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晃了下头,立即答应了下来,吃个饭而已。
“没有,方便。”
“不方便?”南洛辰似乎明白了什么。
额?
南洛辰满是真诚。
“知道你去秦县受了伤,做哥哥的还没去看过你,晚上向你赔罪,给不给面子?”
自从被罚的那日之后,他们还没再见过。
“在等我?”
南笙向来不习惯叫他哥,只轻笑的打声招呼。
看见南笙,南洛辰笑着摆摆手,姿容清贵优雅。
“小笙。”
南洛辰。
这一天,南笙刚下课,便看见校门口伫立着一笔直的身影。
*
心似乎软成了一潭水,他的老婆,真好。
容翎搂着她,亲吻下唇角。
“…”
那些能带给他不痛快的心事,她还是不要听了。
她要的就这么简单。
拍了拍他的俊脸,轻揉说:“不想知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容翎,而我,能在你眼中看到自己,也就足够了。”
临门一脚,总有些畏惧,南笙就知道容翎是有秘密的,可她也看的出他的疲惫和无奈。
容翎并不介意告诉她真相。
“想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南笙微睁了下眸子,审视着容翎。
如今,却是一言难尽。
容翎好笑,纠正她道,“不是三个军师,是他们一起创立的j集团,太子之所以曝光,就是因为想把对手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为那三个打掩护,那四个人,曾经关系很好。”
哦?
南笙眼珠转转,回忆说:“南远山曾经和助理讨论过太子行人,我就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三个军师?”这事,新闻上并没报道过。
接过南笙手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
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容翎起身来到她身旁,沙发下沉了几个弧度。
容翎没想到,因为太子一个举动,她能猜想到这个地步,虽虽说方向有点跑偏,可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
南笙觉得无论应不应该说,她都需要提醒一下容翎,毕竟那样一个男人,如果没有目的,怎么会有意无意的轻薄她。
“外面都说太子是看上北城这块肥肉了,想要分一杯羹,尤其他还有三个军师,如果他真的是有目的而来,我觉得你应该防着他一些。”
不过摸了一下手,他都没好意思逼问她。
这丫头要坦白?
容翎不明所以的看她。
“…”
“今天太子去我们学校了,据说还资助了一大笔钱。”
“还好。”
“…”
犹豫了下说:“你今天很忙?”
南笙擦着头发坐在容翎的对面,见他眼底有丝忧色和疲惫。
果然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容翎被说的耳尖有点红,他的确抱着这个心思,虽然知道不大可能。
走过去说:“你是在找什么民间高手吗?”
南笙噗嗤轻笑。
居然是一本坊间杂记。
南笙洗完澡出来,容翎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容翎想寻找,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可惜,云家历代单传,人脉单薄,每年能接手的病人屈指可数,然而,这一代是个女子,又在三年前故去,所以,叱咤了百年的云家医术,彻底的失传了。
因为云家人看病,只凭一套银针,无论多高难的病,到云家人手上,都有九成把握。
云家是一个很奇葩的存在,祖传的医学世家,但是却和中医西医都不一样,确切的说可以称为诡医。
林元领命下去了。
南笙的思考障碍终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翎没在意他的反应,点点头说:“没错,可以打听一下,有没有和云家有关的人,会医术的,动静小点。”
“云家?那个医传世家?”林元诧异的开口,随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又住了口。
容翎转身叫住了林元。
“对了,让下面的人留意些,和云家有关的人,或者市井中,医术高明的人。”
今晚这一幕,够他忙一阵了,看他还有没有时间勾搭他老婆。
南笙洗澡的时候,容翎听到林元的汇报,微微一笑。
南笙推他出去,关好门才开始脱衣服,她以为这位大爷是洁癖症上来了,殊不知,某人就是因为她的手被摸了。
“我洗,真服了你了。”
容翎已经哗哗的的放好了水,勾唇微微一笑,那意思明显就是一个是她自己洗,一个是他给她洗。
又不准备睡觉,这么着急洗澡干嘛。
“容翎,你做什么?”
南笙想着要不要和他说说太子的事情,可还不得她喘口气,就被人拉到了浴室里。
车子一路朝九龙湾驶去。
容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拇指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手背,南笙没察觉男人对着她温和的眉宇中,深藏着隐忍。
“我没事。”
除了一向干净的鞋子有点脏之外,还真没异样。
“你真的没受伤?”南笙有点不放心的打量他。
南笙是被容翎塞到了车里,从头到尾她也没看到那个车子里的人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