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盛儒风紧接着问道。
严静娴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知道,就是昨天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她的,她说她很同情我,养了徐茴笙一场,反而被她咬了一口。”
养没养的,其实严静娴比谁都清楚。
只是,人总是习惯性的抱着一颗侥幸之心,尤其像严静娴这种一辈子都活在侥幸之中的人,听到有人以为好真心养过徐茴笙,就认为最后媒体疯狂报导的事情,还会有很多的人是不相信的,回家和两个女儿合计合计,就开始行动了。
路上啊,可不是每个地点都有监控的,那人偏偏挑了路上挑拨严静娴,就是说明那人有百分之百的信心那里没有监控,她在那里做的事情,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盛儒风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目光转到了肖女士身上。
肖女士心里打了一个突,已经猜到好局限性掉进了一个圈套中。
她敢靠着是盛无忧的生母,在徐茴笙面前编排些有的,可那了辟谷是动动嘴唇皮而已,若真惹得盛儒风生气替徐茴笙出头教训她,她是没有这等勇气的。
没错儿,肖女士今天会跟着严静娴母女三人出现在这里,其实也是受到了陌生人指点的。
若知道那人是谁还好,只要说出那人是谁,至少还能找出一个人来分走盛儒风的怒气。
“说吧,谁让你来的。”盛儒风担心徐茴笙会着凉,所以先让人准备了一个热水袋,让徐茴笙抱住了,这才冷着脸问肖女士。
肖女士只得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这几天我找了许多媒体的朋友,想着制造点动静,见见我可怜的女儿,可是媒体不理我,我却舍不得放弃,那是我的女儿啊,不管多苦,我总要见见她的,今天就碰上了一个人,她说严静娴请了记者来这里闹了,我想着自己缺的就是记者了,就摸过来了。”
果然比严静娴聪明,肖女士这话,深深的暗示出她的目的,只是关心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已。
只是,若真的关心盛无忧,那么提到盛无忧的时候,多少都得表现出一些羞愧来,偏偏一点都没有,反而是眼底那抹算计,浓烈的尽管她想遮掩都遮掩不住啊。
“这么说来,你很不喜欢我们家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啊,我们把无忧当成家人,让她穿得暖睡得香吃得饱,你倒反而觉得这日子是好过得不好,那怎么才叫好啊,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看到她被毒打,被虐待,才叫好日子吗?”盛儒风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哪怕第一次看到盛无忧的时候,她满身的伤痕,可现在不同了,盛无忧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家人,就容不得别人算计的。
肖女士听到盛儒风的话,只觉得身后有一阵阴风吹过,整个人拔凉拔凉,却又不甘心毫无所获。
她当了几十年的副总,哪里还放得下架子去给人打工,可是好又过惯了大手花钱的日子,像如今这么手紧的日子,她真的没有过过,哪里过得下去了,便一再把目标打到盛无忧的身上。
在心里斟酌了一翻,肖女士说:“好歹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我如今过得不好了,无忧总不能这么残忍的视若不见吧,我比别的母亲都要心疼女儿,自然不会逼着女儿在身边孝敬,可中华民族的美德,就有说做子女的,理应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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