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怀疑(1 / 1)

他的桌上放着樱田企业的保养产品,其中就有沈小萱现在正在代言的按摩香膏,“子俊,把这些拿去检验一下,看看里面的详细成分以及百分比,越详细越好。。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总裁,你是怀疑他们在保养品里面添加不该有的物质?”

“不,我确定这些里面是没有的,但我想做一个备份,等樱田武一所说的‘精’华液面市,我还要再查一查,然后做对比。”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韩流年坐在位置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感觉韩柏集团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肩上,以前还仗着有‘奶’‘奶’在,他大可以悠哉一些,可是现在,他感觉腹背受敌。公司里那些老股东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闹一闹,不根除是不行的,想根除又不容易,樱田企业是个烫手山芋,早知道一开始就听父亲的话不与之合作就好,‘弄’得现在内忧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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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樱田企业,樱田武一将一份调查资料丢在夏天扬面前,难得他一把老骨头气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了,气得直哆嗦。

“治也,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你竟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把她‘弄’到这里来,万一被查到,那可是要坐牢的。”

夏天扬呼出一口气,既然把舒舒带给外公见了,他也料想得到外公肯定会将舒舒的身世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的。

“怎么,没话说了?韩流年的‘女’人你也敢动,你要不要命了?!”

夏天扬辩驳道:“他们离婚了,她不是他的‘女’人。”

韩家的那场斗争影响很大,消息在日本都是直播的,樱田武一也一直是关注着的,他知道韩流年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现在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北海道。

“别跟韩流年去斗,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以后外公这份家业都是你的,‘女’人而已,要多少有多少。”

夏天扬摇摇头,“这是你的家业,我不需要。”

“樱田也可以发展动漫产业啊,完全可以让你大展宏图,有外公帮你,你会飞得更高。”

“不,我真的不需要,外公你别‘逼’我。”

樱田武一无奈地退了一步,“好好好,公司的事情我不‘逼’你,但是这个‘女’人,你万万不能碰,纸包不住火,韩流年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到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到那时候我们儿‘女’成群,家庭美满,韩流年还能来破坏?而且……外公,舒舒因为车祸失忆了,她不记得韩流年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这不正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机会吗?”

“傻孩子,那万一她又恢复记忆了呢?”樱田武一刻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激’动而扭曲起来,“你为她掏心掏肺,她丢弃了你怎么办?”

“不可能!”夏天扬的声音盖过了外公,“即便是她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让她走,即便是韩流年来抢,我也不会轻易被打败,人是我救的,她就是我的。”

“啪”的一声,樱田武一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个他捧在手心的外孙,他是亚美唯一的儿子。

樱田武一宝刀未老,一个巴掌打得夏天扬吐血,殷红的鲜血溢出嘴角,夏天扬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伸手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来,无谓地一笑:“外公,你都说我跟我妈很像了,那么,你反对也是没用的。”

是啊,反对是没用,那只有支持了,如果不支持,樱田武一担心他会像失去‘女’儿一样失去这个外孙。当年樱田亚美在中国爱上了一个小歌手,执意要嫁给他,甚至与家里断绝了关系。亚美‘性’子很傲,即便最后遭到抛弃,她也没有回日本去,直到临死之前,才发了邮件给樱田武一。

夏天扬回到木屋,看到庭院里的雪人拿着扫把很神气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这是他跟舒舒一起堆的。

走进屋里,全身都暖和了,他看到舒舒正坐在矮桌前面泡茶,手势样子还‘挺’专业。

“回来了?”她欣喜地放下茶壶,端了一杯刚泡的新茶给他,“过来尝尝味道。”

夏天扬端起喝了一口,细细一品,笑着说:“蜂蜜放太多了。”

舒舒一阵失落,明明是按照书上做的啊,“那我重新泡。”

“不用,”夏天扬喝完,又将被子递给她,“很甜,我喜欢,再来一杯。”

舒舒莞尔一笑,“好。”

她又泡了一杯递给他,他接过茶杯,手指却还捏着她的手指流连,眼神还无比温柔地看着她。

舒舒一缩,本能地一皱眉头,立刻转开了话题,“今天外面很冷,我也不敢出去了。”这几天心里一直空空的,好像缺了一角一样,看到雪也没有那么兴奋了,不想出去玩。有时候她会心痛,然后眼睛就会流眼泪,痛一会儿流一会儿,又会自动好了。

夏天扬心头一紧,每每与她肌肤相触,她总是一副警备状态,“是很冷,冷就别出去。”

“嗯,我听你的,”舒舒看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你这里怎么了?”

“滑了一跤,撞的,没事。”

“哦……”她不再多问,继续研究茶道,关于他的事情,她并不是十分的在意。

夏天扬放下茶杯,慢慢地坐到舒舒身边,感觉到舒舒想起身,他连忙按住了她的肩膀,他深情地望着她,慢慢凑近去。舒舒有些慌张,想后退,可是肩膀被他按着,她本能地用手推他的‘胸’膛,她不想与他这么亲近。

“舒舒,我们一直很相爱的,”他像念魔咒一样催眠着她,“你很爱我的,我也很爱你,我们已经要准备结婚了,你的婚纱你说要我亲自设计的,我已经设计好了,不过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等到结婚那天再给你看,好不好?”

舒舒觉得阵阵不适,他所说的话,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爱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啊,她爱眼前这个男人吗?

夏天扬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他的‘唇’距离她的‘唇’只有短短三公分,两人之间的气息相互‘交’换着。

这时,舒舒突然用力推开他,从地上跳了起来,“你别这样!”

夏天扬一时不注意,竟然被她推倒在地,他失声而笑,之后就没了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舒舒有些害怕,倒退着靠在墙上,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有些可怕。

夏天扬倏地站起来,舒舒直接惊呼起来,靠着墙面开始往外走。夏天扬一个大跨步挡住她的去路,他承认他有些冲动,但是他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他在舒舒心目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她是不是如他预期的一样把他视为未婚夫。

“啊,你想干什么?!”舒舒害怕的抱紧了自己,这是她最本能的自我保护,她决不允许别人碰她。

“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们就要结婚了,舒舒,我们就要结婚了。”夏天扬不断重复着提醒,“你知道吗?夫妻之间有一些亲密的行为,这都是很正常的,你在抗拒什么?”

夏天扬又走近一步,可舒舒退到了两大步,她根本听不进去,她急躁地捂住耳朵摇头,“你别过来,我不想听,我别说了。”

夏天扬有些躁了,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怀里,无视她的大喊和挣扎,他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啊!!”夏天扬一下子逃开,嘴角又流出血来,他看到舒舒的嘴‘唇’上都沾着血,他的舌头被咬破了。

舒舒吓得瘫在地上,捂着嘴‘唇’,木讷地看着前方,她讨厌这种亲密接触,非常,极其。她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脑海里时不时地出现那个车里的男子的侧脸,她害怕,她心痛。

舌头上的疼痛令夏天扬冷静一些,舒舒的哭泣也令他万分的懊悔,他蹲下身来想去安慰一下,可舒舒一挥就打开了他的手。

舒舒心痛得‘抽’泣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夏天扬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我道歉我认错,你别伤心了好吗?”

舒舒站起来,转身跑上了二楼,她把自己锁在盥洗室里,伸手擦着嘴‘唇’,拧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水。冰冷的自来水令她的手和脸都发红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还有细微的一点点红疹,嘴‘唇’很红,那是因为被强‘吻’了。

她颤抖的手挤出一点‘药’膏,一个劲地刷起牙来。嘴巴里的泡沫越来越多,嘴巴里面越来越凉,凉得有些辣,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脑海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些似曾相似的画面,她好像这样做过。

她刷了好多遍牙,怎么刷都刷不够,她厌恶极了夏天扬的‘吻’,她无法接受。

“笃笃笃”夏天扬担心急了,不停地在外面敲‘门’,“舒舒,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也不这么做了,你开‘门’好不好?”

舒舒将口中的牙膏沫吐掉,漱了口才开‘门’,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就往卧室走去,“我没事,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看到她安然无恙,夏天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好,那呆会儿吃晚饭再叫你,你好好休息。”他转头便看到了湿漉漉的洗手台,以及还未冲干净的牙膏细沫,他心里格外难受。

舒舒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她总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每一次她很想努力地回想去寻找,可都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病了,很严重的病,是车祸造成的,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了,但是,她从未怀疑过夏天扬,夏天扬是第一个听懂她的语言的人,也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与她‘交’流的人。

她并没有怀疑与他之间的关系,恋人,订婚,结婚,她都没有怀疑,可是她就是从心底无法接受他的亲近,她觉得恶心。

心脏又开始绞痛起来,眼泪刷刷刷地往下流,全部流在枕头上,她在想,她在思念,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在思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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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韩流年正在会议室开会,与公关部商讨怎么向媒体‘交’代有关沈小萱被困日本的事宜。

“额!”韩流年突然心口一痛,手中的笔都掉在了地上,正在解说的方案也被迫打断。

“怎么了?”一旁的邓子俊问。

韩流年挥了挥手,“没事,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

来到阳台透透气,心痛的感觉褪去了些,但还是难受着,刚才那一‘抽’,真的把他‘抽’伤了。

点了一根烟‘抽’,大冬天的在阳台上‘抽’烟特别爽,又冷又刺‘激’。

“韩流年,”陈家谦一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没事。”举了举香烟,示意他也来一根。

陈家谦摇摇头说:“今天小萱也在,你想害死我?”

韩流年一笑,带点羡慕,但更多的是苦涩,如果舒舒在,他也是不敢‘抽’的。他说:“怎么?这么快就成妻管严了?”

“我说是怕刺‘激’了你。”

“是啊,我确实被刺‘激’到了。”韩流年双手放在栏杆上,将头探到外面去,让冷风更加肆无忌惮地吹着自己,“我刚才心痛了一下,我若说我觉得舒舒在向我求救,你会不会以为我在做梦?”

陈家谦先是一愣,“不会这么邪‘门’吧?!”然后又笑了起来,“你肯定是熬夜熬坏了身子,快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韩流年叹了口气,“或许吧,糟了,真的把身体熬坏了……”他用力地一踢台阶,很是懊恼,冷风吹得他鼻子酸酸的。

陈家谦收起了笑容,他知道韩流年心里不好受,韩流年每回心里难受又发泄不出来的时候就会跺脚,就像刚才这样。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真的,去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能帮助你减轻一些痛苦。”

韩流年深深地‘抽’了一口香烟,他感觉那香烟带着寒气直冲进他的肺里,他竟然被呛到了,咳嗽不止。他挫气地扔掉香烟,一踩将烟蒂踩灭,“走,回去开会去。”

大家商讨的结果是,公司和沈小萱联合发布一张声明,在日本的事情纯属误会,这样既省事又省时,反正不管搞得如何隆重如何严谨,媒体总会猜测着‘乱’写,每一个狗仔,都是一个优秀的编剧。

也因为这个事件,公司决定给沈小萱放一个月的假,用她的话来说,在日本所受的委屈全都值了。

韩流年‘抽’空去了医院检查身体,现在的他开始注重起健康来,胃穿孔不是什么好事,失眠不是什么好事,心绞痛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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