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庄园正是黑道大亨郑百万的名下产业——水月洞天。
“格雷沙姆这么晚,搞那么多花样千里迢迢跑来水月洞天干什么?难不成野牛党还和郑百万那个死胖子有生意上的往来?”
刘建明百思不得其解,决定亲自进去调查一番,看看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
“刚好郑百万以前送了我一枚高级的钱币,我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不会再受到不必要的盘问。”刘建明抛了抛手中一枚精美的钱币心中暗道。
把二手车开进山林隐藏了起来之后,刘建明信步走向水月洞天的门口,向守卫出示了高级钱币之后,被恭敬的邀请进了庄园,意料之中的没有受到半点盘问。
刘建明在庄园中四处溜达了一下,很快就在湖中心的阁楼前面发现野牛党头目格雷沙姆一行人。
那栋阁楼的下面就是被掏空的人造溶洞,隐藏在荷塘的下面,美其名“水月洞天”,里面刘建明化身“鬼王杀手”的时候曾经进出过,确实布置的美轮美奂,用酒池肉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难不成,这帮鬼佬千里迢迢从美帝跑来这里,只是为了享受的?”
刘建明心中暗想,但是细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高英培的那两个心腹手下傻哥和鱼头汤,两家伙一脸殷勤的把格雷沙姆等人迎进了水月洞天里。
为了弄明白这些家伙倒底在搞什么鬼,刘建明故作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穿过荷塘,走向了中心阁楼。
“哎,对不起先生,这里您不能进去。”刘建明还没有走进阁楼,就被门口的黑西服拦截了下来。
刘建明故作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抛了抛手中的高级钱币,对其说道:“我是高级为什么不能进去?”
守卫一看来人是高v,连忙放低了姿态,耐心的向刘建明解释道:“尊敬的高级会员,实在非常抱歉,目前水月洞天真在装修,您也知道前不久这里发生了交火,损坏严重,所以目前里面是暂时不对外开放的,我们建议您去享受其他等值的服务……”
“老子信了你的邪!”刘建明心中暗道,野牛党和高英培的心腹手下就能进去,老子堂堂高级,拥有一切权限,却被用这种理由搪塞,很显然里面必然藏有猫腻。
不过,刘建明今天是来查探消息的,真要硬闯的话,肯定要打草惊蛇了。
听了守卫的解释之后,刘建明也没有为难他,随即就离开了庄园,来到山林里把二手车又开了出来,然后从空间物品栏里取出鬼王面具往脸上一卡,驾车径直开向了郑百万所在的维多利亚港海景别墅群。
既然水月洞天是郑百万的产业,高英培在这里搞事,那么一定得到了郑胖子的首肯,与其硬闯水月洞天打草惊蛇,不如亲自找业主了解情况。
那死胖子惜命如金,在性命堪忧的情况下,定然会把水月洞天里潜藏的秘密说出来。
倘若死胖子执迷不悟,那么刘建明也不介意亲自动手除掉他,让社会再少一祸害。
刘建明赶到海景别墅群的时候,里面绝大多数业主都还没有睡觉,家中全部亮着灯光。
虽然别墅群的安保条件已经属于一流,但是那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根本拦不住近战战斗力已经高达150的刘建明,想要不声不响的潜入别墅群实在是太容易了。
郑百万刚洗完澡,抖着满身白花花的肥肉来到客厅中,就看到艺术学院勾搭来的两名美女大学生被打晕了扔在了沙发上,沙发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鬼王面具,让郑百万一辈子都不想再次见到的人。
郑百万咽了口唾沫,迈动小碎步硬着头皮挪到鬼王面具的身边,弯腰躬身,神情极度谄媚的向其问道:“阁下此番前来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效劳的呢?其实,阁下您想要见我,随便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即使有天大的事,我也即刻放下来,前去见您,您真的不用……嘿!嘿嘿嘿……”
郑百万目视沙发上晕厥的两名美女大学生,老脸微红,非常尴尬的笑着。
是人,都要有点隐私的嘛。
“哼!”
鬼王面具冷哼一声,吓得郑百万一个哆嗦,笑容凝固在脸上,两条肥腿都不由自主的打颤了。
鬼王面具眼洞中两颗如同眼镜蛇一般的瞳孔盯着郑百万,声音冰冷的对其说道:“你少废话!我今天前来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保你安然无恙,否则……”
鬼王面具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五指慢慢收紧,烟灰缸发出难听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晶莹的玻璃渣如同雪花一样从手套的指缝缓缓飘落。
郑百万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烟灰缸的刚塑性极强,又厚又实,就这么被捏成了齑粉,那得由多大的力量啊!?
这么恐怖的杀手,即便借郑百万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反抗分毫,港岛警方大张旗鼓刮地三尺搜捕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他的一丝踪迹,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恐怖杀手,郑百万是万万不敢开罪的,即便躲到天涯海角恐怕都躲不开他的猎杀。
“阁下,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郑百万拍着胸脯向鬼王面具做着保证。
“很好,”鬼王面具踏开了已经化为齑粉的碎玻璃渣,站起身来,走到郑百万的面前,看着他问道:“你水月洞天里面在搞什么鬼?”
“这……”郑百万支支吾吾了起来,对于鬼王杀手突然问这个问题,心中真的有点意外。
“说!”
鬼王面具的一声暴喝吓得郑百万差点瘫倒,连忙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水月洞天已经被我租借给了高英培,至于他在里面乱搞什么事情,我真的半点不知啊!”
郑百万无形中耍了一个滑头,他害怕受到高英培的牵连,所以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撇清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