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以央了!”看了看天情身边,以央并沒有跟出來。
“转移话題!”天情看着宗佑笑了笑,这也转得太直接了吧!不说这个了,五个字就把自己给打发掉了,哈哈。
“就当是吧!以央了!”宗佑一直只当天情是个小敌人而已,不过他要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而且是被眼前的男人逼死的话,会怎么样了,宗佑真的有点想迫切知道天情的表情。
“昨天晚上一直沒睡,早上才有点睡意,我不忍吵醒她就让继续在床上睡着!”天情向宗佑解释昨天以央一个晚上沒睡好,也顺便暗示和宗佑自己本身有关系的。
宗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地笑了出來
“有意思,真有意思!”
“为什么这样说,有意思,究竟哪里有意思了!”天情不太明白宗佑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这些现代人,思想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好好的话非要绕十八道弯才明白。
不过站在天情对面的宗佑何尝不是这样想这些所谓的古代人,看來古代与现代的隔阂应该算是很严重的吧!
“只是觉得有意思,就是这样而已!”宗佑不想解释太多,但又想逗逗眼前的人,太无聊了,生命就这样一成不变,不过如果只有他和以央两个人,那么宗佑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的,一个大早上的,两个男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答着,也挺趣的,至少人生也不至于那么无聊以及无趣不是吗?
镜头慢慢的拉远,那两个男人的背影越來越小,说话的声音也慢慢的不见,直到背影已迷糊,白色雾气围绕着他们,显得飘渺又迷离。
仿佛就是两个得道高人在云中论道般,只不过可笑的事实却是,两个男人在讨论一个女人而已,完全两码事,外人总是容易被表象蒙骗,而这表象却像毒药的糖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稍不留神,万劫不复。
当以央醒來时,已经是下午了,这个觉睡得真有点迟,都把应该像官府交差的事完全忘了,宝盒被抢走,红衣教的人说不定县太爷受不了压力就要马上放掉了,其实有些事情,以央管不了,天情管不了,谁都管不了,因为事情从一开始就这样走下來,如果硬要改变的话,其实是非常困难的。
红衣教与朝中的模式已经确立下來,谁也不想去找这个无谓的麻烦,说不定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更何况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作主,连皇上自己也做不了主,牵扯的层次面太广了,而县太爷自己看到衙役带回去的红衣教徒后,每天都是慌慌张张的。
担心,害怕,接踵而至。
会担心这一次的事件,会变成一种想像不到的灾难,对待这些红衣教众,县太爷采取的态度是不闻不问,就一直关在牢中,唯一能保证的是饿不死他们,把他们凉在一边。
因为红衣教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两天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