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愣小子出门前,宝警官给值班长老关打了电话,让来车接人。他们刚走出胡同口,那辆小面包囚车就开过来停在了马路边。
宝警官押着愣小子上了囚车,然后对司机说还有两个人,让司机开车跟在后边,等抓到人一起送回去。
宝警官骑上马牵着边牧从镇南路往北走,很快就来到了早市街路口。阿咪高在路口寻找到那两人的味道便向街里拐去。
这时的早市街已经收摊了,路上行人不多。阿咪高追寻着那股味道沿着早市街一直向东走去。走了一里路之后,前边有一个小十字路口,阿咪高顺着路口往左边拐去,往前走了三十米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前。他在门外边转了一圈又坐在了门边上,意思是两个人都进门了。
这个胡同不宽,囚车就停在了早市街上。司机锁好了车门,跟着宝警官走进了胡同。
宝警官坐在马上往小院里看了看,从屋顶的结构上看院子不大,正面和右侧是一排帯拐把的房子,大概有三四间房,左侧是一段围墙,挨着围墙有一个小棚子,大概是厨房。小院右侧有一个枣树,树叶都已经掉落,只剩下枯树枝。
宝警官下了马走到门边上,看到门上有个撞锁在里边锁着呢!于是便敲了几下门。
院子里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小伙子的喊声:“等会儿,来了!”一阵脚步声过后,小伙子来到了院门边上一边开着门一边问:“谁呀?”
看来这小子早就把打人的事给忘了,没有一点被追捕的感觉,稀里糊涂地就要开门,他完全没有想到警察已经追过来了。
“送快递的。”宝警官随口应答了一声。
门刚打开一条缝。那个小伙子突然看到一个穿警服的人站在门外,顿时想到了刚才打人的事,赶紧又要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宝警官抬起右脚向门上踹去,咣铛一声门开了。
那个小伙子大声喊着:“警察来了!”边喊边转身向屋里跑去。就在他推门进屋回身关门的时候,阿咪高冲了过来。
这时候。那个房间门已经快要关上了。只见阿咪高奋力一蹬后腿,头一低,一个猛子就撞了过去。又是咣当一声响,阿咪高的狗头狠狠地撞在了木门上,门被撞开了。关门的那个小伙子仰倒在屋里的茶几上。幸亏那是一个木茶几,要是玻璃茶几就粉身碎骨了。
这间房是一个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套间,前边靠墙的地方摆了一个三人大沙发,两边拐过弯来各有一个单人沙发。中间有一个茶几。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刚才开门的小伙子再喊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拿着木棒子站在了门边上。阿咪高撞开门后,就奔倒在茶几上的那个人扑了过去。就在这时,站在门边上的那个人举起了木棒子朝着阿咪高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这是一个两尺长、五公分粗的木棒子,这一棒子要是打下来,最起码是把骨头打断,要是打准了地方极有可能置人于死地。
阿咪高在蹿出去扑向茶几上的人时,听到背后有一股风声。并感觉到一股凉气从上边压了下来,知道不妙。就在他扑在那人身上的时候。紧接着就腾空而起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那个木棒子从在他的背后变成在他的身下,躲过了那狠狠的一棒子。
好你这个黑心的臭小子,还跟我玩家伙,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不成,我让你知道知道神犬边牧的厉害。
阿咪高后空翻落地就把木棒子按在了身下,然后后腿收缩又向左侧狠狠蹬了出去。正蹬在拿木棒那小子的膝盖上,那人一下趴到在地,来了一个嘴啃泥。
阿咪高立即掉转身,大嘴往下一叼,趴在地上那人的后脖领子就进到了阿咪高的嘴里并使劲往上拽着。
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前胸被向上起跳的阿咪高狠狠按了一下,两个大腿被阿咪高狠狠瞪了一下,已经疼的起不来了。
这几个动作是在几秒钟之内完成的,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宝警官拿着手枪冲了进来,看到一个人躺在茶几上捂着胸口哼哼着,一个人趴在地下被阿咪高咬着后脖领子,嘴咧开笑了。
他收起了手枪,从腰间掏出了手铐蹲下身给趴在地上的人反手戴上手铐。又站起身掏出了另一副手铐对躺在茶几上的人说:“站起来,快点,别装样子。”
趴在地上那个人以为说他呢!赶紧站了起来。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侧了一下身也站了起来。宝警官严厉地喊着:“两个手背过来。”
那个人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铮亮的手铐就带在了那人的手上。
“你们还想拒捕,越拒捕就越受罪。”宝警官严厉地说:“你们也不想一想,警察想抓你还能跑的了吗?拒捕就只能挨打,打伤了就自己受罪吧!这就是自找没趣。”
宝警官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接着对刚才就趴在地上的人说:“下巴和嘴上都磕出血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又对刚才躺在茶几上的人说:“你这是让边牧给蹬了一下,可能骨折了,慢慢受罪吧!”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草原饭店随便打人?你们老实说说。”宝警官看着这两个人厉声问道。
“小愣子打电话说他被人打了,让我们俩去帮忙,所以我们俩拿着木棒子就去了。”捂着胸口的人说。
“你们把打人的过程说说。”宝警官缓和了点口气。
捂着胸口的人继续说:“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这聊天,突然接到小愣子的电话,说是下公交车的时候被一个人打了,让我们过去帮忙。我们俩找了两个木棒子就赶过去了。到了公交车站附近,小愣子说那个人进了草原饭店,于是我们就赶到了饭店。”捂着胸口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觉得胸口有点难受。
宝警官看他确实很难受,就对下巴磕破的人说:“让它休息一会儿,你接着说,要实话实说。”
那个人接过话茬说:“进了饭店,小愣子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他,我们俩就冲了过去。一开始我们没有用木棒子,就是拳打脚踢,我打了他脸两拳,踢了他肚子两脚,他也打了那人脸两拳,好像踢了那人屁股一脚,踹了腿一脚。”
那人又看了捂胸口的人一眼,接着说:“对方没有还手,只是一个劲地躲。后来他拿着木棒子抡了那人肚子一棒子,抡完之后那人嘴里就出血了。后来,小愣子跑过来说警察来了,于是我们就跑了。”
“别说那人没有打小愣子,就是打了,你们也不能下黑手呀!”宝警官实在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打人,一般情况替别人出头吓唬两下就完了,可他们是往死了整。
“你们两个更傻,小愣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结果打人的是你们两个,你们就等着判刑吧!”宝警官摇摇头说。
那两个人低着头没敢在说什么,但脸上却带着悔意。
看了看四周,宝警官问:“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吗?”
捂着胸口那个人答道:“没有,这里就是我一个人住。”
“那就走吧!”宝警官走到了房间外边,那两个小子依次走了出来。宝警官又问:“大门钥匙在哪呢?”
“就在屋里窗台上。”
阿咪高正好还没出屋,一抬头叼起了窗台上的一小串钥匙,交给了宝警官。宝警官关上了房间门,又往外摆摆手,示意他们往院子外边走。阿咪高小跑了几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囚车司机押着那两个人向胡同口走去,阿咪高紧紧地盯在后边。宝警官关好了院门,牵着马跟着走出了胡同口。
那两个人被押上了囚车,司机开着车返回了派出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