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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姐夫就这么走了?”一大早提督办公室里就传出了砰砰砰拍桌子的响声,还有萨拉托加那又尖又亮的嗓音,“还有黎塞留,我都跟你再三关照过不能放苏维埃跟姐夫独处了,你怎么还让他被苏维埃那种舰娘得逞了?”
此时除了企业之外几乎所有到港的常委都挤在本就不大的提督办公室里,列克星敦像往常一样坐在原本属于孙文的意义上,萨拉托加靠在她的椅背上站着。威尔士亲王跟胡德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她们的旁边分别侍立着反击与声望。维内托远离着众人翘着二郎腿正坐在边上的酒柜处喝着咖啡。而俾斯麦跟黎塞留则站在所有人的中间,像是犯人一样被态有些焦躁的萨拉托加质问着。
听到了萨拉托加的质问,黎塞留低着头没有做什么辩解就承认说:“是我的失职,因为苏维埃这些天的行为让我对她放松了警惕。”
俾斯麦看着提剑在胸口俯身认错的黎塞留,俾斯麦上前一步接过了话题:“这其中也有在场每一个人的责任。”她说着拍了拍黎塞留的肩膀示意她起身,随后又看着列克星敦说:“现在的问题不是该怪谁,而是应该在尽力维持稳定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将长官找回来!”
“你的意思是把姐夫弄丢了我还要认错咯?”
“加加,你消消气。”列克星敦抬起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烦躁得小动作不断的萨拉托加,随后语气温和地对黎塞留摆摆手说,“好了别这幅样子,黎塞留本来也没做错什么,哪有把港区里的姐妹当作是防贼一样提防的?”
萨拉托加双手放在列克星敦的肩膀上娇嗔了一声:“姐姐!”,但列克星敦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又一次抬头看了一眼萨拉托加眼神中带着些许深意的目光。对着这样的姐姐,萨拉托加瘪瘪嘴无奈地走到了黎塞留跟俾斯麦的面前。
在小声地道完了歉后,萨拉托加又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家姐姐身后乖乖地站着,一边不怎么高兴的用手指梳着面前那一头亚麻色的长发,一边又有些负气地说道,“现在那个大木头臭姐夫都已经被拐走了,姐姐你准备怎么办啦?”
“当然是把亲爱的找回来啦。”列克星敦说着看向了声望,“你们应该知道亲爱的回去哪儿吧?”
“抱歉,主人这次出门没有让我们收拾东西,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主人这一次去哪儿了。”声望说着在胡德的注视下对列克星敦鞠了一躬,“还有就是,作为女仆本来就不能探听主人的秘密,请您下次就不用特意询问我了。”
声望话音刚落,俾斯麦就干脆地离开了房间。而在俾斯麦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参与进讨论欲望的威尔士亲王抬起自己的右手注视了片刻又转头对着胡德说:“胡德姐姐,你跟声望离开吧!”
“嗯?”心不在焉的胡德看了看威尔士亲王,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微微对自己点头的声望。虽然因为走丢了指挥官而弄得心慌意乱地静不下心思考,但她还是出于信任地站了起来,在跟剩下的人点头告别之后就带着声望离开了。
看着俾斯麦跟胡德、声望离开了房间,刚才一直有些躁动的萨拉托加立刻出声道:“姐姐,那我也去了!”
“你去干什么?”列克星敦拉住了自家妹妹,随后起身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先把会开完,就凭现在这点消息胡德跟俾斯麦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的。”
“姐姐你也知道啦?”
“声望说得这么明显我怎么可能听不懂?”列克星敦说着先是把萨拉托加按在了自己刚才的座位上坐好,随后站在她身后对着所有人继续说:“亲爱的根本没带什么东西就离开了,而且一去就是这么多天,所以他肯定是去了有城市的地方。”
“但应该不是这里和港区那边吧?”维内托插了一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了随后又收声搅拌起了被子里的咖啡。
“是的!亲爱的那艘游艇的救生艇太扎眼了,而且苏维埃肯定不会让亲爱的带着她去内陆的。所以如果她们去了港区,即使一开始没有被发现,但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是跟着洋流去了南岛也该被巡逻队发现了。”
“所以姐夫又逃到东边的大岛去了!”萨拉托加语气肯定的说着自己的推断,孙文没有去北面、救生船又去不了马来亚、没有物资不可能去荒岛、在琉球也不可能不被普通人认出来,所以答案也只能是东边那个自己去过的大岛!
萨拉托加想着也不等所有人回答,直接就把自己制服的短袖撩到了肩膀上,然后锤着桌子发泄似的大声嚷嚷了起来:“啊!啊!啊!我好气啊!那个混吃等死的深海院长呢?我要在对面的总督府门口开活动!我要……”
萨拉托加话还没说完,一个紫色的身影就从窗外翻了进来对着一群人问道:“你们说在哪儿开活动?要深海开活动当然没问题,奖励的话随随便便给个提督啊,提督啊,提督啊之类的就行了!到时候怎么演、我是说怎么打你们说了算!”
“D.Yamato你怎么从窗外进来了?”
“我在楼上睡觉听到了你们说开深海活动就下来看看。”深海院长说着从背后把那个显眼的紫罗兰颜色的结晶尖刺装在了胸口的栖装上,随后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威尔士亲王身边。
有些惊讶地看着威尔士亲王拿出了酒杯和随身配备的琥珀色烈酒,跟一副自来熟模样的深海院长小酌起来,列克星敦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似的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解释了起来:“亲爱的……也就是我们的司令官他又走丢了,刚才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D.Yamato你去休息吧?”
“啪!”D.Yamato闻言立刻就摔碎了酒杯站起来一脸愤怒地看着列克星敦问道:“这么大一个提督你们说丢就丢了?”她说着还准确的用手比划了一下孙文的大小,随后她走到了桌边用力拍着办公桌又质问道,“我看是你们这些舰女人把提督藏起来了对吧?列克星敦我原来还以为你人不错呢!原来心机这么重!信不信我在你家门口开活动!”
萨拉托加闻言气不过地站了起来,只不过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列克星敦却双手用力地按着她的肩膀又让她坐了下来。“我家不就是你家吗?”列克星敦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又摇着头叹气说,“我拿司令官也没办法啊,他只留下了一句会好好奖励第一个找到他的舰娘就匆匆跑去了马来亚呢,我又有什么办法?”
除了深海院长之外的所有人在听到了列克星敦的话后都吃惊地看向这个看上去言辞恳切的温柔太太。
萨拉托加仰头看着列克星敦眯着眼睛危险的模样,先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随后强忍着笑意附和说:“是啊,所以我才想要开活动让姐夫乖乖地回来嘛!”
“开什么活动!提督的想法这么好怎么可以拒绝呢!你们到底懂不懂?”D.Yamato说着眼睛闪亮亮地忽略了已经嘿嘿嘿坏笑起来的萨拉托加,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只要找到了提督的话……吸溜!”深海院长不知道什么竟然流起了口水,随后她一抹嘴,二话不说就直接冲出了门。
“这个傻瓜!”萨拉托加嘿嘿嘿地笑着抬起了头看向列克星敦,“姐姐你好坏哦!”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列克星敦说着点了一下萨拉托加的额头,她说着抬头看向了威尔士亲王和维内托,“那就麻烦维内托小姐跟逸仙小姐也说一声吧?至于港区的其他人就交给反击你来通知可以吗?”
反击闻言点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对于两个编外人员的安排:“请问D.Yamato带来的信浓和提尔比茨怎么安排,需要遣返回港区吗?”
“算了。”列克星敦摆摆手,“提尔比茨的安排就交给俾斯麦好了,至于信浓……把她安排去D.Yamato的房间吧!”她说着随后对着在威尔士亲王的手势下躬身准备离去的反击又补充说,“安排出击还是免了吧!提尔比茨就算出击都是在偷懒。至于信浓那个后辈……还是别伤害她了,说不定她又刚一出港就中破着回来入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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