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欧珊珊连忙招呼着两人继续喝。
只是这一次她们终于长了记性,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喝,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喝的凶猛。
即便是如此,喝到最后,三个人还是不可避免的喝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口齿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三个出来“寻妻”的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们迷迷糊糊,喝的酩酊大醉的模样,不由得皱起了眉,脸上挂着神色不虞的神情
沉着脸走过去,各自找到各自的老婆,一人抱着一个,准备离开。
宋轻笑被傅槿宴抱起来的时候,恢复了些许意识,看着抱着自己的傅槿宴,眨了眨眼睛不过,突然笑嘻嘻的说道:“哎,你长得好像我老公诶,但是我老公的脸没有你的这么臭,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一副贱样儿。不过你这样的我也喜欢,我们去开房吧,我想送我老公一顶帽子,绿色的,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傅槿宴:“……”
一旁的郑源和安德烈听着宋轻笑说的醉话,哭笑不得,偏偏还不敢笑出声来,使劲的憋着,忍的身体都在发抖,像是踩了电门一样。
偏偏宋轻笑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就感知不到周围的环境有多么危险,仍旧在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着要去开房,要送他一顶漂漂亮亮的绿帽子,带上去之后能够闪闪发光的那一种。
几个人终于走到门口,郑源和安德烈匆匆的和他道了个别之后,便飞一般的窜上了车。
没办法,再不走的话,真的要忍不住狂笑了。
而且他们也都看到了,傅槿宴的脸色有多么难看,感觉他周身的温度都降低了,希望宋轻笑不要被他直接冻成冰块儿。
傅槿宴黑着一张脸,看着怀里的宋轻笑已经将刚才的话自发编成了一首歌,正唱的兴高采烈,他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是一抽一抽的,像是随时都会爆开一样。
深呼吸了几口气,他动作轻柔的将宋轻笑塞进车里,为她系上安全带,然后连忙开着车回了清晓园。
家中的佣人和傅孟辰都已经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傅槿宴抱着有些昏昏欲睡的宋轻笑,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手指勾住她的衬衫纽扣,准备帮她把衣服换下来。
结果刚解开一个扣子,宋轻笑便猛地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脸色十分严肃,只是……眼神儿好像没有聚集。
“你干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你是不是想要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的,即使,即使他是一个大猪蹄子……”
大猪蹄子本人——傅槿宴:“……”
醉酒之人一旦开始说话,那就像是开闸放水了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你知道吗,别人都说我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我连亲都没让韩潮亲过,更别提什么其他的了,那些人就会捕风捉影,什么都敢说,完全都不在意我的感受。”
“其实被别人说三道四,我觉得没什么,他们是因为嫉妒我才见不得我的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大猪蹄子也要和他们一起欺负我,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傅槿宴想要上前搂住她,结果却被她挥舞的两只手直接打开了,“我当时也是为了让你向我低头,让我们能够重归于好,但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宋轻笑的脑袋里面现在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当然,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想将自己心中的委屈都宣泄出来,将这些积压在心里的委屈,都说出来。
“我当初会和韩潮公开,都是郑婉儿逼的,她找人曝光我们,还故意歪曲事实,我不忍心看着韩潮因为我受到牵连,所以答应当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度过那一段时间。我喜欢的又不是他,见鬼的脚踏两只船。”
“郑婉儿的晚礼服绝对没有问题,我也看过了,那个裂口明明是剪刀剪出来的,她就是故意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还不能反抗,因为我没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据去反驳。”
“我知道那个大猪蹄子为什么要帮着郑婉儿那个女人,因为他喜欢胸大的!那个女人隆过胸,他就喜欢那样的,因为他一直都嫌我的胸小,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大的有什么用,都是假的,假的!”
闻言,傅槿宴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对于她最后的控诉,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特么的都是什么鬼!
磨了磨牙,他十分无奈的说道:“我不喜欢胸大的,我也没嫌弃过你,我就喜欢你,你是大是小我都喜欢你。”
“我的胸也不小!”
毫无预兆的,宋轻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睛振臂高呼,“我生完孩子之后大了可多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不由分说的扯过他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傅槿宴:“……”
这是……醉酒的福利?
还真是久违的感觉了啊!
只是还没等傅槿宴好好地“感受”一下的时候,宋轻笑又突然变了脸色,将他的手猛的甩向一边,眼睛瞪得像是两个玻璃球一样,又圆又亮:“你这个流氓,居然趁机占我便宜,臭不要脸,你会遭报应的!”
傅槿宴:“……”
我特么真的是招谁惹谁了吗?
委屈的不行的傅槿宴看着宋轻笑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一副精力旺盛没有地方发泄的模样,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守在一旁,等到她差一点要滚到地上的时候,及时伸出手,将她搂住,再送回到床上,然后继续周而复始。
就这样的行为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之后,宋轻笑终于耗费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接连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很快便将她趴着的那一块地方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