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闲吗。敢不敢下楼喝杯咖啡。顺便看一场好戏。”秦顿正好顺势说。原本想约他喝咖啡的。现在看來是不用出场了。
“为什么要到楼下。你打了什么主意。”朝夕听出來秦顿话里有话。直截了当问。
秦顿轻笑。“我听我舅妈说安排田清相亲。就在那间咖啡厅里。那男的照片我看了。长得真不错。我让你下楼。是想告诉你。过了今天。你想后悔都沒地儿。”
“无聊。”朝夕道。“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以后跟她沒有再多牵扯。秦顿。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但是她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了。”
秦顿听着被挂上的电话。对着电话龇牙咧嘴。“擦。你还装。第一时间更新活该你孤独终老。”
还沒等气发完。田清又來电话了。“表姐。你搞什么飞机。到现在还沒到吗。”
秦顿翘起二郎腿。“我被我妈拖去买衣服。所以沒办法赴约了。”
田清立刻鬼叫起來。“不会吧。你约我喝的咖啡。该不会我自己买单吧。”因为表姐请客。她还专门点了好几款价格不菲的蛋糕。
秦顿道。“放心。我安排人过去付钱了。你顺便跟他聊聊。相相亲什么的。”她有些心虚地散播目的。朝夕会下楼來还不一定。先安定田清再上楼把朝夕给抓下來。
“什么相亲。”田清后知后觉地发现被秦顿坑了。“表姐。你干了什么好事。”
“是你妈给你整的相亲。”秦顿立刻撇清关系。然后狗腿补充一句。“何况我还专门给你挑个帅的。虽然比不上你姐夫。不过总体來说还是相貌堂堂。事业有成。”
“等我回去再收拾你。”田清恨不得咬死秦顿。不过她现在沒有工夫跟秦顿闲聊。连忙对着服务员挥挥手打算结帐。表姐做了初一别怪她做十五。
“你……就是田小姐吗。我在照片上看过你。”一个道貌岸然地男士忽然走到她面前问她。
田清一脸僵硬。心里又一百次诅咒秦顿。面上僵硬地笑。“我是……”
看來这一场相亲逃不掉了。
秦顿忽然打了个喷嚏。第一时间更新想也知道田清一定在骂她。她看向楼上朝夕的房间。灯光还亮着。
起身正想上去把朝夕给揪下來。那灯陡然暗了。秦顿眼睛又是一亮。复又坐下。看來她导的好戏并沒有泡汤。
朝夕自从接到电话后。就坐卧不安。明明刚刚熬完夜赚了钱。可是大脑却一点都不累。重复地播放着秦顿的话。
“你仗的不过是她对你的在意……”
“你骗不了你自己。你想成为她妈妈的那个标准。”
“到时候田清终于想开喜欢上别人。你就抱着你的借口哭吧。”
他抱住头。他去了又有什么用呢。田清估计被他的话给吓退了。第一时间更新田妈说的话他现在还介意着。所以他怕田清也这么想。他一边推开田清。一边向着田妈所期望的方向努力。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矛盾。心里总是处于不安之下。他曾经以为只要田清知道他们分开的真相。他们就可以尽释前嫌在一起。可是那天田清來找他。他就明白了。
他们这是治标不治本。而真正能让他们幸福起來的前提。是他能有能力去供养自己的女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握着门把。扪心自问。他能吗。能好好赚钱给自己跟田清一个美好的未來的基础吗。
田清有些失神地对着对面的男人笑。“啊……您刚才说什么。”
那个听说姓刘的男人看到田清谈兴不大。也有些扫兴。“沒什么了。像田小姐这样的人还是很年轻的。为什么会选择來相亲呢。”
怎么说呢。她是被相亲的吗。田清扯了扯嘴角。“我有一群亲友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她怕冷场。于是又说。“刘先生是做什么的。”
“你沒看我的资料吗。”刘先生表情严肃。“我是一个儿科医生。以后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孩子完全可以由我这边來照顾。我是一个很尊敬孝道的人。所以如果我们有幸一起的话。那么婚后必须得跟我父母同住。田小姐以为呢。”
八字还沒有一点呢。谈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田清左右张望。然后道。“我可以理解刘先生的心态。”但是我真的沒打算这么急就谈论到了婚后问題好吗。
朝夕看到田清皱着眉。里面灯光敞亮。他站在外头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他看到了对面那个男的滔滔不绝地说着。
他还是下來了。当沒看到这情景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隐忧的。可是看到这相亲尴尬不太河蟹的场面。他反而心里定了下來。
确认过了对手并沒有太大的威胁性。他转身就想走。
“你可算下來了。”身后传來一个幽灵般的声音。朝夕吓了一大跳。然后就看到秦顿在他背后。
想起刚刚自己回秦顿的话。朝夕有些脸红。道。“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來盯你了。秦顿指了指里面的人。然后道。“你真打算任他们这样下去吗。我看他们相谈甚欢。”
哪里看出來愉快了。朝夕翻了翻白眼。“那很好啊。走入一段新恋情是下一段恋情的开始。”
秦顿对他的软硬
不吃已经无法言语了。明明可以看出來他的动摇。也能猜得出來他的心思。但是人家就是有本事沉得住气。缩在自己的龟壳里无动于衷。
秦顿正无计可施时。突然看到变故。
田清面前出现一个女人。
哟。她可沒安排这一出。看那女人喋喋不休的样子。难道又是一撕逼大戏。秦顿扯着朝夕进门去。坐在角落。正好可以近距离打听。
朝夕被扯着。还担心被看到。可是他发现他多虑。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身上。
“……我说姓刘的。你昨天明明跟才跟我相亲的。今天说有事情。原來是相中了另外的人。”女人指着那个男人。
姓刘的有些丢脸。“我跟谁相亲关你什么事。你现在给我走。你不要來捣乱。”
“你也太绝情了。昨天你可是好声好气地跟我说话。”她转向一边惊呆了的田清。“人长得也不怎么样。你不就嫌我年纪太大了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都已经拒绝你了。第一时间更新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逼我撕破脸皮。”姓刘的气愤道。转头看向田清。急急解释。“我跟她沒关系。你要相信我。”
“姓刘的。你特么真不是个男人。明明就快答应我了。竟然还出來相亲。我告诉你。我缠定你了。”女人倒挺霸气。“你想要相亲哪一个。我绝对能搅黄哪个。不信试着瞧瞧。”
女人转向田清。“我说你。要肉沒肉。胸又沒我大。又一脸丧气样。还这么小就在相亲。担心以后嫁不出去了吗。这么急着找人嫁。”
田清原本只是隔岸观火。本质上。她还是挺佩服那个女人的。可是这回人身攻击到她身上。她可不能忍。她站起來。
“我想这位大妈你骂够了吗。大晚上的沒好好刷牙就跑过來缠夫。怪不得这里到处能闻到一股臭味。”一个声音从女人身后传來。“她要再不好。那也不如您这一身痴肥的五花膘。还有劝奉你还是改改那自恋得以为你是如花芙蓉姐姐一样的毛病。怪不得这位先生不要你。还得用你逮人來一逞你的**。唉。”
田清惊讶地转头。震惊地瞪着突然出现的朝夕。接着看到他身后不远处坐着的秦顿。她……不是跟她妈去逛街了吗。
秦顿坑她真是不遗余力啊。不过她现在沒有空收拾秦顿。
“你怎么会在这里。”田清张口结舌。
朝夕走过來。拉起她。“你还愣着当人家的电灯炮吗。我看他们也真是半斤八两。两个自大在一起最合适。”
“你说什么。”女人沒想到一个男人竟然骂人不带脏。把她说得死死的。还來不及说什么。朝夕就拖着田清走出门。
“田……田小姐。等一下。”刘先生追过來。
“你追什么追。”那个女人这回倒是不失时机地拦住姓刘的。
他的手掌很暖。一如从前。田清一个恍忽。就被他给带跑了。回过神后。甩开他的手。“陈夕。你干什么。”
路灯下。他俯首看不清表情。
田清更加怒。“你不是说过我们沒有任何关系了吗。干嘛拉我。”
“我沒办法。”陈夕低声道。
“啥。”
“我沒办法放得下你。”陈夕又抓回她的手。“我沒有办法保证。我能好好地跟你撇清关系。明明我就快要成功了。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会破功。”
他苦笑。“你还喜欢我对吗。”
田清沒想到这剧情急转直下。“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坦白了。”
朝夕道。“这次相亲不会是最后一次。幸好你遇到的不是喜欢的。我原本想等我有资本再來谈我们的事情。但是我怕我正努力的时候。你就重新喜欢上别人了。”
“所以你就想又重新把我的心绑架起來吗。”田清神色一冷。挣脱开他的手。“对不起。你以为我真是招之即來。挥之即去的人吗。”
朝夕一脸惊慌。“对不起。我已经在赚钱了。我会努力继续赚钱。我想要当一个真正有担当的男子汉。那段时间我被他追债人追债。加上你母亲说的话。我沒办法控制我自己去远离你。现在。你还要我吗。”
田清听到他的话。心里软了一下。然后想到他怎么冷言冷语对待自己。“看你表现。”
“嘎。”
“你让我追得吐血。我不好好补回來。还叫田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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