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当鹿丸准备和眼前这个家伙狠狠拼上一场时,一个让他嘴角含笑的声音出现了。
片片残茧随着一道淡蓝色的旋风破裂开来,一个纵身闪到犬冢牙的身旁将这个点被的家伙和他那只同样运气不怎么好的小狗救出的宁次瞪着一双让人见了就永远不会遗忘的双眼冰冷的说道:“这个怪物的对手是我,鹿丸,别忘了你先前的话。而且相比来讲——”
双目一扫鹿丸身旁的八把利剑,日向宁次平静的说道:“王对王,将对将。如果不用一人去杀一人的觉悟去做就划不来。所以,这个家伙交给我了。”
呜——呜——
低沉的呜咽声从脚下传来,低下身来的犬冢牙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赤丸?”
四爪用力,极其熟悉而又迅捷的往犬冢牙的怀中一钻,小白狗睡眼间就将自己藏了起来。而感觉到怀中伙伴的不断颤抖,犬冢牙盯着鬼瞳丸的双眼不由得一缩:“看来那家伙,要比刚才的胖子还要强啊。而且,是强上很多。宁次,你有把握吗?”
爆睁的双目死死盯住对面那个诡异的家伙,日向宁次淡淡的说道:“虽然集大家之力肯定可以消灭这个怪物。但是,那样的话我们就追不上佐助了。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不过,除了任务之外,我们所追求的所保护的还有身为木叶村忍者的羁绊。三代火影葬礼的时候,依鲁卡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吗——”
“依鲁卡老师?为什么人可以为别人堵上自己的性命呢?”
“人孤独的死去,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他的过去与现在的人生,还有未来都会一起消逝。许多人因为任务或者战争而死去,一种让人吃惊竟是如此简单如此轻易的死法,疾风也是其中一人。在这些死去的人之中,还有人抱有梦想,抱有遗憾。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父母、兄弟、朋友、恋人,对自己来说那些最珍惜的人们,彼此依赖,彼此帮助,从被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就与那些最珍惜的人们紧紧相连。然后,这条紧系着的羁绊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坚固。这并不是什么道理,所有拥有这种羁绊的人都会这样,因为是自己最珍惜的——”
回忆的时间只是短短一瞬,排众而出站在众人面前的宁次声音坚定的说道:“听好了,等待佐助的是大蛇丸的地方。我决不允许自己同村的伙伴去那种家伙的地方,绝对不允许。”声音短暂的一停,日向宁次突然转过头来定定的注视着鸣人的双眼轻哼了一声:“鸣人,你有一双比我们所有人都要有神的双眼。佐助现在正处在黑暗之中,去为他照亮归家的道路吧!快走。”
“将背后留给敌人可是忍者的大忌啊!嚣张的小子,给我去死吧。”
雪白的蛛丝前是道道金黄色的尖刺,可就当这诡异的东西即将击中目标时,日向宁次转身了。快刀斩乱麻,一双并立的手掌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将眼前的蛛丝尽数斩断,成功为同伴争取追击时间的宁次听着队友们离开前的嘱咐面带微笑的看向了对面的鬼瞳丸:“你的对手是我,在这双眼睛之下,你那奇特手段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把戏罢了。”
“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算了,也罢。从刚才的交手来看,你应该比那个玩弄影子的家伙更强一些罢。换句话说你就是他们之中最强的,对吗?”虽是问话,可是面带阴笑的鬼瞳丸根本就没等宁次回答,而是有些感叹的继续说道:“真是的,害我又想玩玩了。游戏要是不慢慢玩不就太没劲了吗?日向家的小鬼。”
面色一紧,被人一语道破身份的宁次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并不荒乱,而是身体一俯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势。
哼哼哼哼——
阴笑的歪了歪脑袋,鬼瞳丸双眼一眯:“柔拳,借由日向一族得天独厚的双眼,在查看到对方身体穴道后利用双手穴位凝聚出的查克拉打入敌人的的穴道,从而达到控制或截断的作用。想来,你能切断我的蛛丝也是因为这点吧。依靠你那双另人羡慕的眼睛看出蛛丝内查克拉流动最薄弱的地方,然后借助如同针尖一般的查克拉将其截断。真是的!游戏在知道功略后就变得很没有意思了。相比于你来说,我更好像那个喜欢玩弄影子的家伙是怎么斩断我的蛛丝的。不过,算了。一会儿还是我亲自去询问好了。三分钟,我只需要三分钟就可以玩死你!”
忍法·蜘蛛束缚
鼓起的嘴巴一张就是一张乳白色的蜘蛛网射出。这带着强力粘性和韧性的蛛网一道接一道仿佛没有穷尽般的从鬼瞳丸不断摆动的脑袋中射出,让日向宁次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和小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打算耗死对方的日向宁次心里渐渐打起鼓来:“这个家伙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已经至少持续了四十多秒,这种诡异的蛛丝应试是靠他体内的体液和查克拉构成,按理说,如此频繁的使用早就应该耗尽了。难到,自己的判断错了。”
战斗时的一丝分神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灾难。仅仅分神刹那的宁次中招了。接连不断的蛛丝终于在他分神的瞬间找到了机会,一举将他定在了树上。而看着自己攻击揍效的鬼瞳丸则不屑的吐掉了嘴中残余的蛛丝:“哼,真是的。原本以为可以多玩一会儿,没想到你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现在,你那以可以控制查克拉的双手已经被定住了。所以说——”
脑袋一低,嘴巴鼓起的鬼瞳丸仿佛从肚子里吐出了三个沉闷的字:“结束了!”
如同利箭般的蜘蛛粘金从鬼瞳丸张大的嘴巴中电射而出,眨眼间就到了宁次的面前。可是原本应该血花飞溅的场景却并没有出现。在这无比危机的关头,日向宁次的身体一阵就如同展翅高飞的苍鹰一般跃了起来,在鬼瞳丸不可致信的眼神中落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回事儿?”嘴巴中的粘金还未切断,这原本只需要短短瞬间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如今却变成了要命的东西。
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带不甘的家伙,宁次双掌朝前一推后一上一下的展向了身体两侧:“是谁告诉你日向一族只能从双手放出查克拉的。无知的家伙,游戏结束了。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糟糕!”一听宁次喝破的术名,鬼瞳就知道不好。可是刚刚将嘴中蜘蛛粘金切断的他就迎来了宁次狂风爆雨一般的攻击。
侧身滑步,从二掌到六十四掌一气喝成的日向宁次将柔拳法的奥义展现的淋漓尽致。这种融合了穴道打击与封印法阵的奇异拳术一经施展就很难打断。这也是日向一族为什么被忍者界喻为近战第一的原因。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在近身攻击之时一点破绽都没有。当然,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要是碰上日向一族这种打起来就没完,不将你一连到死不放手的家伙就悲哀了。很显然,现在被人打的从树杆中穿透而出,从高空跌落的鬼瞳丸就很悲剧。
不过,能作为大蛇丸近身护卫的鬼瞳丸会哪些轻易的就被打败吗?答案很显然——
咔——嚓——
从烟尘之中起身的鬼瞳丸身上随着瓦片龟裂般的声响慢慢滑落了一层金黄色的奇异物质。让看到这一幕的宁次心中一提:“和刚才从他嘴里吐出的武器是同样的物质,这个家伙?是怪物吗?”
“真是好险啊!资料中早有说明,如果被柔拳击中的话,身体内的经络就会被破坏以致无法提练查克拉,千均一发呢?哈哈,日向家的小子,既然早就知道你的手段,我又怎么会不防备呢!”极其自得的抬起一只手臂,在日是向宁次睁圆的双眼中凝结出一片金黄色的防御壳,鬼瞳丸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蜘蛛粘金是一但到达体外就会立即变硬的金属并且不会传导查克拉。另外,不只是口腔,我全身的汗腺都可以分泌,日向家的小鬼。你的柔拳法对我是不起作用的,哈哈,哈哈哈哈——”
双目默然的看着对面那个猖狂大笑的家伙,日向宁次知道对方说的没错,有着那种奇异的防御手段,柔拳法确实不起作用,但是——
“宁次哥哥,那个,那个,请你仔细看一下好吗?”
看着那个自己将要用一生来守护的家长,那个注定捆绑自己一生的女孩儿,日向宁次的神情极为复杂,不过这种复杂的神情转眼之间就变成了震惊,看着那破裂的水缸日向宁次的双眼越睁越大。“怎么会?水面明明没有波动,底面为什么会破裂,这是什么?又是宗家的秘技吗?”
“蜘蛛缚不管用,并且对付柔拳也不能近身。也就是说,只能远距离解决他了。”双眼阴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头痛的对手,鬼瞳丸心里一转已经制定好了对策。
飘飞的树叶在林间纷纷洒洒的落了一地,同样制定好对策的日向宁次双眼突然爆睁:“消失了,人在哪里?”
人体快速移动带来的树叶响动声不断传来,站在林地之中的日向宁次不断的转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双雪白的双瞳四周青筋爆起。
“结束了!”
阴笑的一拉手中的蛛丝,隐藏在树叶之中的鬼瞳丸得意的扬起了嘴角。
“不好!”
无声的苦无带着一张醒目的引爆符射在脚边,刚刚想要闪身离开的宁次双眼突然一凝:“这苦无是虚招!”
“去死吧!”
六只手臂上联结的无数蛛丝在鬼瞳丸突然下拉之下引动了刚刚布置好的陷井。数不清的金黄色苦无如同爆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射向了刚刚因为引爆符而愣神的宁次。可是鬼瞳丸原本得意的神情却在宁次旋转的身体中化为了不甘。
八卦掌·回天!
淡蓝色的查克拉球随着日向宁次疯狂旋转的身体将四周爆射而来的金黄色苦无尽数崩飞。看着那立在圆形凹陷中的白眼小子,鬼瞳丸狠狠咬紧了牙关:“这是为什么?刚才那种防御,是用查克拉挡住了物理攻击。这个小子!”
“计划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而且,相比于原本的宁次,想毕现在的他会给鬼瞳丸更大的惊喜吧!哼哼,只要你们这些家伙都成长起来,我就可以搂着我可爱的雏田妹妹好好享福了。不过,好像挻麻烦的呐。”
同样奔行在树林之中的旋涡鸣人可不知道鹿丸现在想的是什么?双睁凛然的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前鹿丸在制定计划时说的话——
“没有一命换一命的觉悟,计划就无法成功。为了这次任务的成功,大家必须有拼死一战的勇气。都明白了吗?”
双拳紧握的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可以看见佐助背影的鸣人回想起丁次和宁次独自留下迎敌时的笑容心里一震:“堵上性命的战斗吗?伊鲁卡老师,我想我有些明白了。大家,一定都要平安啊。还有,佐助!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一定!”
隐藏在树林中的鬼瞳丸冷汗直冒的看着眼袋顶上的苦无喉咙间一阵抽动:“真是另人羡慕的瞳术啊。虽然早就从资料中得知,可是真正见识到才明白这种瞳术是何等的强悍,又何行的另人羡慕。在如此远的距离下就可以查看到我的位置。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啊。而且——”
回想起如今被封印在棺桶中的那个小子,鬼瞳突然有些明白大蛇丸的想法了。“比白眼还要优秀的写轮眼,另人妒忌的高贵血统!大蛇丸大人——”
“我知道你在那里,快出来。”身体一转,双眼直直盯住鬼瞳丸藏身的地点,日向宁次声音坚定的说道。同时他的心里也明白。不善长远距离作战的自己想要战胜这个诡异的家伙,只能想办法将其引到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