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四十回(1 / 1)

“小情,你当真不愿意吗?”若鱼在傲情的上方低声问道,情/欲上染的红颜失了平日的清纯,多了□□惑。傲情本反抗要上,听她这般说,不禁停下动作。若鱼看她没在挣扎,对她露出毫无心机的一抹笑,俯身擒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从轻柔的试探到舌在她口中恣意的回旋翻动,好似是什么好吃的糕点,越品越有味,越食越不愿松口。

傲情背贴着床,清楚感觉着若鱼愈发浓烈的占有,昨夜至今晨心爱人在怀,她却忍着不动,压抑整夜的情/欲竟一丝一丝被若鱼挑起,热情地回应起若鱼。

若鱼感觉到她的回应,嘴角扬起,身上更了。她一手抚着傲情乱了的发丝,一手顺着她的腰身滑下,巧然地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外衫。顷刻功夫,傲情上身只剩桃红肚兜,显得肌肤尤为白皙娇嫩。那只使坏的手沿着手臂缓缓向上,对手下顺滑的肌肤爱不释手。

“嘶——”若鱼一声低呼,就在她几乎意乱情迷时,傲情却突地咬了她。若鱼一时不及,被傲情趁机一推,人直接向后跌坐在床边,手捂着嘴,舌尖火辣辣的疼。

“说,你的吻技怎地这么好?吻过多少人?!”傲情双手向后半支撑起身子,双眉调得极高。

若鱼垂眸扫过傲情肚兜下难掩的起伏,口舌更躁,抬目见她气势凌人,面若桃花下,显得越发娇媚诱人。

“好看吗?”傲情哪里没有注意她的目光在哪,她仅用一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挑逗地抚过若鱼的唇,媚眼如丝,“想看里面的吗?老实交代,我便让你看,嗯~”故意拉长音,魅惑十足。

若鱼目光深了深,她反手按住唇上的手,揶揄道,“吃醋了?”

傲情也不否认,狭长的双目眯成一条缝,闪烁危险的光。

若鱼摊了摊手,“我招供。”她道,身子微微前倾,一手搂过傲情的腰让她贴向自己,一手支撑着身体,声音轻柔而甜蜜,“有你这样的娘子,还有谁能引得我的兴趣?”

傲情眯起的眼稍作睁开,她嘴角含着半丝笑,也干脆放开支撑身体的手直接勾上若鱼的脖子,仅离半分,道,“谁知我不在的时日,哪个不长眼的勾引了你。”

“呵呵,可惜了。”若鱼叹息,身子向下,让她的背贴靠在床榻,勾唇道,“除了你,谁人也吸引不了我。”

傲情斜了她一眼,服帖地躺在床上,两手依然勾着若鱼的脖子,两人此刻的距离,只差一寸,气息都缠绕在一起。“说说看,哪儿学的?”傲情问道,故意吹气在若鱼脸上。

若鱼也不躲避,甚至连半分脸红都没有,她用手勾起承欢的下颌,笑道,“这几日你不总这般欺负我,我不过是学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再加之昨晚看了场别样的戏,嗯...学了不少。”想到昨夜在长乐宫所见,若鱼眼中瞳色更深,心跳更快。

“别样的戏?”傲情一愣,看若鱼眼色,顿时明白过来,倒也不羞,反倒好奇问道,“何人演的?在哪所见?”那神色,竟有几分八卦。

“这个嘛,待我填饱了肚子再告诉你。”若鱼道,脸上笑意生了几分邪气。说罢,她俯身轻啄傲情的嫣红的唇畔,好似好茶之人正品着什么好茶。

傲情笑着躲闪,故意拖她胃口地推着她,笑道,“饿便吃饭去,吻我作甚。”

“我最想吃的便是你。”若鱼压低声音道,那笑容坏的霸道。

傲情抬眸看她,美目含羞带媚,声音娇嗔道,“人家可是想着名正言顺娶你后再将你吃干抹净,你倒比我心急。”

闻言,若鱼眼中却闪过一丝郁色,半天,忧声道,“我的出现不是我能控制,小情,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傲情一呆,愣愣地看了她许久,只觉那明亮的双眸中,珍惜和爱恋是那般浓烈。顷刻,她径自抬头吻上若鱼的唇,一只脚抬起,有意无意地蹭着若鱼的腿根。“温柔点,我怕疼。”她轻语,更深地吻若鱼,手则为她解/去衣带...

若鱼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任由傲情褪/去她的衣衫,心里又暖又甜又痒!她没有说话,而是换以行动回应傲情。轻柔不失力度地亲吮柔软的唇,每一个吻都是满满的宠溺和爱意,若鱼微微起身,深深地看着下方的傲情。傲情的指在她鹅黄的肚兜上绕着,挑/逗着若鱼。此刻的傲情红唇微肿、美目迷离,着实引人犯罪。若鱼俯身,沿着额一寸寸地向下,所过之处,点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唇齿流连在漂亮锁骨上,最终来到她觊觎良久的起伏,隔着上好的丝绸,吻间断的落在胸上,突地,轻咬上更为明显的起伏,傲情不禁咬上下唇,双腿收紧,难/耐地磨蹭。

若鱼却显然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单腿顶开她刚刚合上的腿,挤身在她两腿间。耳边传来傲情压抑的轻/喘,若鱼起身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别咬,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声音好怪。”傲情低声道,平日不知害羞的人,竟羞涩了。

“很好听。”若鱼肯定道,伸手解开她上身唯一的遮挡,俯身含住一粒花珠儿,含在口中,久久不舍松开。她的手也不闲着,顺着腰身下滑,灵巧地探入亵裤之中,触碰上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朵。

傲情全身不禁一颤,双手紧紧攀着她的腰,脸上潮红越深,眼中迷离更浓,从身体深处而出的燥热酥麻感也越发令她难耐。她轻呼出声,修长双腿诱惑地攀上若鱼的腰,“进来~”那声音,沙哑的诱人,是极致的魅惑。而她的脸上,艳若红花。

若鱼从她胸前抬头,痴痴地看着她,忘了一切动作。

傲情不舒服地蹭着她,又羞又恼,瞠目道,“你再不进,我可反悔了!”

若鱼这才回神,低头故意用力几分地咬了她,勾唇邪笑道,“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说着,拉下傲情身上的其他遮盖。

“疼了告诉我。”若鱼抬头柔声道,花朵上的指已经入了一半。

傲情轻咬下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又是疼又是羞。她不自然地撇开头,嗔道,“废话真多。”

若鱼失笑,转过她的脸爱怜地再次吻上她倔强的唇,这一次,比之前都要吻得深吻得浓,仿佛想要拥有她的所有。而指,趁着她失神,全全埋/入。先是一凉,随即是满满的热,异物的侵/入让傲情多少不适,却又不敢乱动。

亵裤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原有的位置,若鱼的指先是抽/离,随即缓缓推/入,一下接着一下,刺激着傲情。

今日的早晨,过得极慢,而室内的温度,却升的比任何一日都快。

“别,别继续了,我累惨了。”傲情低语道,脸颊上、身上,皆是香汗淋漓。自再见若鱼,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先被她吃干抹净,还弄得如此狼狈。傲情斜眼看着同样近似赤/裸/的若鱼,伸手就去碰她醒目的花珠儿。

若鱼一时不及,被她碰个正遭,惊叫了一声,又是疼又是麻。她没好气地轻拍傲情的臀,挑眉坏笑道,“还想我继续是吧?”说着,手故意地又抚/上傲情的腿。

“禽兽!”傲情唾道,一伸手,直接拍开她的手,恨恨地瞪了若鱼一眼,娇嗔更多,“等着吧,我日后定加倍还给你!”说罢,她郁闷地嘟起嘴,呢喃道,“漂亮娘说第一次会疼,没想到这么疼!刚刚可疼死我了!”

这话语,惹得若鱼不知该回答什么,只觉得这样的傲情,可爱的很。她怜惜地摸了摸傲情的脸,歉意道,“弄疼你了。”

“没事!反正日后你也要偿还的!”傲情笑,露出一口白牙,看得若鱼背部一阵发寒。

傲情见状,得意地扬扬眉,“怕了?”

若鱼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顺着她的话道,“是,怕极了。”

傲情伸手拍开她的手,嫌弃道,“别让我看它,越看越觉得疼!”

若鱼‘噗嗤’笑了出来,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看她眼中乏困,柔声道,“你休息吧,下次我会节制的。”

“切,以后你休想在上!”傲情撇嘴道,忍不住疲倦地合上眼,声音低柔,话语却是威胁,“你等着,好好给我等着!”说完,便径自睡去,全全忘了问若鱼口中别样的戏。

若鱼就这样望着傲情,心里即是甜蜜又是满足。她的手小心地抚着傲情有些湿的发,心中感慨万千。这么多年过去,也难为她没有忘记自己,寻得她不说,还如此真心相待。想到此,若鱼眼眶有些发热,过去的年日,若不是她的暗中操作,现下怕早没了自己。

想起傲情对另一个自己的百般宠溺,若鱼嘴角的笑更深,人生在世,得此已足。她俯身在傲情的眉间落下一吻,轻语道,“你宠我,我宠你。”

似乎听到她的话语,睡梦中的傲情,嘴角含笑。

轻柔地为熟睡的傲情和自己清理一番,若鱼刚为她盖好被子,肚子就发出要命的叫喊。若鱼眉头顿时皱起,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转目不舍地看了傲情一眼,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便出了门。

一见若鱼走出寝室,院中不知何时候着的素秋先是一愣,随即迎了上去,“夫人。”她恭敬叫道,语气真诚。

“夫人?”若鱼嚼着这声称呼,嘴角不禁扬起,“小情吩咐的?”

听闻‘小情’的亲昵称呼,素秋又是一愣,总觉得今日的若鱼不同往日,气质好似另一个人。隐下心中疑惑,素秋对若鱼颌首微笑道,“主子说同床便是妻,让我从今起便称你夫人。”

“呵呵,我喜欢这称呼。”若鱼笑容满面,她望了眼里屋,声音压低了几分,吩咐道,“小情还在睡梦,让她好生休息,切勿扰醒。”

素秋点头,心里疑惑更深!她家主子平日这时该是早早就起了,怎会现下还在熟睡?莫非——

素秋想到某个可能,嘴角染上一丝几不可见的坏笑,转瞬即逝。“夫人无事的话,素秋先退下了。”素秋道,想着若是春夏秋冬也知道了,该是如何好玩的事儿。

若鱼哪知她心里的想法,只觉得她脸上虽是淡然,眼中却有笑意。

素秋刚走开,石竹便看到了她,急忙迎了上来,探头探脑道,“咦,傲情公主呢?”

“睡着呢,休扰了她。”若鱼道,抬手就用胳膊绕住石竹的脖子,一手成拳拧着她的脑袋,“你丫头,最近越发放肆了啊,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若鱼被她按了个突然,惊恐叫道,“主子主子!石竹知错了!”这一幕她太太太熟悉了!每隔一段时间若鱼就会性情大变,而每次,自己定要被修理一顿!没办法,谁让她平时就喜欢欺负软绵绵的主子呢。可软绵绵的主子性情一变,那可没有半点‘软’意!

“知错?我看你是变本加厉吧。”若鱼挑眉,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丫头就是皮痒了,欠修理!”

“别啊!主子,求求你了,你的拳头再拧下去,石竹可真要成秃子了。”石竹哭丧着脸道,当真是报应啊...

“那倒是正好了,尼姑庵挺适合你的。”若鱼嘿嘿笑道,往日这丫头片子就喜欢有事没事调笑她,捉到机会更是没完没了的调侃!

“主子,石竹再也不敢了...”石竹低弱道,可怜兮兮地看着若鱼。

“再有下去,我就直接把你丢尼姑庵敲木鱼去。”若鱼笑着,把手松开,摆摆手,催赶道,“快准备些食材,我饿极了。”性情虽和小鱼儿大有不同,但这食量却是惊人的相似,尤其刚刚的一番‘运动’,虽然很是满足,可她的肚子,也着实饿惨了。

“真过分,就会拧人脑袋,哼,什么敲木鱼,我要敲若鱼!”石竹揉着脑袋嘀咕着,见若鱼投来威胁的视线,她全身一抖,急忙讨好的一笑,“我马上去准备!”说罢,转身就跑了,好似后面有吃人的怪物一般。

若鱼看她那股机灵劲,又好气又好笑。在整整八个包子、六碗粥、外加三个莲蓉酥后,若鱼总算有了饱意,嘱咐石竹待傲情醒来和着素秋好生侍候后,若鱼少有的没有带上石竹,独自离开流华宫。既不是出宫也不是去长乐宫!

小心地避开宫人,若鱼悄然地来到四王爷李启的雪阳宫,匿身于暗处,她仔细探看四周,在确定宫内无人后这才走出,直接往李启往日常呆的书房走去。书房门房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若鱼一手放在门上,正欲贴耳朵探听,还未推门分毫——

“你来了。”一声清幽的声音自书房传出,若鱼身子一顿,李启果然在书房内!她勾唇一笑,推门而入。

“姐。”若鱼扬唇叫道,书桌前的李启这才从书中抬起头看她,微微一笑地把书放下。

“我就说若鱼怎会如此大胆来寻我,原来是你。”看进门的人同往日气质截然不同,李启嘴角染了丝笑意,眼中常年有的忧郁少了许多。“近日你在宫中可是风光极了。”李启道,话语并无讽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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