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一时也没想到要唱什么歌,因为他什么歌都不会唱,想了想,最后说:“小老鼠上灯台。”
“啊……”
姐妹俩直接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是儿歌吧?”
“嗯,是儿歌。”林浩就知道她们会是这个表情,可他也不会唱别的歌啊。
“这什么怪歌,听都没听说过。”燕玲双嘀咕了一句。
“先搜搜看吧,我也是好几年前在酷狗上搜到的。”
林浩笑了笑,他本来也不知道这首儿歌叫什么,只是在各个音乐平台搜“儿歌”,然后一首一首去试听,最后确定自己经常吹的那首曲子就是这首基本没人听的《小老鼠上灯台》。
欧阳倩还在点歌机前点歌,听到林浩说出这个歌名,立马就搜出来了,欣然一笑:“还真有,不过你确定要唱这首歌?”
“我就只会唱这一首。”林浩确定的点着头,一本正经的说:“很好听的,保证你们听了会喜欢。”
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们真信了。
因为她们很少没见他这么认真过,感觉他即将要唱的这首儿歌是世界上最好听的。
不然以他那吊儿郎当的n性,怎么会唱这样一首听都没人听过的儿歌,一定是非常非常好听,他才会唱。
等白静雪她们唱完一首,欧阳倩就说:“就让你先唱,让我们听听这儿歌到底有多好听。”
林浩认真的点着头,随着屏幕上出现歌名,放出第一个音节,曲调还算轻快。
很快,歌词就出来了。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喵喵喵猫来了,叽里咕噜滚下来。”
林浩刚一开口唱出这两句歌词,几个美女顿时就一头晕倒在沙发上。
“上帝啊,快来把这个奇葩带走吧。”
“这都唱的神马玩意。”
几个美女听的j皮疙瘩都起来了,还以为真的很好听,一首歌三分钟,翻来覆去就这两句。
就这,他还能说好听。
只有慕容画琴仍旧坐如松,不动如钟,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这首不和谐的儿歌而影响到。
“这首歌不就是你经常吹的吗?”
慕容画琴淡淡的问道。
她听到这首曲子就听出来了,这就是林浩吹口哨时经常吹的。
“还是慕容姐懂我啊。”
林浩回头对她欣然一笑,他这才发现众美女一脸懵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他只好把话筒放下,失望的说:“唉,既然你们不喜欢听,那就不唱了,好不容易动静的演唱一首歌,你们竟然是这个表情。”
几个美女齐刷刷的瞅着他:“你要唱也选一首好一点吧,就算是儿歌,也要选一首跟得上时代的吧,你这唱的什么玩意,简直浪费我们的表情。”
这下,几个美女默契的很。
林浩只好坐下,说:“那你们唱吧,我不唱了。”
他是真不会唱歌,以前过着那种腥风血雨刀口舔血的日子,哪有心情唱歌。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事就喜欢吹这首曲子,他也懒得到各大音乐平台去搜,花了好大功夫才搜索到。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从小就会吹这首曲子,总觉得隐隐中有某种深意。
好像是深埋在他脑海中最深层的记忆,以前幼年时,他记得还时常梦到有个年轻的女子在自己身边唱这首歌。
在梦里,他感觉自己成了婴儿,被一个年轻的女子抱在怀里,嘴中哼着这首儿歌哄他睡觉。
这些,他没有和她们讲,他只当是个梦吧,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梦,才让自己对这首儿歌这么熟悉,才觉得这首歌如此亲切。
蓝凤灵她们又唱了两首歌,觉得光唱歌也没啥意思,蓝凤灵就说:“来,我们来玩骰子,谁输了谁喝酒。”
“好啊好啊。”
姐妹俩赶紧响应。
白静雪就说:“我才不跟你喝,跟个酒桶似的,谁喝的过你。”
读书的时候,都知道蓝凤灵酒量好,很多男的都喝不过她,只要跟她出去喝酒,跌定会有几个人要被抬着回来。
“我就知道你怕了,不喝不勉强,双双,娇娇,菲菲,我们玩。”
蓝凤灵故意用激将法,又对姐妹俩使眼色。
白静雪就不服气了:“喝就喝,谁怕谁啊,玩骰子,我未必会输。”
蓝凤灵笑了笑,心说上钩了,说:“好,那就开始吧。”
玩骰子猜点数,这个游戏一般去过几次ktv的人都会玩,不过白静雪很少来这种地方,几轮下来,她就喝了四罐啤酒。
姐妹俩也好不到哪儿去,也喝了三灌。
柳菲菲运气比较好,只喝一罐多点,不然就她这点酒量,最多三灌啤酒肯定要醉晕过去。
不过几个美女却玩的越来越嗨,见她们玩的起劲,欧阳倩也加入了进来。
慕容画琴仍然坐在一边,慢慢的品着她的红酒,她看了林浩一眼:“等下她们都醉倒了,我看你怎么办。”
“她们高兴就让她们喝吧,醉倒了大不了睡一觉,没什么。”
林浩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她们开心,他都不会去过问。
尤其是看着她们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他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她们的笑就像春天盛开的花儿,是那么的灿烂纯真而美好。
“慕容姐,其实你也可以多笑笑。”
林浩轻轻一笑,又朝白静雪她们努努嘴:“就像她们一样,无忧无虑,想玩就尽情的玩,不用去在乎别人的眼光。”
“我和她们不一样,你也别拿我和她们比。”
慕容画琴的语气突然变的冷淡起来,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不屑于玩这些凡尘女子的低俗游戏。
林浩摇摇头:“其实你不必把自己放在高台上,只要你稍微把身价放低一些,你能收获的应该更多,有时候快乐比财富和地位更重要。”
“你是不是还想说,纵使你地位再高,权力再大,可你不快乐又有用什么用。”
慕容画琴偏头看着他,表情平淡,看不出是喜还是忧,接着说:“林浩,不管你怎么想,还有她们怎么想,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不需要这种快乐。”
“我懂了。”
林浩轻轻点着头,从她这句话里,他听到的不是她的坚强,而是悲凉。
她不是不需要这种快乐,而是她没有权力去追求这种快乐。
她的身份决定了她从一出生就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注定了她要走一条孤独之路。
这样的女子至高无上,可又悲凉至极。
心中的苦楚,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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