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响声响起,眨眼间泽法已经跳入海里,同时开始放出见闻色霸气搜索着儿子的气息,很快他便感受到乔斯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他的气息已经弱倒可以让人忽略不记。
站在冰块上的白胡子,突然间脸色一白,接着“哇哇”几声,其后又是连吐了好几口血,只见他那心脏位置旁,正有着一个小小的血洞。
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他那战斗本能的躲闪,心脏旁的那一个小小的血洞,就会出现在他的心脏的中央,这家伙在死之前居然还要将我拉下水……。
白胡子一边忍着剧烈的疼痛,一边大声一喝:
“小的们,撤退啦。”
白胡子的声音传遍正个战场,“咳…咳…。”又是几口鲜血从喉咙呕吐而出。
“真是一个耐打的家伙,这一次就先到这里了。”
“你在说你自己吗?”毫发无伤的罗东看着马尔科道。
“哼”马尔科冷哼一声,道:“我们下次再见。”说完,一展翅膀向着白胡子的地方而去。
与此同时,其它番队的队长也纷纷的从战场撤离,向着莫比迪克号的方向跑去。
萨卡斯基看着离战场而去的三个队长,其后他一脸阴沉也向着白胡子刚才战斗的地方而去,他并不是要追那几个队长,而是要去确认一个事件,因为他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乔斯的半点气息了,相反却是感受到他老师黑腕泽法的气息。
鬼蜘蛛中将,吐了一口血后便狠狠的坐在一块冰块上,此时的他全身狼狈不堪,整个身子完全变成一个血人。
那些血都是他的,而他的对手却是毫发无伤的离去,不得不说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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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马尔科震惊的看着白胡子喊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心,他没有想乔斯居然让老爹伤成这个样子,要知道他可是在面对骨魔和魔君联手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受到如此重的伤啊!这真是不敢想象。
“笨蛋儿子,还不去叫醒船医,干看着干嘛,想让你老爹我失血过多而死吗?”白胡子大声笑道,然而这一笑,他却又吐了一口血。
“真是的差点就死了呢!”白胡子嘀咕的感受着乔斯那已经失踪的气息安慰道:“不过这伤总算是值得了呢。”
“哦!哦。”反应过来的马尔科连忙跑到船舱中,找船医去了,早在战斗的瞬间,那船医便被霸王色霸气给震晕了,虽然后来又醒来了一次,可惜刚好又遇到白胡子两人的火拼所以很不幸的再次晕了过去。
不到一会剩下的其它队长也纷纷的回到船上,毫无疑问,当看到一身是伤并且脸色苍白以及气息虚弱的老爹,所有的队长都吓了一跳,这些伤真的是由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鬼所造成的吗?想想都觉得恐怖。
“起航回领地。”白胡子也不管人到齐了没有直接就是发动命令道,只不过此时他的声间明显小了很多。
很快,莫比迪克号,命在白胡子团员的撑握下,向着远处而去。
呼,看着船已经起动,白胡子眼睛一闭,顿时就不醒人事。
老爹,老爹……
“医生,医生呢!快,快。”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白胡子,众人慌张的吼道。
―
海底,乔斯早已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格外狼狈,他的手脚已然不见,只剩下一个上半身,因为没有手脚步,所以他的身体正在下沉着。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中,那是属于他父亲的身影,泽法没有说话,在海底不可能说话,他游了过去将乔斯抱住,接着向上游去。
当泽法带着乔斯破水而出的时候,乔斯的手脚已经重新长出,从外表上看上去,此时的乔斯身上可以说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头儿。”
“乔斯中将。”
“臭小子。”
“乔斯。”一个一个的声音响起,那是萨卡斯基,等人的声音,只不过所有人的声音都显得很低沉,他们都是觉醒了见闻色霸气的人,所以他们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乔斯那极奇微弱的气息。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强者或是弱者,都有属于他的气息,气息越弱,代表着这个人离死亡越近。
“嘭”
“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乔斯罗东脸上充满着不甘:“如果,如果我能再强一点的话,或许就不是这个样子,明明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突破的的那一层膜,为什么就是突破不了。”
不仅是他,修兵也一样的不甘:“明明已经得到了恶魔果实,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弱,如果我能快速的解绝对手的话,就可以帮到乔斯中将了。”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赤犬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站在一旁,表面看似平静的他,紧握的拳头指甲早已经镶入了手掌,血丝正在缓缓的流出。
这一切都将他那不平静的内心完全暴露出来,他的脸色依然阴沉:“这明明是由自己所带的队,原本对上白胡子的人应该是他。”
“亲爱的,你不要死,不要死。”多米说着,乳白色的光华从他的掌心透出,将乔斯整个人覆盖。
乔斯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口一道鲜血便从口中喷出,他那融合灵压的霸气虽然厉害,但是白胡子那震动的能力却是透过他的霸气防御将他的内脏给重创了。
乔斯单手擦着多米诺的泪水:“没用的,内脏已经全部碎掉了,就算是你也……咳…咳……”
“不要说了,我不准你死。”看着乔斯咳出来的血,多米诺脸上又变了颜色,因为多米诺看到乔斯所吐的血中带着比血还多的肉碎,那本是属于内脏的肉块。
太阳早已经西下,暮色就要降临,海风还在呜呜的吹着,但却没有人能感受到,大海一片静寂,众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没能听到。
气氛突然间变得格外的压抑,压抑的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爸。”乔斯抬头看着泽法:“以后,您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酒还是少喝为好。”虽然他不是他的亲爸,但是他早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两行泪水不自觉从眼中流下,乔斯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喊他一声‘爸’。他每次喊的不是老逗就是老爸,要不是就是老头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明明听到乔斯这一声“爸”的他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可言。
到了此时乔斯的眼中依然一片平静,他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死亡的命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或许是经历太多看过太多死人,又或者是因为活得太久的关系吧!他不知道。
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不管怎么说,我都赚了,这可真是一次不错的旅程,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的翘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