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妇人又敲开了房间的门,见紫瑶一脸的笑意,顿时一喜:“哟,公子可真有办法,我们春满楼的一匹小烈马被您给驯服了。”
旋即一转头看着莫问手持长剑,吃了一惊:“哎呀,公子,这好好的怎么动了剑了。”
紫瑶一见妇人笑容一收,立在一旁说道:“妈妈,刚刚公子是舞剑给我看呢。”
妇人这才松了口气,一侧身让人端进来酒菜:“公子今晚可要好好玩,紫瑶,公子亲自给你舞剑,晚上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公子。”
紫瑶抿着嘴,轻轻点点头:“知道了,妈妈。”
待房间门重新关上,紫瑶长长松了口气,莫问奇怪的问道:“刚刚那妇人看上去,不似凶恶之徒,你怎么如此怕她?”
紫瑶苦笑一下:“公子,您有所不知,在您面前,她自然是笑脸相迎,毕竟您可是使银子的爷。”
莫问恍然,这年头还是有钱便是爷了,难怪自己下山之前,娘亲给他塞了那么多银子,只可惜包袱丢了:“对了,你刚刚笑的我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没有给我解释清楚呢!”
紫瑶脸色一红说道:“公子,这个奴家可给您解释不清楚,还是公子回去的时候去问一问师兄吧,但公子可以放心,这里确实不曾害人。”
莫问看着紫瑶一脸真诚的样子,这才将剑放下,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看着满满一桌的佳肴,顿时狼吞虎咽起来,吃了一会儿见紫瑶站在一旁动也不动,一手推过一把凳子:“来来,一起吃啊。”
紫瑶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过来,为莫问倒上一杯酒,莫问摆了摆手:“我从来不饮酒,呵呵。”
紫瑶将酒杯端至莫问身前:“看公子风尘仆仆,想必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吧?这酒正好可以解解乏。”
莫问闻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不过从不饮酒的莫问,顿时被辣的直吐舌头,心道,师父怎么好这个东西,如此难喝。
紫瑶又倒上一杯,莫问却怎么也不肯喝了:“紫瑶姑娘,你别看着我吃啊,你也吃啊?”
紫瑶微微摇了摇头:“公子,您吃就行了,奴家已经吃过了。”
听到紫瑶这么说,莫问也不再劝了:“对了,紫瑶姑娘,这里离宜兴还有多远?”
“这,大概百余里吧,公子要去宜兴?”
莫问点了点头,放下筷子,刚刚一番风卷残云,饿意已经全消了:“嗯,我从盐城走,告诉我说宜兴还有不足百里,我走了一天一夜,居然还有百余里?”
紫瑶微微一怔:“公子是从盐城来的?去往宜兴,怎么会到了这历阳城?这里早已经过了宜兴了,公子是不是走差了。”
“什么?!已经走过了?”莫问拉了拉衣襟,额头布了些许细汗。
紫瑶说道:“盐城去宜兴应当西行,可公子这却是往北行了。”
莫问干咳了一声:“紫瑶姑娘,劳烦给我倒一杯水,这房间怎么如此热。”
紫瑶赶忙递过一杯茶水:“公子,奴家没有觉得热啊,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来。”
莫问将茶水喝光,又要了一杯:“怪了,我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糟糕!”莫问一惊,看着满满的这一桌饭菜:“该死,这酒菜里有毒!”
紫瑶闻言立时面色大变,是酒,这恐怕不是有毒,而是那妇人在酒里动了手脚了,紫瑶立时退到门边,拉了拉房门,不知道何时,房间的门已经被从外面锁死了。
莫问此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晃晃悠悠的走到紫瑶身前,紫瑶吓得连忙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退不可退:“公子,公子,你快坐下来。”
莫问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扔不知道自己被这老鸨子下了药了,老鸨子原是想两人各喝一杯,干柴烈火,这紫瑶的事情就成了,不想紫瑶只劝了莫问喝了一杯。
奈何莫问从未经过男女之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了这心中的毒火。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莫问只觉得全身都要裂开了,浑身涨的难受,一头栽倒在地,紫瑶见状大惊,上前推了推莫问,见莫问没了动静,连忙高呼一声:“快来人啊,救命啊。”
房外的老鸨子,阴阴一笑,喊吧,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去救你的,随后扭动着腰肢离开了。
而此时的莫问嘴角和耳边,都溢出一丝鲜血来,紫瑶心中大急,不断的往莫问嘴里喂水,奈何莫问牙关咬得死死的,是滴水未进。
紫瑶跌坐在地上,脸上挂起两行清泪,要么自己救了眼前这公子,要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良久之后,紫瑶缓缓起身,将莫问努力的搬到床上,怔怔的站了好久,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