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手……”叶云裳挣扎着,担心被他揍了一拳的左少翌,频频回头看去。
但无论她怎么叫喊,宫祁貄都不予回应,干脆一把将她扛起来,快步走到自己的迈巴赫车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她塞进去。
“我不进去,你凭什么打学长?”叶云裳反抗的瞪着他质问道。
宮祁貄冷眸骇然一变,剑眉一皱,她这是在维护那个男人?
看他不说话,叶云裳试图又逃出来,但被宫祁貄野蛮的塞进去,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想死就给我系好安全带!”
“你……”叶云裳被他气得气结,明明是他的问题,可现在好像是她做错了事似的。
趁着她这会安静下来,宫祁貄迅速坐回驾驶位,发动引擎,猛踩油门,车子就如一支利箭,“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这阵势,吓得叶云裳立马系上安全带,紧紧的抓住扶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叶云裳低着头看着被他攥的青紫了一个圈儿的手腕,心底的委屈勃勃地往上升。
黑色迈巴赫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驶出了市区来到了山顶。
宮祁貄将车熄火后解开安全带,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叶云裳,“为什么去见那个男人?”
叶云裳没有回答,小嘴紧抿着来证明她处于生气状态。
宮祁貄深吸了一口气,压制心底的怒气,继续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与你无关!”叶云裳傲慢的回顶他一句。
“你为什么要单独和他去喝东西,他就那么好?”宮祁貄一想起两人谈笑甚欢的样子,心底的妒火,就烧得噼啪直响。
“他是我们医院的外科医生,也是高我几届的学长,我就喜欢他那种讲道理,不会无事生非的男人。”叶云裳故意说着气话,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呵呵!”宮祁貄冷冷一笑,“没想你是这么肤浅的人!”
叶云裳撇了他一眼,对他那话有些不高兴,扭过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随后,不管宮祁貄再问她什么,她总是一副把他当成空气的态度。
宮祁貄自己也问得不耐烦了,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靠在车外双手环胸,看着远处的风景。
他在她家楼下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可她呢?自己跑去跟别的男人在咖啡厅约会喝花茶?
叶云裳坐在车里,眼神偶尔也会朝他的位置飘去,但见他依旧无动于衷的站在那,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双方都不理会大家,冷战到了繁星挂满漆黑的夜空。
等周围完全安静了下来,宮祁貄看向已经僵持了好些时间的叶云裳,还是板着脸儿坐在那,耐心到了极致,妒气攻心的他,手心攥成拳,狠狠的砸向驾驶位的车窗。
“砰!砰!”连续两下猛击,那牢固的车窗突然“哗啦”一声,终于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
叶云裳刚才被他的举动愣住了,回过神时玻璃窗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窟窿,但更令她惊讶的是,他那只沾满了血渍的大手。
她再也按耐不住,纵使她再骄傲,心里的防线这会已经打开,拿着车里的纸巾盒迅速下车走到他身边。
“把手打开。”虽然她主动靠近,冷板的娇颜终于有了些许舒缓,但语气还是那般清冷。
宮祁貄不为所动,更是别过头去,装作听不到她的话。
叶云裳这下子气急了,用力夺过他受伤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帮忙处理伤口,看着十分惊悚的一道道血痕,她只觉得浑身泛冷。
没好气的骂道:“你是傻瓜吗?学人玩自残就这么点破伤口怎么够刺激啊,成心要玩命,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得了!”
宮祁貄看着她气得发红的小脸,灿星漫天,清冷的月华映亮她精致的容颜,在黛色青山的衬托下,有种神秘的静态美。
他喉结一滑动,脑子里只留存一个想法。
把她紧抱住一个转身,强势地把她摁在车身上,头一低就吻上了她还在念念叨叨的樱唇。
她生气的把眉头扭成了麻花状,用力的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面对他的强势进攻,她害羞、生气,多种情绪的交杂,更是让她抗拒地不断反抗。
宮祁貄面对她的拒绝,甚是生气,直接扣住她两只乱动的小手,摁在了头顶,身子压着她的小身板,使她无法动弹。
“卑鄙小人!”她努力的挤出一丝缝隙,语音含糊地骂着。
“那我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真正的卑鄙!”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看着这张脸,霸道的薄唇再次压下。
她抵抗着不让他那霸道的灵舌进入,但他却狡诈地咬破她的唇瓣,导致她痛苦地尖叫一声,他便趁虚而入。
交缠紧贴在一起身躯似乎无法分开,久久的,直到叶云裳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他对自己啃咬,采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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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庄园
午后,一栋栋耸立的别墅在暖阳高照下显得金光闪闪,平添了几分贵气。
一辆宝红色轿车从大门缓缓驶进别墅区,几个拐弯后,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宫夫人从车上下来,左手右手提着两袋各种吃食走进雕花大门的别墅。
也许是心情好,她嘴里还哼起了当年参军时的团歌,心里无比的愉快。
“叮咚——”
门铃声响起,在厨房准备午餐的周嫂忙放下手里的活跑出去开门。
“夫人,你来了。”
“快来,帮我提一下东西。”门打开,宫夫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袋子迅速跑向大厅。
“夫人,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怎么那么沉?”周嫂拎着一袋,也是够呛。
“你那袋是特级小米,煮粥可有营养了,你得空煮给奕阳吃。”宫夫人换了鞋,边说边往里走去。
宫奕阳焉焉的坐在沙发上,听到玄关处的声音,知道是奶奶来了,但依旧耷拉着小脑袋。宫夫人一看见宝贝孙子嘴角就开出了花儿,脚下的步伐似乎也变得轻盈了,身子一下就贴了上去。
“奕阳,最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瞧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呢?奶奶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老婆饼,来,快尝尝。”
宫夫人坐到乖孙的身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倒腾了一阵终于翻到了老婆饼,剥开包装带后递给他。
宫奕阳抬起头看了看她手里的老婆饼,咽了咽口水,但又好像没什么胃口,小眼神里充满了忧伤,老成地叹了一口气又将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