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和斯雅1小时以后见面,我走进卧室找楚汐。
扶着墙壁走到床边,我吻醒她,小声嘱咐说:“老婆。老公出去一趟,看到这张床么,这就是你的活动区域,你不许下来,不管谁敲门都不许开,如果我回来在地板上找到你一个小脚印,就打红你的小屁股。”
楚汐喜欢我哄孩子的语气,她脸色憔悴冲我点头。脸上有种满足感。
来到和斯雅约好的地点,刚下车就看到他到处找我。
我一瘸一拐走过去,狼头杖会发出一种很好听的响声。
斯雅认识这个声音,笑容瞬间扩大了。
和他走进一家咖啡厅,他了解我脾气,坐下以后就拿给我一个文件袋。
“这是老姐的出生证,还有当时接生医院开的证明。”
接过文件袋我拆开看,确实看到楚汐的出生证明,上面写的非常详细,甚至精确到了省,市。区,街道办,还有负责接生那个医院开的证明。
“姐夫,老姐不是和你同一天出生的,你们相差大半年呢,你比她提前多了,根本就对不上号。”
好吧我有点无力,首先,我究竟是哪天出生的,我自己也说不准,而且这些纸不能说明问题,斯雅还是年纪小,他不懂。下一章节已更新
“我问过老虎婆你是哪天出生的,和你身份证的日期是一样的。这已经说明问题了,你和老姐根本不是龙凤胎,是老虎婆弄错了。”
提到那个疯女人,我什么心情都没了。
“姐夫,我知道你想见她,因为你担心她。”
是的我很担心,我昨天走的时候,她状况很不好,还求过我别走,结果我走了,头都没回,还骂她是疯子。
“姐夫你就别折磨自己了,和我去见她好不好,我和她说你前些天受了重伤,她非常着急。”
“打住,别说了……”我盯着桌面轻轻摇头。他吧唧一下亲到我嘴上。
他亲完以后坐回原处,眼睛特别亮。
“斯雅,我现在心情特差,你少胡闹。”
他听不见似的,继续之前的话题,“姐夫,老虎婆都病倒了。你不担心她?”
好吧,他很会转移话题,我心又乱了。
我垮下肩膀冲着桌面叹气,他就凑过来亲第二下,还吻的很深,都碰上牙?了。
我真火了,他早有准备,直接举起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六个人的合影,彩色的,属于年代很遥远那种。
我拿到手上端详,首先看到那个疯女人,她姿色超群太抢镜,穿着一件白裙子,小手和一个男人钩在一起。
再看那个男人,他英姿挺拔,五官清秀的要死,不过他笑容非常邪魅,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有种舍我其谁的傲慢姿态,重点是,他腋下夹着银光闪闪的狼头杖。
“姐夫,刚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这简直就是你和我老姐穿越过去拍的。”
“这男的像我?”
“他就是你父亲,你当然像他。”斯雅很认真的点头。
“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像我,我有他这张脸卫遥早倒贴了,还至于发生后来这些破事?”
斯雅扑哧一笑,“姐夫,我怀疑你照过镜子吗?还是你眼睛有毛病?你神态都和他一模一样,还用说脸吗?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骨肉,这种血浓于水联系太深刻,你摆脱不掉。”
没听他说什么,我目光集中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女的是谁?”我指向站在最左边的一个女人,她穿着红旗袍,手上端着一根细杆的烟袋锅,金色的,我觉得她特别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姐夫,这张照片上可全是大神,记得我和你说过四大吗?她就是其中之一,戴季玲,她很年轻吧,好像和我差不多年纪,然后这个老头子是任九南,这个是韦勇权,剩下那俩不认识。”
剩下那两个我认识,一个是霍十香她老爹,我和那个老家伙才见过面,至于另外那个人,我只能呵呵了,那是何强。
何强在后面帮海棠汇大哥撑起一把遮阳伞,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看就是拎包的。
不过我目光飘到了韦勇权身上,因为他的姿势有些奇怪,别人都盯着镜头看,只有他不是。
他在看这张相片上面最漂亮的女人,属于盯着看那种,眼中还透着一种贪婪的味道,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里怎么没有你大伯呢,不是说楚仁美最牛比么?这些江湖大哥聚齐了,偏偏落下他?”
他腮帮??的摇头,“不知道,说不定拍照片的就是我大伯。”
“他和她真是我父母么?”
我嘴上问着,指尖已经忍不住去碰他们的轮廓了。
我轻轻的划着,眼眶就有点湿了。
“喂!”斯雅突然撞我。
我紧忙扭开脸用肩膀蹭了一下眼睛,这才冲他笑:“怎么?”
“姐夫,你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孩子,还需要最后一个考证,你把舌头伸出来。”
伸舌头干什么,我不理解。
他表情严肃说:“老虎婆说她的孩子舌头上有一颗痣,你伸出来我看一下。”
“真的?”
他毋庸置疑的点着头,“绝对真。”
好吧。
张嘴冲他伸舌头,他皱眉指挥:“再出来一些,再来一些,再一些。”
后来我舌头伸到极限,他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不错不错,颜色很红,形状好看,舌苔也不多,很可口的样子!”
他突然凑近吧唧一声,我觉得舌头一疼,就知道中计了!这个混账小子!
“哈哈找老虎婆去喽!”他一溜烟跑远,我真没脾气了。
被他拖出咖啡厅,我和他上了一辆计程车。
“姐夫,我可没吓唬你,我答应老虎婆今晚带你过去的,她等不到你不会睡的,她会盼上一个晚上,就坐在床上痴痴的盼,多可怜啊,多孤独啊,你昨天还骂她疯子,她可伤心了。”
“你能不能闭上嘴。”
其实我也想去,见面以后呢?她突然说楚汐是我妹妹,我怎么办?摔门离开?我不想那样!
“姐夫,如果老虎婆心疼儿子的话,她不会说敏感话题的,她会先给儿子治伤,再做一桌子香喷喷的好菜好饭,这才是母爱的伟大。”
来到那个小药铺,里面果然亮灯呢。
我和斯雅走过去,好远就看见女人在里面来回踱步。
斯雅拉着我衣角过去敲门,我突然紧张,不敢往屋里看。
“快进。”女人敞开门让我俩进去,嘴上问着:“你俩吃过晚饭吗?”
我想说吃了,斯雅就说:“没有呢!”
“好,我给你们做去,你们先坐会,来坐这!”
她状态比昨天好多了,说着就走上来扶我。
然后她手往我胳膊上一搭,就渡过来一种很暖人的温度,我心里就不好受了。
扶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她顺手摸起一个很厚的垫子给我,“把这个垫下面,这屋稍微有点潮,别凉到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我接过垫子看她忙,做饭的地方就在左手边一条走廊里面,那边是厨房,从我这能看到里面什么样。
然后我就不行了,觉得心里堵的慌,因为她总偷看我,又怕被我发现,然后她眼眶通红,目光透着一种母亲对孩子的那种……应该说是关爱和思念吧,我都懂,毕竟我从小没有父母,但是我总偷看别人家长对自己孩子什么样,那些家长的溺爱眼神就是她现在这种,然后她偷偷抹眼泪,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她想我,她高兴。她是喜极而泣,所以我……
狠狠咬牙我看向窗外,斯雅递给我一张纸巾,他大眼睛红红的,一直吸?子。
我接过来说谢谢,就看到女人在厨房里炒菜,然后我哭可能被她看见了,她眼泪噼里啪啦掉进油锅里,我就不行了,真不行了,实在太难受了……
应该安慰她么?
好吧我不会。我没有安慰亲人的经验,我不知道怎么说。
后来第一盘菜上桌,她哭的泪水连成串往下掉,几乎哽咽着走出厨房,我泪腺就崩掉了。
扔开狼头杖,她正好走到我面漆。
看到狼头杖摔远,她脚步停了一下,这时我扑通一下跪倒地上,抬头喊道:“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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