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凤倚山意有所指地看着白一的下身。
白一臊红了脸,揪着衣服呐呐道:“还好。”
凤倚山却看到白一衣服上沾有血迹,顿时变了脸色,打横抱起白一,飞快地往巢穴跑。
“哎,你慢点!”白一被颠得心肝直颤,心里咆哮:姨妈血都被颠出来了啊,大哥!
白影一闪而过,两人已经消失在了林间。
回了巢穴,白一已经不敢从凤倚山怀里下来了,双臂跟八爪鱼似的缠着凤倚山的腰。
以她的感觉判断,凤倚山那袖子绝壁不能看了。
凤倚山抽了抽胳膊,感觉到雌性的“依赖”,虽然怜惜,可心里更着急她的伤,柔声哄道:“一一乖,先下来,让我看看那儿怎么样了。”
“嗯嗯~”白一抿着嘴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就在这胳膊上生根了,谁也别想把我拉下来。
凤倚山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突然一个翻身,将白一压在了身下。
“啊!”白一吓了一跳,不由松开了凤倚山的腰,惊疑不定地盯着他看。
这货不是又要耍流.氓了吧?
然而凤倚山却立即直起了腰,正想要去掀白一的裙子,一伸手,却先看到了自己白色衣袖上的一块巴掌大的血迹。
翠绿的眸子瞳孔骤然缩小,表情也瞬间呆滞,然后渐渐地浮现了深深的痛苦和自责。
“一一……”凤倚山牵住雌性裙摆的手,不敢抬起来了,怕掀起这片衣料,就会看到自己不忍心看的画面。
他昨天这么粗暴吗?流了那么多血,一一伤得该有多重?她该有多疼?
而白一则被凤倚山的表情惊呆了。
发生了什么?凤倚山这幅死了老婆孩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愣了一会儿后,白一就反应过来,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凤倚山以为自己出血是他造成的?
哎呦!想不到睿智优雅的凤凰首领还有如此单蠢的一面,和狼毅也没什么两样嘛。
见雌性伤得如此重还微笑着“安慰”自己,凤倚山心里更难受了,一吸气掀开了白一的裙摆。
“我给你上药。”说着,凤倚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
“不要!”白一蜷起身体躲开了凤倚山的手,低头间眼中精光一闪,然后迅速爬到布堆旁边,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委屈无助的表情。
“你可不可以别拿走这些布?我只想留着做几件小衣服。”
雌性用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金发男子,刚成年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精致的面容透着稚气,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被那样一双可怜的眼睛盯着,凤倚山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又想起是自己为了没收这些布料才引得雌性再次出血,他哪里还会计较这些布料?
“都留着,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现在先让我给你上药。”凤倚山当即应允道。
白一眼睛一亮,长长地舒了口气,狡黠地笑道:“说好了,你可不能反悔。”
凤倚山狐疑地看着白一,“嗯”了一声。
白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着头小声道:“其实……其实我就是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