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炮炮弹怎么才九十发啊!”苏理上舰之后查看了一下主炮的炮弹数量,不满的抱怨道。
游戏之神:“那你还想有几颗,这些炮弹可都是我用神力搓出来的,贵得很!况且九十发能够打十轮,也足够击退这些冷兵器时代的军队了!”
“真抠门!”苏理边说边将赵铁柱给拉了过来,让其开始研究这些炮弹,早日做到可以仿制的程度,毕竟全都靠游戏之神去用神力具现的话,也确实是太浪费了一点。
而另一边,铁熊和葛小伦在看到了那些钢铁巨舰突然出现之后,也是被惊到了,特别是铁熊这个异界土著,那震惊程度更是远超葛小伦,毕竟在他看来,这钢铁肯定是很沉重的啊!怎么能够做成船,漂浮在水面上呢!
“大哥!快跟我撤退,最好撤到几十公里之外!”这时候葛小伦却是反应过来了,立即就对着铁熊催促道。
铁熊对此感到很奇怪,他开口对着葛小伦询问道:“为什么要退得那么远?我们离着那些巨舰起码有两千多米呢!这么远的距离什么武器能够打到我们啊?”
“我的大哥哎!你就听我的吧!这战列舰上面的主炮射程超远的,具体是多远我也不太清楚,我当年玩《战舰世界》攀的是r系科技树,不是系啊!不过肯定是不会少于二十公里的了!”葛小伦边说边扯着铁熊就走。
而铁熊听着自己这位二弟的话,却是一头雾水的,上面战列舰,科技树的,他都闹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另一边的瀚海帝国叛变贵族们则更惨,连个提醒他们的人都没有,一个个的依然是在率领着大军向着岸边赶来,想要截下这支最后忠于皇室的大军。
这时候那五艘依阿华级战列舰的主炮也在那些玩家们的操控下瞄准了两岸的两支敌军,由于目标都不是什么重装甲部队,所以选择的是高爆弹。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几十门主炮纷纷开火,随后那些一百二十七毫米口径的副炮也是纷纷向着敌军倾泻火力。
葛小伦听到身后传来的开炮声,立即就拉着铁熊,一起趴到了地上。周围的联军士兵也因为葛小伦之前的体型,纷纷照做。
几乎在两人趴下的同时,那炮弹便呼啸着从天而降,然后纷纷爆炸了开来。
这高爆弹的杀伤范围极大,特别还是那种四百毫米口径以上的巨炮炮弹,那一发下去就能将数百米方圆的普通人类全都杀死。
铁熊和葛小伦的运气不太好,也处于一发主炮炮弹的爆炸范围内,伴随着炮弹炸开,两人也是立即就被那强劲无比的冲击波给掀飞了起来,铁熊还倒霉的被一块巴掌大的弹片给击中了腰部,一下子就将他的腰给削掉了小半个,都能看到里面的内脏了。
那以往能够抵挡弩炮轰击的斗气护盾,在这巨炮炮弹面前脆弱得就像是一张纸,根本就无法对铁熊和葛小伦起到半分保护作用。
而另一边的瀚海帝国叛变贵族大军就更惨了,那些家伙没有人提醒他们,一个个的在炮弹打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行军状态之中,根本就没有趴下。所以随着炮弹落下,那杀伤效果真的是格外的好,每一发炮弹,都杀死了至少一百多名敌军。
伴随着爆炸停息,那前来堵截苏理他们的叛变贵族大军,已经是开始了溃败,毕竟连敌人的边都还没摸到呢!己方就一下子损失了数千人,而且还都是死无全尸的那种,这也太可怕了,根本没得打啊!其中一些溃逃的士兵甚至边逃边喊:“那边有魔导师,这是禁咒魔法啊!不想死就快逃啊!”
但是那些玩嗨了的玩家们可不会管敌人是不是开始溃逃了,他们见到这舰炮的威力这么大,立即就开始重新装填起了弹药,准备再来上一炮。
“大哥!你怎么样了?”另一边,葛小伦一边吐着血,一边从地上艰难的爬起,向着不远处的铁熊爬去。
这战列舰主炮的威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即便他已经是转修了暗能量,可是也在刚刚的爆炸之中被震伤了肺腑,这会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难受无比。
而铁熊的状态貌似比他更惨,他被一块弹片击中了腰部,这块弹片直接就将他的大半个腰子连带着腰间的一大块血肉都给削下来了,现在铁熊的腰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创口,一股又一股的鲜血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从里面不断涌出,而铁熊似乎已经因为伤势太重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过总体上,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的伤亡还是要比瀚海帝国叛变贵族那边少了许多的,毕竟在葛小伦的提醒下,那些士兵都趴下躲避爆炸的余波了,除了那些离爆炸中心比较近的倒霉蛋,其他人倒是最后都活了下来,只伤亡了一千多人而已。
“快来人啊!我大哥受伤了!”
就在那些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士兵从地上艰难爬起的时候,葛小伦的大喊声便响了起来。
那些铁熊帝国的士兵闻言顿时急了,一个个的连滚带爬的就赶到了铁熊身前。
但是在赶到之后,看着铁熊腰间那个巨大无比的伤口,这些人却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是以前魔法师盛行的时候,完全可以让法师来上一个治疗术,起码可以稳定住伤势。可是现在魔法师们不是不在了嘛!所以这处理伤势自然是只能靠着族里面的萨满巫医了。可是那些之多只会整点草药的巫医们,哪里会处理这么严重的伤势啊!
要是受伤的是普通士兵的话,这些巫医倒还没什么压力,完全可以直白的说上一句:“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可是现在受伤的却是他们的皇帝陛下,这自然是不能这么干了,于是一帮巫医在将铁熊抬回了大营之后就立即七手八脚的上前为铁熊处理伤势,可是由于没有什么处理这种大伤口的经验,一般人搞了半天连伤口处的血都止不住。
葛小伦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推开了那帮子庸医,对着自己的亲卫吩咐道,去给我取一些针线来,我要为大哥缝合伤口。
“什么!把伤口像是缝衣服一样的缝起来,这样能行吗?”那些铁熊帝国的巫医闻言全都被惊呆了。
可是虽然心中很是震惊,他们此时却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只能是让葛小伦出手试试了。
很快针线就被取来了,葛小伦在对铁熊伤口和这些针线都用烈酒进行消毒之后,便立即就开始为铁熊缝合起了伤口。
期间外面的炮声一直都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在打那些瀚海帝国的叛变贵族大军,还是在打那些没有来得及逃回大营的兽人和铁熊帝国联军士兵。反正葛小伦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关心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炮声之所以不停,是因为那些玩家们真的是打嗨了,即便敌军已经跑出十几公里远了,依然是在那里不断开炮。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又都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炮手,那准头就可想而知了,到后来完全就是在浪费弹药了。
“这帮子败家子!都给我停下啊!再这么浪费弹药我就要扣经验值啦!”
最后在脑海里面响起的游戏之神怒吼声中,这些玩家们才悻悻的停下了炮击,而此时那数量最少的主炮弹药,已经只剩下了每门两发了,也就是说刚刚这些家伙光是主炮炮弹就打了八轮。也幸亏这战列舰的主炮炮弹都重达上千斤,装填起来极为缓慢,至少需要半分多钟才能完成一次装填,不然的话这些玩家真的是会分分钟就把炮弹通通打光。
在玩家们炮击的过程之中,剩下的士兵和民众也都登上了船,于是接下来众人也不敢耽误,很快就启程顺着水路撤退了。
这时候那些敌军要是不顾伤亡的继续扑上来拦截,苏理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了,毕竟那主炮炮弹被那些玩嗨了的玩家给打得只剩了两发,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的。
可是那些敌军却并不知道这一点,那深知战列舰威力的葛小伦躲在大营之中瑟瑟发抖,埋头于给自己大哥缝合伤口之中,而那些瀚海帝国的叛变贵族们,更是已经被之前的炮击给彻底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回头了。
此时别说是那些没有什么见识的士兵了,就连这些贵族老爷们,也都以为这是帝国皇室暗中培养的魔法师出手了,这用的就是传说之中的禁咒。要不这威力这么会这么大呢!而且则攻击距离还这么远,他们跑出了十几公里远,都又被炸了一波,死了数百士兵。
而苏理在担惊受怕了好一会之后,才终于缓缓的放下了心,因为并没有任何一支敌军继续追来,接下来他们便可以放心的沿着水路撤退了。
不过很快事实就证明苏理还是开心得太早了,在舰队航行了大半天之后,前方一段河道较窄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群叛军,那些叛军正在将一艘又一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船只凿沉,企图堵死河道,让舰队无法通过。
苏理自然是不会让对方得逞了,此时舰队打头的是三艘依阿华级战列舰,那最前面的一艘战列舰立即就将船首部位的六门主炮瞄准了那些沉船的位置,在苏理一声令下之后就齐齐开火。
伴随着威力巨大的舰炮炮弹轰出,那一大片沉船和数百名叛军士兵,全都在剧烈的爆炸之中被炸成了碎片。随后那打头的战列舰靠着自身沉重的船身,碾压而过,将那些船只的碎片碾压得更加细碎了。
那两岸的叛军士兵有些还没有搞明白状况,想要用各种远程武器对着船上的人攻击。可是却被玩家们用战列舰船体两侧的二十毫米口径机关炮就给全都扫倒了。
“看来我们接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叛军很可能还会在其他的河段堵截我们!”苏理自语着,在心中思索了一会之后,便叫来了凌震东,让其去和其他船只上的舰长取得联系。
很快,那些行动缓慢的木壳战舰和运输船等,都被一根铁索挂在了那些依阿华级战列舰的身后,在这五艘依阿华级战列舰的带动下,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航速,向着入海口驶去。
这依阿华级战列舰本身的动力就很强劲,所以才能够让这样的钢铁巨舰跑出最高三十三节的可怕航速,所以此时即便拖拽着一大片木壳战舰,那速度也并不慢,依然是二十五节以上。
等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整支舰队已经是快要抵挡入海口了,一旦进入了大海,那么他们就再也不用怕叛军来堵截了。而这期间或许是因为舰队的航速出人意料的快,所以那些叛军没有来得及再调集部队对舰队进行堵截。
“前方那应该就是瀚海帝国的首都望海城吧!没想到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帝国的首都是在这种情况下!”船首上,苏理看着远方那已经可以隐约看见轮廓的巨城,开口感慨道。
赵铁柱站在其身旁,没有半点伤感的评价道:“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不灭的帝国,这话可是你和我说的啊!所以现在这腐朽的帝国迎来它的覆灭,不是很正常的世界嘛!我们之后大可以亲自建造起一个比它更加先进和繁荣的国家出来!”
而就在两人站在船首评价一个帝国的兴衰的时候,一队身穿华丽铠甲的重装骑士,却是从那远处的望海城之中杀出,然后直向着岸边冲来。
在这队骑兵身后,追着上千名叛军,似乎是因为那些骑士护送着什么重要人物,所以那些叛军士兵一个个的全都拼命的阻拦这队骑士。而那队骑士也知道此事跑到岸边,登上那支舰队是唯一是生路,所以一个个的全都是悍不畏死,将那些拦截他们的叛军士兵一个个杀死,最后竟然靠着不到百人生生的从上前叛军的堵截之下杀出了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