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其远摇头:“那更不行了,我对这里没兴趣,对你更没有兴趣。相信我,兄弟,让我们消停的走了,对你有好处。”
卫风打小就没受过今天这样的罪,所以笑的有点歇斯底里:“行了,你放心,今天你消停不了,也走不了。”
说完了卫风连理也不理路其远了,走到了女生的那一边:“几位美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有愿意做卫风女朋友的,可以陪卫风再喝一杯,怎么样?”
邓佳慧几个女生正笑呵呵的看着卫风表演呢,听卫风说完话不禁相互惊讶的看了看:“我说卫风,你这莫名其妙的信心是谁给你的?你妈咪生你的时候,那脸用过膨大素吗?”邓佳慧睁着两只天真的大眼睛,认真的问卫风。
“哈哈哈”卫风气的乐了:“牙尖嘴利,一会我就先收拾你。你们就没觉得身上有点热吗?”
邓佳慧这时候展现了小辣椒的风采,夸张的扭了扭她的腰:“哎呦,哎呦,好热啊,我们热不热跟你有个毛的关系?你丫的精神病。”
齐琳娜端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你小子不是玩起下药这样不入流的招数了?真要那样,无论你是什么公子,可能你算是惹祸了。”
齐琳娜一说,几个女孩都吓了一跳,仔细感觉了一下,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啊?
卫风哈哈大笑:“最多十分钟,你们几个要是不求着我跟你们**,我就叫你们奶奶。”
几个女孩全都暗暗担心,用眼睛的余光去找路其远。路其远笑着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担心。
邓佳慧跳了起来:“好,卫风,虽然你姑奶奶我不打算要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孙子,但你今天上赶着,我们怎么也得成全你。”
曲泯描的三个同学有点蒙了,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怎么有点剑拔**张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卫风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个女生。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卫风的心里越来越没底:这药下上了,咋也得先有点反应?
邓佳慧用手机开着秒表在那掐时间,路其远说的没事,那一定没事。所以邓佳慧一点担心都没有,等最后一秒蹦完的时候,邓佳慧一扬手机:“来,叫奶奶。”
卫风都快气疯了,转身怒视着刚才下药的小弟。小弟赶紧的过来:“卫少,卫少,我真的下里了,都放酒里了啊?”
第一这小子不敢骗自己,那药一定是下了。第二,那药也绝对不是假的,不是头一回用,之前已经有两个不懂事的丫头试验过了。第三,可能对药有免疫吗?一个二个三个四个都抗药?说出去傻子都不信啊。
有人把酒换了?不可能啊,全都眼睁睁的看着呢,酒不可能换。把药拿出来了?也不可能啊?那药遇水即溶,除非是神仙。
要说卫风还真不是那种二百五的富二代,非常冷静的就分析出了事情的关键。而且不得不表扬他一下,他猜对了。是不过不是神仙,而是仙儿。
事情有蹊跷,而且看着这帮人的架势,一个个笑吟吟的,好像胸有成竹。再想到刚才一连串的事情,好像巧合太多了些。这里面一定是有鬼,卫风决定,在事情没有完全被自己掌握的情况下,先撤一步。
“哈哈,好了,玩笑就开到这。时间不早了,泯描和她的同学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就到这里,我派司机把你们都送回家。”不得不说,卫风算个人物,当机立断,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卫风都给自己点了赞,能屈能伸大丈夫,时间还长着呢。
曲泯描和她几个同学可能是这里最搞不清情况的人,听见卫风如此一说,曲泯描长出了一口气,跟她三个同学就要站起来。可是一瞅其他人,刚才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该端杯的端杯,该酒的酒,该看天的看天。
邓佳慧压根就没给卫风转身的几乎,扬着手机的手就没放下:“叫奶奶。”
卫风扑哧就乐了:“看看,佳慧,刚才的玩笑是不把你吓到了。没事了,别那么紧张,有机会咱们再出来玩。”说着就要用手去按邓佳慧的手。
啪,卫风脸上就挨了一个大嘴巴。这个嘴巴抽的卫风原地就转了两圈,槽牙全都活动了。
从吃饭的时候胡秀波就跟个隐身人一样,每个人都看见了她,但是每个人都忽略了她。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你却像是没有感觉到这个人一样。
终于轮到自己秀存在感了:“小子,谁都敢碰?这手也是你能碰的吗?”胡秀波这个时候比男人还像男人,还像不好的男人。
胡秀波真没使劲,但凡她要是使点劲,卫风现在最起码是重度脑震荡了。
卫风头一回挨这样的打,他爸他妈都没这样的打过他。就觉得脑袋里呼隆呼隆的,耳朵里吱吱的,晃了晃脑袋:“你们******给脸不要脸是?给我弄死他们。”
最后这话是跟那十几个大汉说的,主辱仆死,十几个大汉撸着胳膊就过来了,胡秀波是他们的首选。
就在这个时候,黄聪明大叫一声:“慢着。”他这一声慢着算是把那十几个人给救了,胡秀波跟佳慧关系最好,那帮人上来她都准备要开杀戒了。
卫风已经退出了很远,不屑的哼了一声:“现在晚了,看着出殡的才想起来哭?”
就见黄聪明跟个欠儿灯一样颠颠的跑到路其远的跟前:“少爷,我们的人到了,请您指示。”
说着黄聪明一拍手,包厢的门就打开了。一队队的黑色西服的人走了进来,全都是黑西装黑皮鞋,耳边带着耳麦,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眼睛努努着,肌肉鼓鼓着的彪形大汉。进来都是先给路其远鞠一个躬,然后迅速抢占有利地形。整个房间里站了足有五十个大汉之后,进来的人鞠躬之后就走向外边。
足足有小十分钟,进屋鞠躬的人不下二百。那十几个大汉朝着胡秀波那都走到一半了,被这些黑衣人给夹到了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十几个人不是大汉了,是大汗了,人家要是想放倒自己,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啊。而且看这帮人的眼睛,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十来个人知道,这是杀气。这帮子人绝对身上都是背过人命的啊!
卫风蒙了,卫风那帮小弟蒙了,就连整个天天唱响的人都蒙了。有不少临近包厢里的人听见整齐的脚步声都探头来看,就看到一个走廊都是黑压压的人,贴着走廊两侧站立。还有从包厢出来要上厕所的,一见这阵势,一缩头就退回去了,尿裤子也不出去。
卫风也感觉到了这些人的强悍,看着路其远心里就是一个想法:这人是谁?手下这些人估计都是特种兵退役,这个年代普通当兵的不可能见过血。而这帮人给卫风的感觉那不止是见过血,而是杀人如麻。
当然是杀人如麻,这里面有不少路其远都认识,是那帮仙家。哪一个能够登堂子的不是从腥风血海里杀出来的,有这样的气势太正常了。
卫风觉得自己脸上的汗在往下淌,已经汇聚成了溜,成溜的往下淌。他家里也能聚齐二百多的小弟,但那都是小混子。他们那二百人聚到一起能把人看吐了,不想人家这些人,能把人吓尿了。他们那人是一帮打一个的,人家这是一个打一帮的。
卫风站起来准备要缓和一下场子;“路少……”
旁边一个黑西服一拳就已经掏在了卫风的肚子上,回头一个小擒拿,胳膊差点给卸下来:“少爷,此人没有危险。”
卫风真哭了,我真的不危险好不好,我人畜无害啊。
说着,黑西装把卫风给押到了路其远的面前。
“路少,路少”卫风连头都抬不起来,嘴里一个劲的叫唤。卫风家里派来十几条大汉此刻也是一脑门子汗,主辱仆死,去他的,回去就解除合同。我不是仆了,就不用死了,给他家当保镖太危险了。
“让他把头抬起来。”路其远翘着二郎腿,手里正把玩着一杯威士忌。
压着卫风脖子的手松了松,卫风这才觉得呼吸要好了些:“路少,兄弟就……”话还没说完,啪又是一个大嘴巴,这时候嘴里的牙都丢当的了,打喷嚏都容易掉下来。
“谁是你兄弟?和我们家少爷抡兄弟,你也配?”旁边打人的黑西装大声的骂道。
“路少,小的……”卫风眼泪都下来了,颤颤巍巍的说了几个字又是一闭眼,还好,这回没挨打,看样小的这个词人家没意见:“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就是跟佳慧她们开个玩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路其远连瞅都没瞅卫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吟吟的看着邓佳慧。邓佳慧冲着路其远也笑了笑,然后走过来把手机给卫风看:“你能听懂人话?叫奶奶。”
“佳慧,你看……”啪,又是一个大嘴巴:“敢跟我们少奶奶这么说话?让你叫奶奶那是便宜了你。”当时邓佳慧就觉得这个黑西装简直太可爱了。路其远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好小子,我记着你了,乱点什么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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