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阿莲的。她说的有道理。
金光镇在栖霞镇西边,国道那头,就是金光镇了。
阿莲见我答应了,就笑得甜甜地握着我的手:“干爹,其实阿莲一直很想你。”
“干爹也想你。”
我就顺了阿莲的意,进了这家饭馆。
说实在的,一进去,我的心就不咋地高兴。老板冷头冷脸地不说,饭馆里头到处都是苍蝇。才五月的天,屋子里就这么脏,到了夏天还得了?
我打量了一下,里面除了我和阿莲,就没其他的人。
但既然已经来了,我也不想再出去了。毕竟,这里离金光镇近,我就将就一晚上。老板懒洋洋地过来,问我要吃什么?
我就问菜单呢?
老板瞄了一眼墙上,让我自己看。
墙上挂了一块黑板,粉笔写的菜单,时间长了,几乎看不清楚了。
阿莲就对着我:“干爹,咱随便吃点儿啥。吃完了,咱就进房间,阿莲好好和你聊天。”
“那哪行?干爹就想让你好好吃一顿,给你补补身子。”
那店老板见阿莲一口一个地叫我干爹,不免好了奇,过来瞅我到底是多大的年纪。一瞅了我,眉头更是皱紧了。“要说好吃的,我们店里也有,但你恐怕吃不起。”
我这人啊,就是不禁激将。我口袋里有钱,吃顿饭而已,只要不敲诈勒索,吃不成天价。
老板就说,厨房里有鳗鱼、桂鱼、河豚、大虾螃蟹……
我就笑了。“每样来一盘。”
“一共七百。”
不就七百嘛?阿莲这样懂事,变得这样上进爱学习,我心里高兴,就花七百块钱好好犒劳她,我舍得的。很快,菜就上桌了。我要了一**酒,美滋滋地喝着。
我问了阿莲许多学习方面的事儿,可她总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的。她只叫我快点儿吃,她压低了嗓子:“干爹,我脖子有点儿酸,也想进房间躺一躺。”
这么一说,我就赶紧走到柜台前问老板,楼上的房间住一晚多少钱?
老板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
我就掏出**,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老板接过去了。他迟疑地看着阿莲:“这小姑娘到底是你啥人?也跟着你上楼睡觉?”
我就笑笑:“她是我干女儿。我来栖霞镇,就是来看望她的。”
“哦。”老板就瞄了一眼我的**,“你才二十六,咋有这么大的干女儿?”他就狐疑地:“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不要搞不正当的交易。我看这个小姑娘还没满十六岁。”
我一听,就有点儿生气。我知道这店老板嘴里说的啥意思。阿莲也听出来了。
她从口袋里卡掏出一张学生证,甩给老板看:“我是学生。他真是我干爹。我十五,他二十六,那又咋地了?我就喜欢他当我干爹!”
她这副气冲冲的态度,倒是让店老板一怔。“我问问而已。以前我这店里,常有几个男人领着一个小姑娘进来,鬼鬼祟祟的说要开房包夜。我问他们啥关系,那小姑娘都说是干爹。嘿!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干爹!最近镇上打击卖淫嫖娼,我这样也是好心提醒你们。免得警察敲门,你们没啥准备。”
“老板,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干爹和干女儿,有许多事,没你想的龌蹉。”我不耐烦了。
老板听了,也就没说啥。
阿莲吃饱了,接过老板给的钥匙,和我一起上了楼。
进入房间,阿莲就说热,忙忙地找**,又打开了电视。她站在空调下面吹了一会:“干爹,你热不热?”
“热啊。”我正琢磨着洗个澡呢。
洗完了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再和阿莲好好聊聊,听她讲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干爹,那……我们一起洗澡!”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瞪大了眼。
她,要和我一起洗澡?我又生气又惊愕。我以为她改了。可没想到这一个月过去了,她心里头藏着的那些龌蹉的想法,还是没丢呀?
我就狠狠地将毛巾往地下一甩:“阿莲,你这是说啥?我让你进学校,让你受教育,是为了啥?你是我的干女儿,那和亲的就没啥俩样?你再这样说,我以后就不来看你了!”
是的,钱我还会打到她的卡上,但我不会看她了。
阿莲一听,就委屈地噘着嘴儿,眼睛眨巴眨巴地:“干爹,你错怪我了!我只想帮你搓搓背!”
是吗?可我刚才明明听她说要和我一起洗。但愿,是我的耳朵听错了。
我就长长地叹了口气:“干爹不用你搓背。你乖乖地坐着,看会电视,干爹马上就洗好了。”
“嗯。”
看着阿莲又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调了一个音乐频道,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就放心了。进了卫生间,我拧开哗哗的水龙头,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我不去想和陆静的事,这种事勉强不来。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儿,我问心无愧。
我用一条大浴巾将下半身裹着,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打算找个吹风机吹吹。不知这房间里有没有备着,我就叫阿莲帮着找找。
头一扭,我吓了一跳。阿莲没有坐着看电视,她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干爹,我累了,想躺在床上睡一会,不要紧吧?”躺在床上的阿莲脱掉了外衣,露着里面粉色的衬衫。衬衫是型领的,开得比较低,这让我一下看见了她粉嫩柔滑的胸脯。我赶紧将眼移过去,本能地,就想叫她下床。
但她对着我打了一个呵欠,看着真有点倦倦。
我又有点不忍了。
她只要不胡乱脱衣服,就这样躺着,其实也没啥事儿。
“干爹,你也上床来啊。阿莲帮你捶背。”她热络地按住**,啪嗒关掉电视开关,朝我咧嘴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