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名分而已,确实没有那么重要,要是两个人可以相爱,妻与妾,区别就不会很大了吧,多半的宠爱都是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的,男子不都是这样的?”
老板“怎么会不大?区别大了,这衣食住行,都是不一样的,妻居正寝,即家屋的正房,所以妻又被称为正房。妾只能居于侧室。有条件的人家,可以把妾安置在府第的单独小院里,所以妾也称侧室、偏房、旁妻。有的妾被安置在家门之外,这大多是丈夫偷娶的,或妻子不容其居于家门之内。至于低贱的妾,连独自的侧室也没有,多半住在正妻居室的某一处,既要做妾,又要服侍正妻,所以习惯上称‘通房’,妻虽有‘中馈’也就是主持家庭饮食之名,能够娶妾的家庭,妻子除特殊情况是不必亲自下厨房的,制做饮食要由妾承担,再富有一些的家庭,更有专门的厨房仆人。还有在饮食之时,妻子陪丈夫坐于正席,妾只能坐于侧席。如果家有数代夫妻,遇到重要节庆,或有内宾,下代正妻则要象征性地侍奉长辈吃饭,妾连侍奉的份儿也没有。”
淑苑“可能前很多年都是从没有规矩的地方来的,对这些事情,别人说别人的,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老板“如果夫有官职或功名,如尚未入仕的举人、监生等,妻子理应用与丈夫身份相应的‘礼服’,妾则不能。即使是日常‘便服’,妻妾也有区别,妻的服装多用‘正色’,图案多用牡丹、蝙福、寿等,讲究庄重、典雅、华贵;妾多用间色,图案多为桃李等小花及蝴蝶之类,注重艳丽。在头饰方面,更被看重,妻的发式要在头顶或脑后梳髻,左右双插钗簪;妾则多梳偏髻,钗簪也相应地偏插。妻子所用饰物,也比妾要珍奇贵重。在这方面,历代衣饰的变化很大,而且常由反常演变为时尚。如东汉贵妇本来是梳高髻,大将军梁冀的妻子孙寿却别出花样,以偏向脑后的‘倭堕髻’为美,并引起仿效。中唐时期,宫廷贵妇反而模仿市井妇女衣饰。对这些情况,我们不能简单地以后套前,以特例套一般。”
淑苑“可是妻子多半看重的是家室,那要是这样,岂不是一出生,就定了很多的事情?”
老板“是,很难,男子还可以考科举,女子还有什么机会?”
淑苑点点头,看着来这里看书买书的都是男子,在心里双手合十多亏我没有出生在这里,不然肯定也是随波逐流,泯然众人了。
“接着说,在家门内,妻妾相遇,妾要让路侍立;一起走路,妾要随侍。外出用车、马、轿,妻可使用与丈夫身份相应的代步工具,妾所用代步工具的规格要低于妻。关于称谓妻,在春秋及以前,因丈夫身份地位不同而不同,如诸侯国君的正妻称夫人,大夫、士的正妻则另有名称。汉及以后各代特定级别官员的母、妻才可称太夫人、夫人。但这都是一种等级资格。在民俗中,至少从汉代起,夫人已成为对已婚女性的尊称。因此,在多妾之家,妾一般称正妻为夫人,后世也称太太、大太太,相互关系亲密的,也可称姐或大姐。初娶之妾,进门后还要对妻行拜见礼。子女对父妻及妾的称呼,也有严格区别。春秋以前妻之子女对夫妾书面语称‘诸母’,受其抚育者称慈母、保母,再者,来往应酬亲朋宾客来访,只拜见正妻,对于亲朋女眷,也是正妻主持应酬。除特殊情况,妾既不能正式出访亲友,也不能主持应酬客人女眷。妻娘家兄弟子侄来探望,不须拜见诸妾,妾则应与妻之兄弟以礼相见;妾娘家兄弟子侄来探望,则应拜见正妻,但妻可以根据妾的地位及妾家来客的身份,决定见面与否,即使见面,礼仪也可不同。”
淑苑听着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人,有些恍惚,这规矩实在是太多了,好也不好,若说是好的话,做大娘子的可以感受到人人的尊敬,但一出生,女子便知道,以后是要骄傲的活着还是唯唯诺诺的活着,家里人也是这样看,那便决定了以后的个性,淑苑现在满脑子都是对于现代教育的感激之情,“好了,好了,不用讲了,大概的都了解了,总之,就是区别很大,那要是我那个姐夫,不娶小妾的话,是不是规矩就没那么多了。”
老板摇摇头,“这可就不知了,得看你的那位姐夫了。”
“唉,希望知道特殊的人,会有特殊的命运吧。”淑苑站起来,看着外面的阳光,“今日谢谢你了,先走了。”刚走出去又折回来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这里有什么人是炼丹药的吗?”
老板点点头“自然知道。”
淑苑对着老板给的地方找到了炼药之人,用自己残留的记忆对这个人说了怎么制糖,那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点头,淑苑开心的两人达成了合作,今日的目的达成后,淑苑就找了阿兰回宫,“事情做起来,还是挺简单的。”淑苑看着字啊床上摆着的房契,咬着嘴唇笑了笑,“真是太喜欢你们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她打开自己的箱子,把这些房契放了进去,把曾经藏得那些宫里的摆设都一个个的放了出来,“你们回去吧,现在有了银子,觉得你们也没那么好看了,慢慢的赚就是。”
淑苑这几天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笑着的,原来,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爱的人,还有做事的成就感,这样可以每晚满足的睡的很香,现在就只慢慢的等着糖做好了,春节的时候,让这个产品席卷全国,淑苑抱着这样的梦想睡着了。
朱启与淑苑日日相见,每晚都看见淑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然,目光越来越有神,“淑苑,你最近是在做什么?整个人感觉都变了一个样子。”
淑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爱着自己可以爱的人,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朱启笑笑,“是这样,看你幸福开心,我也有些开心。”淑苑看着朱启的笑容,若是有过去的记忆,他的笑容一定比现在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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