醒来至少还可以保住一条小命!”
秦晋将手指握的卡卡直响,“你们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一只亲卫兵嘻嘻哈哈的凑到秦晋的面前,“不,我们不是考验你的耐心!而是看不起你,哼,量你也不敢对我们出手,小杂虫!”
“是吗?”
秦晋平和的问了一句,猛然将话风一转,让那只亲卫兵十分的自得,以为秦晋是怕了他了,骄傲的抬起下巴,:“你从我的胯下爬过去,我今天就原谅,不把你的这件事情与域主说道,如何?!”
却不料秦晋直接出手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既然不会说话,那么就不要嘴巴了吧!”
外面的争斗声自然吵醒了蓝珊,蓝珊咒骂一声:“这群废物!”
然后瞬间来到洞穴,门口,便看到自己的最后一个完好的亲卫兵被秦晋一脚提到一米之外,其他的都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场面上的鲜血混合着雨水显得十分的阴冷。
如果蓝珊真的所有亲卫兵都在场,采取围攻,秦晋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就将他们搞定。只是秦晋的来访太过于突然,此时已经夜神虫静了,也侧面的突出蓝域的戒备心理不是十分的警惕。
蓝珊看着洞穴之外被雨水湿透的秦晋,神情一凝,万分的吃惊:“是你?!”
秦晋冷笑的看着蓝珊,“哦?看来蓝域主对我这个无名小卒还是有几分印象的吗?”
不提还好,一提蓝珊就暴怒的跳脚了:“你这只杂虫!给我下了挑战书,竟然不来赴约,是逗我玩的吗?”
蓝珊不是说说而已,伴随着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动脚了。秦晋架起双臂挡住蓝珊猛然向他踢来的双脚,秦晋也是十分的诧异:“你说什么?什么叫你我不理赴约?!”
恶人先告状,真是不可理喻!!双手一抬,猛地一使劲,就将蓝珊一扔,便把他往上抛了出去。蓝珊借力,勉强的稳住身形,怒目而视:“你给我下达挑战书,我准时午时三刻在挑战台上等你,直至下午三点都不见你虫来,难道你不是耍我玩吗?”
秦晋也是笑哭了,“我在挑战书上不是明明白白的注明了,早上六点在黄昏河不见不散吗?”
蓝珊美目一瞪:“鬼知道你那密密麻麻的鬼画符是什么东西啊?我是按照约定在挑战台上等你的!”
秦晋也是尴尬了,他似乎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文盲,一个字都不认识.......“既然我们都误会了彼此的意思,那么我们明天还是在黄昏河,早上六点来一场如何?”
蓝珊是个暴脾气,而且还是一个执拗的暴脾气。他怒气冲冲的瞪着秦晋,一副我本来就是对的神情:“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我们蓝域一成不变的挑战约定都是在挑战台上进行的!”
“是我考虑不周,妄蓝域主多有包涵。明天我们不见不散。”
秦晋不欲与蓝珊争吵,他的目的很简单,既然蓝珊不是有意放自己鸽子,那么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秦晋来挑战蓝珊,不是说为了证明自己变得强大了,而是他觉得生活没有了追求,便想搅动一下虫族风云。
其实秦晋的心理跟高中学生差不多,一朝高考被解放,一下子就有点摸不准自己的方向。在帝国,处于末世当中,身处高位进化种,他背负着万千生命重担的任务。
来到虫族,虽说没有了重担,人变得轻松却也没有什么方向感了,因为还没有什么事物值得他去留恋,唯二给他烙下涟漪的就是那只神秘的雌子,秦晋想与他一战,还有又二又憨的黄翼。
黄翼就像他姑姑家的两个小表弟,需要时间去成长的。
而那只神秘的雌子,秦晋感觉他们总是会在相遇的。现在还不是很好见面的时间,自己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前,是不会去挑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