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微雨,在亲爹的护持下,我坐着鸾(lun)驾(yi),怀抱一对儿默多克同款拐杖,声势浩大地出门御驾亲征。
不亲征不行,因为这次兴师动众大费周章地出行就是为了解决本宫的生理需求。
嗯,是的,我们出了小区就直奔最近最舒适的洗(mei)头(fa)房(dian)而去。
说来我还是周一晚上沐浴更衣,周二一早做的手术,到今天已经周六,差不多到了不洗头没法忍的程度。或者说,我可忍,母上也不可忍。
温热的水流冲在头皮上,是酥酥痒痒的感觉,小妹儿的纤纤玉手穿过我的每一缕发梢,从来不知道美发店里洗发水的香气也能这样的清爽好闻。。。
估计会有不少人会说我矫情,毕竟我国的传统民俗坐月子就是视三十天不洗头不洗澡如等闲,皱一皱眉头都不能算是英雌。
相比之下,四五天不洗头真地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事实上医生的确就建议我忍一忍,到十四天拆线后再洗头洗澡。
想到正是他本人要在两周后面对一个油腻的肉体,亲自动手拆线,我简直有点感动。
回来上首富家搜了搜,可能关键词用的不对,没找到什么靠谱的现成设备,不知道长年卧床的病人和老年人都是怎么解决洗头问题的,他们的身体恐怕也无法支撑着去外面的理发店。真希望有有商家关注到这个领域,给这些不便的人开发一些提高生活质量和尊严感的实用护理工具。
体力耗尽,睡了一觉起来。觉得应该抓紧恢复下智商。
这次其实按计划是做腰麻,但是被推进手术室的瞬间我就怂了,盯着淡绿色的顶棚数了一会儿接缝,深刻意识到自己实在没法清醒着经历一场身上被敲敲凿凿的骨科手术,就主动跟麻醉师要求了全麻。
醒来之后听说过程十分顺利,髓内钉连同所有的附件都被完好地取了出来。欢欣鼓舞之余开始有暇担心自己的智商问题。
麻醉药发作的时候大脑是逐渐变得迟钝的,期间我一直在做心算,所以差不多感受到了全部过程。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停留在算不出三位数乘两位数,但是还可以勉强计算千以内加法的程度。然而面罩一接上,大脑几乎瞬间就被强制关机了。
从哪里晕过去就从哪里醒过来,那天刚好有人发了一套小学奥数题目过来,我专注地看了五分钟。。。本来想活动一下头脑,结果被深深伤害了心灵。
关上页面后我决定这些天多睡睡觉,或许还有的救。
现在觉也睡好了,是时候勇敢地重新尝试了。
数学不容乐观,也许语文还有惊喜。本着由易到难的原则,我先是追了几篇网文,还发现南派三叔居然在>读了一会儿发现不像往常那么沉迷,反而有点无聊,于是换了本近来当红的唐诗解读,并欣慰地发现大部分的诗都还记得,至于不记得的那些,就当做是之前没有读过吧。。。
吃完晚饭我决定再增加一点难度,从书架上翻了本薛定谔的文集出来。
随手翻了几段,都称得上通俗易懂,但是一到数学式的地方大脑就自动跳了过去。我强迫自己在一个几何证明过程那里停了下来,困惑茫然地看了几分钟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都傻成这样了,今天还是先不更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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