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清军将军们不愿意相信镇武军的战绩,还不如说他们不敢相信镇武军的战绩,毕竟镇武军的战绩太可怕,太惊人,让的所有的对手都是不可思议,甚至目瞪口呆。
虽然有不少将军敷衍了事,不按照张硕的要求来做,事实上他们已经做的不错了,毕竟也没有什么需要尽心竭力准备了,非要说有什么需要准备,那么一切都要等到夜间,他们才可以更加充分的安排。
清兵也只是听说镇南王李仲举的镇武军很强,到底有多强他们也是无从了解,都是道听途说。他们也只是觉得镇武军强而已,至于强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人能够说明。
不和镇武军交手,是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感受不到镇武军的强大,只有真正面对了,才可以明白镇武军的强大,镇武军强大的不只是武器,更重要的是镇武军每人都有一颗强大的心。
相比于清军的狂妄自大,镇武军此时就显得自然多了,他们此时已经距离横州城不足二十里,在这里李仲举选取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果断选择安营扎寨。
镇武军士兵马上开始扎营安寨,在他们眼中,只要是王爷的吩咐,那就是对的,他们都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即便是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也不区分对待。
宋鸣人和周铁柱指挥着大军建立营盘,而李仲举则在旁边指导,因为李仲举明白,每件事情自己都去落实完成,那自己还不被累死才怪。
除了必要的警戒和斥候外,所有镇武军士兵全都加入到建立营盘的任务中,人多力量大,这是任何时候都非常合情合理的。一座牢固的营盘,镇武军士兵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已经全部完成,这是一件惊人愉快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天已经黑下来,镇武军士兵已经是吃完饭,同时李仲举下令大军休息。而此时的李仲举可不会选择什么偷袭之类的,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不是说偷袭成功不了,是因为真的没有必要。
张硕高看他的清兵了,但是李仲举等人可是清楚的知道,张硕大军的实力,甚至很清楚,那些军队怎么可能是镇武军的对手,这几乎没有丝毫的可能性,因此李仲举是一点儿都不担心,镇武军将军们也不担心,普通士兵当然更不会担心,他们只要擦净枪杆,等着上战场就行,其余的他们都可以不关心。不对,是他们不需要关注。
镇武军大营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丝毫的嘈杂声,士兵们都已经进入睡梦中,只有进入睡梦中,他们才算是真正的休息,只要他们拥有足够的睡眠,那么他们的精神状态一定会非常好,精神饱满才能更好的投入到战争中。
而此时的张硕大营,却是另一副场景,虽然只能看见零星的灯火,但是有近三分之一的士兵,张硕不允许他们睡觉,他们需要等待着镇武军前来袭击军营。
很多将军相信,今晚镇武军已经会使用谈的惯用的伎俩,来偷袭自己大营,一旦这样的话,他们今晚就会让李仲举的大军有来无回,已经会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让李仲举后悔终生。
一分钟,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清军士兵开始着急,他们止是听说,对面的镇武军今晚一定会偷袭大营,所以不允许他们休息,他们就不能休息,只能陪着将军们一起等待敌军的到来,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对方还不过来,已经有清军开始不满,但是这种不满情绪也只能默默的藏在心中,不过这也是相当可怕的。
两个小时后,镇武军还是没我动静,此时的清兵们不满的情绪稍微加大,不过也就那样,毕竟他们是最下层的士兵,能够把将军们怎么样。士兵们不满可以隐藏,或者相互倾诉,但是将军的不满,怎么办?
三个小时后,已经有将军不满了,在他们眼中,李仲举和镇武军是在耍他们,你说你们以前偷袭军营那么多次,今天为什么他们就不来偷袭自己的大营呢?难道是他们看不起自己,或者认为我们不配。
将军们不会对张硕不满,因为今晚的这场行动,事实上也是他们允许的,没有谈的允许,甚至也是他们自己请求的,多大的后悔也只能由他们独自承担。
将军们都已经记恨上了对面的镇武军和李仲举,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本来双方就是敌对关系,你们在记恨人家,还有什么用,难道能提升你方大军的气势,降低镇武军的士气。
要是真能这样,那太不可思议,干脆谈的直接记恨别人去了。
一个简单的营帐中,里面坐着十几个清兵,他们全都满眼的怒火,他们相互抱怨着,同时他们也不敢私自睡觉,毕竟一旦被发现可是要被砍头的,这可是非常花不来的,一旦生死,那一切都就没有了,这个道理他们还是知道的。
一个士兵愤怒的道,“这帮将军们,太可恶了,竟然让我们等待着敌军前来偷袭大营,对方有那么傻吗?看看都这个点了,还才见镇武军的身影,对方肯定是不会来的。我们白白等待这么长时间,凭什么,就凭我们一个月拿着那几个饷钱。”
另外一个士兵接着道,“是啊,这方镇南王李仲举不懂军事吗?要知道人家可是王爷,堂堂的一个王爷,大清朝一共才几个实权王爷。”
其余士兵也全都抱怨着,也许只有通过这种抱怨,他们才能稍微轻松一些。不止是这一个营帐,所有没有休息的士兵营帐,全都抱怨着,他们各种各样的抱怨声,前来巡查的低级军官也无奈的摇摇头,就会离开。
胡广总督张硕一觉醒来,喊进来一个亲卫,“外面什么情况,反贼李仲举投降大营了没有?”
亲卫摇摇头,“总督大人,今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镇武军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