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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眠让人去叫了王妈妈过来,而王氏一听说是王妃让她过去,心里已是明白了意思,手脚麻利地收拾利落了就随着来人过来了。
“王妃,这是您的嫁妆单子,您过目。”王妈妈进屋请了安,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递给了任思眠一张单子,继而补充道,“其中的物什儿都已放入了小库房,这是钥匙。铺子的地契也都在此。”
说完就退到了一旁,耐心地等着任思眠一一过目,也准备着随时回答她的问题。
任思眠大致扫了几眼,饶是有了心里准备,也不禁咂舌,她爹娘出手果真不俗,除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古玩摆件这些东西,竟还有临京的好几家铺子。
她不大清楚晋朝显贵们嫁女是怎样的规矩,但将这些东西折现,按照此时的物价来算,如果这些嫁妆真的全都归她了,那她绝壁是个妥妥的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小富婆。
还有她娘上次塞给她的那一摞银票。
“这些东西一直是你管着?”任思眠放下单子,抬眸问王妈妈。
“是。”王氏乍一听任思眠这么问,还以为是她觉得哪处有问题,看了她的神色却又是不像,只老老实实地答道,“之前夫人的吩咐,您的嫁妆之前一直由老奴保管着。”
“不用入府上的帐吗?”<br/>任思眠惊奇地问,她以为这和府中的帐应该是合在一起的,这也是为什么她叫了王妈妈过来的原因。
“……不用。”王氏一哂,仔细地解释给她听,“哪里有嫁妆还入公中帐的道理?王妃您自个儿带过来的嫁妆,是收在自己房中的,日后可以补贴些许,也是要留了给小世子和小郡主。”
任思眠:“……哦。”
原谅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些==
等等,卧.槽!她可能需要冷静一下,谁能来采访她一下突然暴富是什么感觉?!
王妈妈和一旁的杏儿则是一脸蒙地看着自家主子突然兴奋起来,不知在想什么的在傻笑。
“王妃……”杏儿小声叫她,小姐这是入魔了?
“啊,哦,咱们接着说正事。”任思眠惊,见杏儿和王妈妈都直勾勾地望着她,<br/>不由老脸一红。
她咳嗽了两声,稍稍平复了心情,回到正题,“既然如此,那日后也接着由王妈妈你管着吧。”
“这可使不得。”王妈妈一听这话,忙不迭出声制止,“您的嫁妆怎可交给老奴,之前夫人是担心您刚进府无暇顾及,被底下人钻了空子。”
任思眠听了,好像也是,方才她想的是冯氏指定的人肯定信得过,而自己又想省事,看来不行。
收了钥匙和地契,再看看旁边的厚厚一摞账本,任思眠叹了口气,趴在了桌上。
想她之前还是个存款不到四位数的穷鬼,没想到来了这里倒还发达了,只是,附带了麻烦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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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任思眠就一直处于见这个铺子的掌柜见那家店的店主的循环之中,每日就是挺直着身子端着坐在那里,简直都快把她活活地坐成了半身瘫痪。而且那些老油条又难缠,表面上都对她恭恭敬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辨真假。
原以为那日就已经结束了,哪里想到才是刚开始。
任思眠心中叫苦不迭,连带着对沈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谁让他才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听闻夫人这些日子辛苦了?”沈珏一进门看见任思眠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不由蹙眉。
徐管家之前来问过他,所以他也知道这几日她都在学习管家,但看着情形,好似不顺利?
其实原本他也没想过让任思眠操心府里的事,府中的事务有徐管家已然够了,只是徐管家提了,他一想,身为主母不管事,徒增非议,其他人还不知会怎么想,也就随他去了。
看来他还是得找徐管家过来一趟。
“嗯,手都快抬不起来了。”任思眠抱怨。
说话的人不觉,看在沈珏眼里就是小姑娘嘟着嘴撒娇,波光粼粼的眸子望着他,让人不由心神一荡。
沈珏面色不变,心中却暗道自己居然会因为她的一个表情而动神,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收拾一下随我去个地方。”
boss发话,任思眠不敢怠慢,又不好让沈珏等久了,就简单收拾了下,就跟着沈珏出门了。
坐上马车才想起来问,“爷这是带我去哪儿?”
沈珏睁眼看她迷糊的样子,一脸正经地道,“将你带出去卖了。”
任思眠:“……”
“爷当唬三岁小孩儿呢!”
果不其然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沈珏轻哂,“放心,三岁小孩可比你聪明,都上了马车才问去哪里是不是晚了些?”
任思眠深吸口气,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他是大腿不能生气。
索性也就不问了,直接学他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夫人?”沈珏叫她。
“……”
“夫人不怕被卖掉了?”
“……”
……
马车颠颠簸簸地走了许久,直颠得本来装睡的任思眠都快真睡着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任思眠睁开眼,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和腿,沈珏已弯身先一步下了马车,她撩开帘子,也打算下车。
却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伸到她面前。
任思眠一愣,抬眼看过去,沈珏正浅笑而立着,男子身姿挺拔,就那样站在车前,浓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她。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挑了挑眉,将手又往前伸了伸,示意她下来。
任思眠盯了他的手掌片刻,还是伸了手过去,被他扶下了马车。
女子柔软的小手被男子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有些凉,她的手却是温热的,两种温度相触,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哪?”任思眠好不容易止住有些加速的心跳,耳根子还有些泛红,他们现在现在一扇赤木门前,门板有些旧,好几处还是斑斑驳驳的。
她不解地问沈珏,这好像是处民居,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师傅的住所。”沈珏上前敲了敲门,敲两下停一下,又再敲了两下。
沈珏的师傅?那不就是神医谢疾吗?
两人等了一会儿,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出来的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见来人十分高兴地道,“王爷您来了!”<br/>
许皇后是皇帝的结发妻子,且是先帝亲自定的婚事,正宫地位难以撼动。而姚贵妃则多年盛宠不衰,虽颇得皇帝的偏爱,但到底没法再向高处迈一步。
这样一来,她心底怎会不怨恨皇后?
这么多年下来,两人虽没有明面上发生冲突,但给彼此使的绊子可不少,许皇后多次寻了由头想收拾姚贵妃,可无奈皇帝阻拦,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自古正房和小妾之间的关系最是复杂,不知道以后沈珏纳了侧妃会是什么样子?万一他宠爱侧妃,然后会不会就嫌她碍眼?
任思眠被自己的假设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纳妾关她什么事啊,只要没有欺负到她头上,自己完全可以当看不到啊。
如果嫌弃她碍眼,那就和离好了,她乐得自由。
反正沈珏自己提出的估计皇帝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嘿呀好气啊,目前的情形是她不仅见了皇后还要去见姚贵妃==
姚贵妃所住的宫殿离皇后的正宁宫不是很远,离皇帝的乾云宫也很近。
任思眠心底对这位姚贵妃还是蛮好奇的,到底是怎样的绝色才能让坐拥天下美女的皇帝一直把她放在心底,甚至还不惜为她与皇后闹翻?
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
任思眠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位贵妃的美,不同于皇后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感觉,姚贵妃大概更符合直男的审美。
她身姿窈窕,身形完全不像是三十多岁的女子,身着一身烟紫色长裙,脸上保养得也很好,连眼角的细纹都看不见。
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举手投足自成风华。
连声音都十分悦耳,“珏儿也是,早就让他带你进宫来,他却一直不肯。”姚贵妃嗔怪,沈珏自幼十分懂事,让她操心的地方不多,懂事后更是让人放心,只这婚事让她有些头疼。
二十又二才成亲,娶的又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听说还未圆房,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
“是思眠的不是,上次匆匆拜见母妃后未来得及再给母妃请安。”任思眠一福身,轻声回话道。
“听闻你回门之时出了意外,如今身子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