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在前面走着,霍景言从后面追了上来,然后从身后将夏安然一把搂到怀里,然后用ai昧的语气说道,“怎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离开吗?”
霍景言这种戏谑的言语是最大的伤害,所以夏安然一下子将霍景言推开,然后又继续向前走。一向傲慢的霍景言被这样推开,眯起眼睛,眼神危险的地看向远处,然后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把拽住夏安然,然后将她丢进了车里。
“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霍景言出言警告道。
“你随意,我顺从。”夏安然有些讽刺的说道,然后就自己将安全带系上,发动起车子,“霍总,您要去哪里?”
“回家。”霍景言一脸冷漠的说道。
“好。”夏安然驱车离开,一路上,霍景言都用一种zhuo热的目光看着夏安然,如果霍景言的目光可以发热的话,估计现在夏安然都可以燃烧起来了。
夏安然这时候的抵抗力已经提升了很多,即使在这样火热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夏安然还是能从容的做该做的事情,眼神一直专注地看着前方,一心一意的开着车。
“夏安然,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霍景言看到夏安然不以为意的样子,语气有一些愤然地说道。
“会,你会让我不堪,让我狼狈,让我屈从。”夏安然语气漠然的说出这些词汇,甚至一副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表情,她笑了笑看向霍景言,然后又说道,“你甚至可以让我下跪,舔你的后脚跟,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有什么事是你霍少做不出来的吗?”
“是吗?”霍景言反问。
“是啊,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夏安然嘲笑的说道,我最近发现自己好像有一种预知未来的能力,在一个小时之后,我肯定又会被‘惩罚’一番,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说一下,我能不能吃一碗泡面,我有点饿了。”
霍景言皱着眉头看着夏安然,这还是以前那个夏安然吗?如果是以前的话,夏安然虽然也是一脸的倔强,但是却不会做出如此难以理解的行为。那个隐忍而倔强的夏安然到底去哪里了?
不过,霍景言突然就笑了笑,这样似乎也很有趣。他霍景言倒是不介意陪着夏安然,看她能耍出什么新花样。生活本来就很无趣,这样一抹不一样的色彩,也许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我就给你个惊喜,你觉得怎么样?”霍景言冷笑了一声,一脸阴险地说道。
“好,我拭目以待。”夏安然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之所以会这样做也是出于内心的压抑情绪的爆发,她一直为了父亲在隐忍着,可是既然霍景言已经答应了不会对父亲出手,那么一切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可以专心的对付霍景言,无须分心。
“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夏安然问道。
“记得。”霍景言神色冷漠地说道,他的记忆力超出常人,而且对于一些比较n感的事情更是记忆绝佳,比如说夏安然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你放心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与其他的第三个人无关。”
“但愿你能信守曾诺。”夏安然说道。
车辆在马路上行驶,一路穿行,而夏安然与霍景言之间的氛围却十分的微妙,好像是剑拔弩张的战场一样,又犹如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两者似乎都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谁都不可能退缩和改变主意。
夏安然亦是如此。
一切都好像是鲜明如昨日,包括第一次见到霍景言的时候的惊讶,至今还回荡在心中,之后又受到了那些屈辱。夏安然现在生只有一种玩味的心里,她和霍景言的关系到底会走向何方,一切好像是一个谜团。
这个谜团隐匿在一层薄雾之中,等待有人去探索。
前途渺茫,一起都不可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夏安然驾车来到了霍景言的别墅,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这里。霍景言冷笑着说道,“原来你喜欢这里?或者你喜欢那个湖边吗?好吧,我就满足你的要求,让你再一次匍匐在我的身下。”
“走吧。”夏安然将车子停稳,没有一点的犹豫,然后下车之后又将车钥匙丢给了霍景言,大步流星地向那里走去。这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虽然只是第二次来,但是对这里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夏安然在前面走着,霍景言在身后一脸诡异的笑着。
当夏安然再次回到那个湖边的时候,心中有一丝的感慨,当时陆天辰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的呢?
“你在想什么?”霍景言走到夏安然的面前,然后厉声问道,“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难道是陆天辰?”
夏安然轻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我真的要gou引陆天辰的话,你以为我会失败吗?不过我对他确实没有任何的特殊的感情,他虽然很温柔,而且很体贴,但是这样的好男人并不属于我。我很清楚,我和他并不在一个世界。”
“那你和我是一个世界?”霍景言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好像一把剑刃一样,刺进了夏安然的身体。
“也不是。”夏安然摇了摇头说道,“你和任何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包括那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乔悠欣,这真是一个傻女人,还以为能爬上你的床,却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事,甚至不会当成一个女人。”
这样的论调,霍景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当然,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敢违逆霍景言,自然不会说出这些不知死活的话。霍景言从小就是一帆风顺,而且身边的人说的都是奉承的话,他也不屑一顾,所以对他来说,别人说话根本不重要,他会做出自己的判断,无须与他人共同协作。
这是一个自负的男人,也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
“乔悠欣吗?”霍景言反问,然后露出一抹笑意。
“是啊,有时候我真的可怜她。”夏安然语气平淡的说道,说罢,夏安然坐在了湖边的椅子上。
而霍景言则是坐在她的身边,湖边亮起了许多灯,可是还是显得有些阴暗,不是表面上的阴暗,而是氛围的阴暗。
霍景言坐在夏安然的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不以为然的问道,“你?可怜乔悠欣?你现在的处境好像比乔悠欣更可怜吧,还有工夫就可怜别人?”
“你说得更可怜指的是什么,是我的被你欺凌,还是输我没有乔悠欣有钱?”夏安然反问道。
“两者都包括在内。”霍景言竟然没有否认,其实说来也是。霍景言对于夏安然的恨意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从第一天开始就对她百般羞辱,当然霍景言在用久了一个手段之后,也会觉得索然无味,也会换一个新的花样。
比如,跪一次也许会给人一种心灵的震撼和屈辱,但是如果每一天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人心势必会麻木,那么折磨夏安然还有什么效果。霍景言声音清冷的说道,“夏安然,你别想我身边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夏安然语气还是没有一丝的改变,好像再说一件理所当然的呢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