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荣和黑刀两人何阳之前就见过,让何阳多看了两眼的是一个胖子,以及他旁边跟着的一个女子。
”田少这就是你那未婚妻,长的还挺漂亮的嘛,不过旁边跟着的小白脸是谁啊!”旁边的矮胖子同样看到何阳两人,满脸不屑的瞥了一眼田荣讽刺道。
这矮胖子叫李青涵,家里是做汽车生意的,同样是大财团接班人,他和田荣可以说是一块长大的,不过两人从小就相互看不顺眼,。这次有个这么好的侮辱他的机会,李青涵自然不愿意错过。
“田荣,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咱们说到底还没有订婚,我和谁一起是我的自由,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紫雪没有理会那胖子,看到田荣的一瞬间脸色便冷了下来,之前两人可以说还算朋友,但是在月树上田荣拿自己阻挡蜜蜂的那一刻起,两人便彻底形同陌路了。
“雪儿,你听我说之前在月树上是我失手,刚才也是太关心你,这才失言,咱们两家可是世交,伯父伯母也是同意我们交往的!”田荣听了紫雪的话,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最终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嘿,我们田少啥时候变得这么低三下四了,这种女人白给我都不要,你还这么上赶着追啊!”旁边的李青涵阴阳怪气的说着,大手一览把旁边跟着的身穿粉红色衣裙的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搂入怀中。
那女子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就那么依偎在了李青涵的怀里。
“你想死?”旁边的何阳一直没有说话,之前田荣开口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变的阴冷,此刻听到胖子如此贬低紫雪,却是再也无法沉默了。
“呦!这是那个裤裆没绑紧,把你露了出来!”李青涵看起来矮矮胖胖,一副弥勒佛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极其刻薄,完全没有把何阳的威胁放在眼里。
何阳冷哼一声,手指在噬魂戒指上一滑,金黄色的大弓显露出来,一句话也不说,搭弓就是一箭射出。
那躺在李青涵怀里的妩媚女子眼神一凛,手上猛的一挥,层层叠叠的粉红色丝带飘出,在李青涵和自己身前形成一道道屏障。
“刺啦刺啦!”一连串的破碎声响传出,最终那弓箭在距离李青涵额头紧紧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小帅哥,有话好好好说嘛,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那依偎在李青涵怀中的女子站起身,脸色有些苍白,说话间眼神害怕中带着胆怯,神态却是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李青涵呆了有两秒钟,这才反应过来,一步跨出挡在那女子身前,看着何阳怒斥道:“小子你干什么?”
“杀你!”何阳看了一眼那躲在胖子身后的女子,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不简单。
“那就试试!”胖子看起来也是个暴脾气,猛地一瞪眼睛,浑身气势飞快攀升,全身肌肉更是鼓胀起来,他本来就又矮又胖,此刻更是变成了一个皮球一般。
旁边站着的田荣心中一喜,暗暗给跟在身后的黑刀比划了一下,显然是想等下双方打起来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斩了何阳。
何阳身后的紫雪却是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何阳之前受伤那么严重,现在如果再起争端,旧伤复发怎么办?
想到这里便暗暗拉了何阳的袖子道:“莫问别和他们打了,咱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何阳回头看了紫雪一眼,看着她满脸的担心,却也是明白她的想法,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恩,咱们这就走,去蟠桃园。”
说着何阳手掌一挥,突然张弓射箭,十几道箭支嗖嗖嗖的飞出,在对面四人周围围拢起来,亮起一道道光芒。
与此同时何阳伸手一挥,一只通体雪白的银色巨狼出现,却是久未见面的白毛。白毛亲昵的在何阳手上蹭了蹭,它甚至还认识紫雪,同样伸出舌头在紫雪手上舔了舔。
“我们走吧!”何阳翻身坐上白毛,然后伸出手,紫雪脸上红了红,最终还是低头任由何阳把她拉上了白毛背上。
白毛达到二阶已经有了短暂飞行的能力,而且这里已经是第二十六天了,建筑已经比较密集,有了白毛已经不需要借助天河向上攀登了。
“轰隆隆”一阵巨响,矮胖子李青涵两拳便把四周何阳布置的禁落箭毁坏的七零八落,看着坐在银狼背上的何阳以及紫雪,却也没有再追击。
他也不笨,之前是被何阳弄得自己彻底下不来台,才会显露全力不得不和何阳斗上一斗,现在既然对方已经“落荒而逃”了,那他自然不会再穷追不舍,当然像先前那样口无遮拦他却是也不敢了。
从那一箭,李青涵便看出来了,何阳的实力太过深不可测了。
旁边的田荣脸色阴沉的看着远去的何阳二人,看着李青涵道:“怎么,李少爷难道也怕了他了?”
“谁怕了,他……”李青涵眼睛一瞪,就要朝着远处的何阳再骂上两句,旁边那妩媚女子却是突然拉住了他。
“哎!青涵,那种山野莽夫和他计较干什么,我等下带你去另一个好玩的地方,保证你满意。”女子说这话,却是趴在李青涵耳边耳语了几句。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李青涵的双眼猛地放亮,迫不及待的搂着女子的腰肢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啊!”走之前还不忘转头看着田荣讽刺道:“你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去追吧!小爷我也不笨,激将法对我没用!”
田荣没有理会冷嘲热讽的李青涵,眼神阴冷的看着乘着银狼快要消失的何阳二人,突然他冷笑了起来。
“李雪,你以为这样就能掏出我的手掌心了吗?等着吧!很快我就会让你乖乖爬到本少爷的面前认错的!”田荣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有你,也是个废物!”冷冷的对着黑刀说了一句,便大踏步的离开了。
黑刀没有任何言语,姿态越发恭敬,就像一头忠心的家犬。只是他隐藏在黑袍下面的表情却是无人能够看清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